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下意識想退開,可身后就是墻壁,她無路可退,只能眼睜睜看著時夜舟又勾了些藥膏往她唇上涂。
他耐心且專注,似乎不放過她唇瓣上每一條細縫。
他的動作溫柔細致又磨人,看得司念面紅心跳,或許眼不見就能心不煩,她便閉上眼睛,誰料眼睛看不見,感官更為敏|感......
司念又睜開眼睛,猛猛地跟他深邃的目光對上。
“好了。”他的聲音有點沙啞,司念隱約聽到有吞咽唾液的聲音。
一會兒就是上班時間了,司念努力忽略他帶給她的躁動,盡量進入到工作狀態,“時總,今天有個很重要的行程,我們得馬上出發,再晚可能趕不上了。”
時夜舟,“嗯。”
司念,“一會兒我開車,你在車上再好好休息一會兒。”
時夜舟笑,“好。”
......
他們出門,坐上酒店內的觀光車后,司念掏出私人手機看了看,沒有收到衛新蘭的轉款消息。
她給衛新蘭的轉款期限是在昨晚六點前,現在已經早上七點多了,足足超過了十三個小時。
看來衛新蘭無視了她的警告,根本不打算賠錢了。
事情是衛新蘭做的,不給她一點教訓,還以為她司念真的無計可施。
不曾想,司念剛剛想到衛新蘭,衛新蘭的電話就來了,她跟司念心有感應一般。
她們兩人已經撕破臉,衛新蘭連假客套都沒有了,“做個交易怎么樣?”
司念笑了下,“什么交易?”
衛新蘭一字一頓,加重音量緩緩說道,“我手里有你和一個男人的床照。我可以把這些照片給你,你也不要再追究打砸工作室的事情。”
司念聽后,不輕不淡地“哦”了一聲。
衛新蘭,“你不信我?”
司念,“信啊。為什么不信?”
信?
她信為何還這般輕松淡定?
能夠準確揣摩到別人的想法,向來是衛新蘭引以為傲的一項特殊技能,然而這一刻她卻一點都猜不透司念的心思。
“你不信,我可以把照片發你看看。”衛新蘭不知道司念究竟是不在乎那些床照,還是因為司念仗著背后是時夜舟,以為所有人都不敢招惹她。
司念,“我說我相信啊。照片你別發了,我不想再看那些有可能傷害到我自己眼睛的東西。”
衛新蘭,“你知道我有你的床照,你還如此有恃無恐,是因為背后有時夜舟為你撐腰?”
司念笑了笑,“我身后有這么大一尊大佛,我為什么不用他來撐腰呢?”
衛新蘭又被司念這話戳得失了智,可轉念一想沒有哪個男人愿意跟其他男人共享一個女人,更何況是時夜舟。
時夜舟曾經被這個賤人的手段迷惑不假,當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床照時,他還能對那個賤人一如既往?
肯定不可能!
想到司念即將失去時夜舟的庇護,衛新蘭就樂開了花,“小賤人,這種照片一旦讓時夜舟看到,你覺得他那樣高貴的男人能還能要你這雙破鞋?”
“你要把你當個物品看待,沒人介意,但是你沒有資格物化別的女性。”司念忽然覺得有些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