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你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你縫起來?”

    “還不說?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

    “到底是誰給了你膽子?讓你現在如此忤逆我?”

    “是司念嗎?司念算個屁啊?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地方來的女人,除了有張好看的臉之外,她還有什么?要人脈沒人脈,要錢沒錢,要靠山沒有靠山。你是豬啊,找誰當你的靠山,也不能找這么一個沒用的人當你的靠山啊。”

    “哦,不是司念,是時夜舟啊。”

    “找時夜舟當你的靠山,你倒是聰明了。”

    “但是你以為你找到時夜舟當靠山,我就找不到你了嗎?蔚藍,時夜舟活不了多久了,只要他一死,時氏集團馬上就會四分五裂,到時候還是只有我能護著你。”

    “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蔚藍,不要不理我,我求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只要你愿意理會兒,只要你愿意回來,以后我不管你了,你想做什么,我就讓你做,好不好?”

    “蔚藍,快回來吧。快回到我的身邊來。”

    “蔚藍,你再不回來,信不信我馬上讓你們蔚家傾家蕩產?”

    “你不信?”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我有沒有本事在一天之內,就讓你的家人露宿街頭......”

    秦牧還在自言自語,并沒有停的打算。

    保鏢聽得滿頭冷汗,不得不懷疑他們家的秦總是真瘋了。

    也不知道自言自語了多久,秦牧突然吼道,“來人。”

    保鏢趕緊上前,“秦總,您吩咐!”

    秦牧,“馬上把蔚藍的父母給我找來,我要讓他們好好管管他們的女兒。他們的女兒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么長時間都不應我一句話。”

    保鏢,“是。”

    得到允許,保鏢這才將蔚家父母帶進院子。

    蔚母進院子就嚎啕大哭,“女婿啊女婿,你的頭發怎么白成這樣了?都怪蔚藍,她不好好活著,硬要尋死......”

    這話,怎么聽著都不對勁。

    秦牧回頭,靜靜地看著蔚母。

    蔚母還在說,“女婿啊,蔚藍走了沒有關系,我們家還有比蔚藍更漂亮的女兒,我們都帶來了,你看中哪個,哪個以后就跟你了,只求你以后別斷了給我們蔚家的供應。”

    秦牧忽然就冷靜下來了,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婦人,“你說什么?”

    蔚母說,“我們蔚家還有許多比蔚藍還要好看的女兒,今天我們都帶來了。要不要現在就帶給你看看,你看中哪個要哪個,要是全部都看中,全部都是你的。”

    他們聽說自己的女兒去世了,第一反應不是傷心也不是難過,而是蔚藍死了,沒有了蔚藍,以后秦牧會斷了給蔚家的金錢資助。

    在他們心里,金錢一直都比蔚藍重要。

    這一刻,秦牧才明白,為什么在一起這么多年,蔚藍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她的父母親人。

    或許,這些年來,他們從來不曾給過蔚藍一點點的愛。

    他們只想著在蔚藍的身上撈好處。

    這些狗東西!

    簡直比他還要狗!

    比他還要可惡!

    秦牧倒抽了一口冷息,“你們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