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跟他前幾次吻她都不一樣,這一次來得格外猛烈,格外霸道,仿佛他不但不放過她的人,連她的靈魂都要吸走。
久久之后,他放開她,撫摸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兒,沉沉地問道,“想睡遍天下美男?嗯?”
司念,“......”
她知道這個男人占有欲特別強,知道他要是信了孟子音話的,晚上回去之后他肯定要“收拾”她。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大膽,竟然當下就關起房門“收拾”她了。
霸道得簡直不可理喻!
“不說?嗯?”他再次低頭,瘋狂地吻住她的唇,瘋狂的吮吻,但光是這樣淺嘗遠遠不能滿足他。
他繼續攻城略池,強勢地將嘗到她的香津。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司念感覺到呼吸困難,感覺到靈魂都要出竅了,他才放開她。
得到自由,她馬上大口大口呼吸,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司念,乖,告訴我,除了我,你還想睡誰?”
“音子說了,那是我口嗨。你知道口嗨是什么意思嗎?口嗨就是嘴上說說,又不會真的做。”司念氣呼呼地抿了抿被他吻腫咬傷的唇,唇瓣之上似乎還有他的氣息,讓她好不容易慢下來的心跳又急升跳快。
時夜舟撫摸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兒,“要睡遍天下美男這種話,以后說都不準說。更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聽著很溫柔,但是又帶著絕對不容抵抗的霸道。
司念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道,“暴君!”
她這幅模樣不但可愛,還很可愛,時夜舟再次捧著她的頭,吻上她的額頭、眼睛、鼻尖,而后停留在香甜的紅唇之上輕輕地蹭了蹭,“其它事情你都能隨心所欲,但是在男女之事這件事情上,我絕不讓步。”
司念嘟嘟嘴,“那以后你也不可以多看別的女孩一眼,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
時夜舟,“一言為定”
一直以來,他對別的女人就沒有興趣,也從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根本用不著她說。
司念,“衣服還臟臟的就抱著人家親。臟衣服沒換掉不難受了?你的潔癖呢?”
時夜舟,“任何事情都沒有你重要。”
是誰說這個男人沒有談過戀愛,什么都不懂的?
他撩起人來明明就是一套一套的,比游歷在情場上的老手還要讓人難以招架。
司念不敢再盯著他看,轉身去衣柜找到自己平時在家穿的大襯衫,“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去給你洗洗。你要是不嫌棄,就將就穿穿這件。”
她房間里有男士襯衫,這個男士襯衫又不是他的,時夜舟銀絲眼鏡框下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鷙駭人,“這是誰的襯衫?”
他一定會把那個男人揪出來,再大卸八塊。
這話,讓司念真生氣了,“我喜歡穿寬松衣服睡覺,這件大襯衫是我買來當睡衣的。我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結了婚還往家里帶男人。你要是不信任我,你大可跟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