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冷笑了一下,“我前面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尊重一個人你都不會,還有什么資格說愛她?”

    秦牧,“......”

    時夜舟又說,“蔚藍離開之前給司念留了一封很長的信,大概內容我與司念一起看過。我問問司念,她是否愿意把信交給你看。

    倘若司念愿意,我再把信發你,你看過信之后,希望你能明白蔚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過得有多辛苦,你也就明白蔚藍什么寧死也不愿意呆在你身邊了。”

    秦牧看著時夜舟,“還重要嗎?即使我現在知道了,她就能再回到我身邊?”

    時夜舟,“......”

    秦牧又說,“阿舟,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你內心是不是在嘲笑我?是不是覺得我是有今天是活該?是不是覺得我不該纏著你,天天找你麻煩,讓你把蔚藍還給我?”

    時夜舟,“秦牧,你變了。”

    “我變了?還是你變了?”秦牧笑了笑,“明明就是你變了。以前你的心思從來都不可能在女人身上,現在你再看看你。”

    時夜舟,“男人成家之后,難道不該多分一些心思給家庭?”

    秦牧怔愣了一下,忽然之間就明白自己與時夜舟的差距在哪里了,“難怪蔚藍天天想著逃離我,而司念對你死心塌地,原來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把她和我看成是一個家庭。”

    時夜舟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便靜靜地聽著,什么都沒有說。

    秦牧又說,“我們倆年紀相仿,但我接觸異性的時間比你長得多,可是我卻沒有你看得通透。”

    時夜舟,“事已至此,節哀!”

    秦牧,“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好。”時夜舟一個字沒有多說,轉身就走了。

    走到休息室外,秦牧的保鏢便急急忙忙沖了過來,“時總......”

    時夜舟說,“你們家秦總現在的情緒越穩定越可怕,你們盯緊點,別讓他做傻事。”

    保鏢,“是,我們會看著。您現在是要走了嗎?”

    時夜舟沒回答,直接走了。

    司念就在電梯口等著他,見他出來,她想問什么,又沒有問出口。

    時夜舟抬手揉了揉她的頭,“你想說什么?”

    司念還是心軟,“秦瘋子還好吧?”

    時夜舟,“還活著。”

    還活著!

    行尸走肉般地活著,生不如死!

    司念聽著,明明心里不好受,嘴上也不饒人,“活該!”

    時夜舟,“傅遇之和聞二他們也在趕來的飛機上,一會兒應該就快到了。我們先回去換身衣服,接下來還有些事要忙。”

    “好。”司念主動牽住他的手,“你的手怎么又這么冰?”

    大熱天的,一會兒不在空調房里,就能熱出一身冷汗,他的手還是冷得像塊冰一樣,這絕對不正常,“我們先去醫院,好好做個全身檢查。”

    時夜舟笑了下,“秦牧房間里的空調開太大,冷了些,一會兒就好了。”

    司念,“必須去看醫生。”

    時夜舟發甩開她的手,率先往前走,“我的身體我比你清楚,該看醫生我自然會去看,你不要天天都想著讓我去看醫生,沒病都讓你想出病來了。”

    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