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顧家?”時夜舟修長好看的指尖把玩著手中的紅酒杯,漫不經心地說道,“一個小小的顧氏還不配做我時夜舟的對手。我要讓他們顧氏破產,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就看我愿意不愿意。”
時夜舟確實有這個本事,司念是清楚的,可她還是有一些擔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得防著些。”
時夜舟,“不提那些掃興的東西。認真吃飯。”
司念,“......”
她低下頭,專心吃飯。
因為緊張,又喝了幾杯酒。
飯吃完,天色也暗了,但是外面燈火通明,時夜舟說,“我聽洪星碩說今晚有一個知名樂隊要在這兒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司念覺得看節目肯定比兩個人呆在房間大眼瞪小眼要自在得多,便應下了,“好啊。”
時夜舟轉身走到一旁,拿了兩件干凈的外套,一套是他的軟殼沖鋒衣,一套是女款沖鋒衣,“把這個穿上。”
司念回頭看他,“你哪來的衣服啊?”
“洪星碩給我們準備的。”實際上是時夜舟知道這邊早晚溫差大,早前一步讓人送過來的。
司念還想說什么,手就被男人握入了掌中,“一起走走如何?”
時夜舟這男人長得好看,聲音也低沉性感好聽,特別能迷惑人。
司念被男性這樣牽著手,加上不久前在家里電梯里那次,也僅僅兩次而已,一時心跳如同小鹿亂撞,根本無法拒絕他,“那就走走吧。”
時夜舟的手掌很大,但此刻很冰,一點都沒有之前牽著她的溫度
他的手怎么突然冷成這個樣子?
司念猜測是因為他最近身體不好,加上又吹了海風導致的。
不過男人都好面子,她什么都沒說,假裝隨意拉著他的手一起放進衣兜里,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給他一點溫暖。
走出玻璃屋,一陣冷風吹來。
司念冷得輕輕一顫,卻在第一時間把外套脫下來披時夜舟的身上,“你大病初愈,應該比我更怕冷,你多穿一件吧。”
時夜舟笑了一下,“我不冷。”
“手這么冰,還敢說不冷。”司念把他拽回玻璃屋,抓著他的手又搓又捏。
搓了一會兒,他的手還是冷冰冰的。
沒多想,司念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滾燙的臉上,“這樣可能會好些。”
時夜舟突然俯下身,靠近她,溫熱的呼吸在她耳畔,“司念......”
司念沒注意到他的動作,猛地抬頭,溫熱紅潤的唇剛好貼在他臉上。
她驚訝得瞪大了雙眼,又看到自己臉紅紅的模樣印在他深邃的雙眸中。
司念羞得想退開,卻被時夜舟一把按入懷中,他低頭與她臉貼著臉,輕輕地蹭......
司念側頭躲避,“時總,這個玻璃屋是透明的,沒關簾子,路過的人看得到,被人拍到發網上不好,你別這樣啊。”
時夜舟似乎沒聽到,又輕輕地蹭了蹭,“司念,這樣好像真的沒那么冷了。”
這話,不但成功阻止了司念側頭躲避的動作,她還伸手環抱著他精瘦的腰,恨不得把自己的溫度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