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司念不能感同身受寧軟軟與蔚藍的身不由己與絕望。
此時此刻,司念隱約感受到了......
反抗不了,逃也逃不了,她就像案板上的魚肉一樣,任時夜舟宰割!
她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曾想那張俊臉頃刻間仿佛長出了青面獠牙,像是要把她活活吞噬。
忽然,她被時夜舟搶走的手機鈴聲大響。
因為她不同來電設置的不同來電鈴聲,哪怕看不到來電顯示光是聽著這鈴聲,司念就知道打電話的人是唐糖。
她用力推時夜舟,推不開。
絕望之際,滾燙的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她滾燙的淚水滴落在時夜舟的手背上,讓他的心臟跟著狠狠一疼,跑遠的理智也在迅速回籠。
時夜舟終于停止了對她的侵犯。
他放開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又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司念一把搶回自己的手機,迅速接通,“糖寶,來HC公館接我回家。”
她的聲音,帶著哭音與顫音。
唐糖聽了二話沒有多問,“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司念迅速退開,看都沒有看時夜舟一眼,便迅速逃離時夜舟的書房。
她甚至衣服都沒有換,以最快的速度下樓。
時夜舟,“司念......”
他遲了兩秒鐘,再追出去時,司念已經坐電梯下樓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剛剛為何會那般沖動?
他怎么可以因為一句話就做出傷害司念的事情。
......
司念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裙子,身上還有昨晚時夜舟留下的痕跡,即使是擦了藥,痕跡淡化得還是不明顯,遇見她的人都以為她受到了傷害。
甚至還有好心人過來詢問,“小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們幫你報警嗎?”
司念搖了搖頭,謝絕了好心人的幫助,“我沒事的,不用了。”
好心人還是有些擔心,“你別怕,要是遇到了壞人,一定要大膽報警,不要害怕說出來丟臉或是什么。因為錯的不是受害者,而是施暴者。”
同樣的話,時夜舟曾經也對她說過,可如今他卻變成了傷害她的那個人。
一股涼意,從司念的腳底直沖腦門兒,讓她整個人如同置身于千年寒窖,冷得渾身都在顫抖。
她低下頭,用雙臂緊緊地抱著自己。
因為心涼,哪怕烈日當頭,她還是感覺不到一點點暖意,讓她不僅身體冷,甚至牙齒都冷得在打顫。
直到,一只有力的臂膀將她擁入一個厚實溫暖又熟悉的懷抱之中。
他緊緊將她抱著,“司念!”
他的擁抱,不僅沒能安撫到她,反而讓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
她驀地抬頭,看向他的目光就像兇猛的小獸一般兇猛,“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