“小賤人,你別以為你人在香江,就沒有人知道你在江北干的那些骯臟的丑事。
十幾歲就去勾引別人的老公,還被人家老婆捉奸在床。
你早就不是處了吧,還能爬上時夜舟的床,不得不說你這狐媚手段確實厲害。
我很想知道時夜舟上過你之后后悔了,還是他就喜歡你這種誰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
衛新蘭太懂怎么毀掉一個年輕漂亮還上進的女孩了,就是慣用的造黃謠。
這個社會對女孩本身就會比對男孩更苛刻一些。
不管什么人,隨便一句,據說那姑娘跟誰誰誰怎么樣了,甚至都不需要任何證據證實,就能給姑娘扣上一頂小三或者被人包養的帽子。
造謠者僅憑一張嘴,或者一條沒頭沒尾的截圖,就能讓受害者背負一身罵名,在今后的生活中處處受人指點。
司念最討厭生活中這種人,討厭看到他們在背后亂嚼舌根,對別人指指點點,當面又連個屁都放不出的丑陋模樣。
此刻的衛新蘭就是司念最討厭的樣子,出口的臟話一句比一句刺耳,哪還有一點豪門富太太該有的優雅。
相對于衛新蘭這幅青面獠牙一般的丑惡嘴臉,司念倒是淡定自若,“顧太太,你是這樣不知廉恥的人,不要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沒有一點羞恥之心。
你小三上位的事情,香江城有誰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說別人。
我做人做事堂堂正正,從來不屑與你這種不要臉的人為伍。”
提到小三上位,衛新蘭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有一種自豪感,“有幾個做小三的不想轉正?又有幾個做小三的能轉正?小三能上位,也是一種本事。我倒要看看你,有爬上時夜舟床的手段,有沒有能轉正的手段。”
司念冷笑了下,“說不定我早就是了呢。”
衛新蘭呸了一聲,“你以為時家是什么樣的地方?你以為時家是你這種沒身份沒地位還不干凈的女人能嫁進去的普通豪門?”
時家在衛新蘭心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不僅僅是因為如今的時氏集團傲立全球,還有一個原因埋藏在衛新蘭心里深處多年,不曾對任何人說起過。
當年,衛新蘭初到香江時,第一個想要勾搭的目標并不是顧進金,而是當時時氏集團的掌舵者時九川。
那個叫時九川的男人比顧進金有錢,還比顧進金生得好看,只可惜那個男人眼里早就有了別的女人,再漂亮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因為看不到嫁入時家的希望,衛新蘭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顧進金。
雖然當年的顧進金沒有姓時的好看,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帥哥的影子,哪像現在這般禿頂肥頭大耳。
尤其那個啤酒肚,就像懷有七八月個身孕一樣。
他都那幅模樣了,前兩天竟然還掐著她的腰,說她胖了,讓她注意保持身材。
她一六五身高,剛剛一百斤,哪里胖了?
這些年,她不但身材保持得好,臉看著也年輕,絕對不像快五十歲的人。
也不知道那個禿頂、還肥得跟一頭豬一樣的顧進金哪來的臉說她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