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要洗嗎?”
司念,“......”
他是有潔癖的人啊!
外衣都不見他一件衣服穿兩天,他是如何做到一條內褲穿兩天的?
怎么辦?
突然就好嫌棄他了!
司念忽又聽他說,“我的內褲都是穿一次就丟,每天都要換干凈的。你若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司念,“我信!我信!”
好吧,是她見識少了。
沒有過過有錢人的奢侈日子。
司念沒再理會他,坐到梳妝臺前開始一系列的護膚。
等她護膚完成,時夜舟已經躺下了。
她這張床是一米五寬的,他個頭又大,他往床上一躺,感覺就沒有多少空間留給她了。
司念慢慢走向床鋪,剛坐下,就被男人伸出的有力臂膀拽到懷里緊緊抱著。
他埋頭在她頸脖間嗅著她獨有的氣息,滿足地嘆喟了一聲,“司念,以后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吵架了?”
司念悶悶地道,“你以為我想吵架嗎?”
今天跟他吵架后,她有多難過他知道嗎?
他肯定不知道!
時夜舟,“以后不管什么時候,我們要爭取理智地溝通。誰都不準再說離婚那樣的字眼。”
司念也知道“離婚”兩個字眼特別傷感情,“嗯,我答應你,以后我再也不會輕易說離婚這個詞。”
得到她的承諾,時夜舟緊緊地將她擁在懷里,還能這樣抱著她,真好!
他抱得太緊,勒得司念有點透不過氣,她動了動,不小心扯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了他結實性感的胸膛。
她一抬眼,便看到他胸膛上有幾條深淺不一的傷痕,傷口很新,應該是剛傷著不久。
司念見狀,一下子就急了,“你胸口上的傷是怎么一回事?”
時夜舟,“你說呢?”
“我哪里知道!”因為太過擔心,司念都沒有聽出他話中有話。
情急之下,她扯開他的衣服,看到他不僅胸前有傷,背上的傷更多,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看得她心疼極了,“到底是夜誰傷到你了?你把辛平調回你身邊去,我不要他跟著我。”
時夜舟,“你真忘記了?”
司念,“什么?”
時夜舟,“這些傷都是昨晚那只小野貓抓的......”
司念,“......”
死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回她的腦海里。
昨晚她疼,她也讓要讓他跟著她一起疼,所以就......
時夜舟看著司念迅速爆紅的臉,就知道她想起來了,“終于想起來了?”
司念不想理他了,紅著臉埋頭在他懷里不吭聲。
時夜舟笑了,笑聲低低沉沉的,胸腔都在震動。
司念,“不許笑!”
時夜舟,“好,我不笑。”
見他真的憋住笑意,司念又悄悄抬起頭看他,還伸出指尖輕輕摸了摸他身上的傷痕,“還、還疼嗎?”
時夜舟,“不疼!”
司念,“你有帶藥嗎,我幫你擦點藥。”
時夜舟,“不用。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