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醫生過來看看?”
寧軟軟搖了搖頭,“就是不想跟那個男人在一起而已。”
司念,“你跟傅總怎么了?”
寧軟軟,“我和他之間還能怎么了?我們之間的婚姻本就一場交易,他從來都沒有當我是她的妻子看待過。我對于他來說,就是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
司念,“軟軟,你千萬不能這么想。你和他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你們是平等的。”
寧軟軟笑了一下,“平等的?司念,跟傅遇之他們幾個男人談平等,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
這姑娘可能在時夜舟身邊的時間太久,時夜舟把她護得太好,她沒有看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殘忍。
跟這間屋子里的幾個男人講平等,那前提必須是他們幾個人愿意的情況下,否則一切都是白談。
司念,“他是你丈夫,為什么不能?如果不能......”
在司念看來,夫妻之間如果連最基本的尊重和權利都沒有,那么這樣的婚姻留著又還有什么用呢?
“如果不能,就離婚是不是?”寧軟軟看著司念,突然很想笑,“司念,你回頭看看那邊那四個男人,只要他們不同意離婚,我們誰真能把婚離了?
蔚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為了逃離秦牧,她不得不背鄉離井,差點把命都搭了進去。”
司念,“......”
寧軟軟又說,“我們所處環境不一樣,面對的人也不一樣,我們對婚姻的體驗也不一樣。”
聽到這里,司念覺得自己有些難受,她不是寧軟軟,她沒有經歷過寧軟軟經歷的事情,她便認為寧軟軟的想法是不對的,“軟軟,對不起啊!”
寧軟軟,“跟我說對不起做什么?你現在還有這些想法,那就證明你家時總對你是真的好,你也要好好珍惜他呀。”
司念點頭,“我會好好珍惜他的。”
啪——
她們的談話,被那邊一個破碎的酒杯給打斷。
她們三人同時看過去,看到秦牧又拿起一個酒杯砸在墻上,跟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沒有什么區別。
事件的起因還得從幾分鐘前說起。
他們幾個男人來到內間之后,傅遇之一直都心不在焉,時不時往寧軟軟身邊瞟。
聞錦年笑他,“遇之,你要不要這樣?你老婆離開你五米開外,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
傅遇之收回目光,“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聞錦年,“我們在說秦牧的事情。反正找不回蔚藍,也不可能永遠單著不是,不如聽他家老爺子的,另外娶個女人算了。”
傅遇之說,“秦二是情種,對蔚藍用情深著呢。短時間內,他肯定不會再娶的。不過時間再過長一些,就很難說了。”
秦牧一口飲盡杯中酒,把酒杯放時夜舟眼前一放,“阿舟,我們打個賭如何?”
時夜舟推了推鼻梁上的銀絲眼鏡框,淡淡地開口,“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