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的餐廳,在眾人收到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短信后。
突然,餐廳后方,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的巨響。
像是敲門的聲音。
趙錢一陣毛骨悚然。
他餐廳的后邊,可沒有門。
聲音傳來的地方,是換衣間。
里邊,有衣柜。
只有一整排衣柜。
是衣柜,在發出撞擊聲。
“老板,你那邊是什么聲音?”
其中一個顧客問。
“沒什么,沒什么。”
趙錢想起了短信中的內容,背脊發涼,連忙擺手。
絲毫都不敢去查探自家衣柜,到底為什么會發出撞擊聲。
咚咚咚!
砰砰砰!
響聲不絕于耳。
其中幾個顧客起疑了,還有幾個正義感強烈的顧客走上前,要闖進換衣間瞅瞅。
那股劇烈的異響聲,可不正常。
好像是有人被關起來了,在絕望地掙扎。
眾人將趙錢拉到了發出聲響的地方。
確實是衣柜內,在發出撞擊聲。
“里邊有什么?”
那幾個有正義感的顧客感到了古怪,厲聲問。
“真的沒什么。”
趙錢打了個寒顫,無力地說:“想想剛剛的短信,我覺得衣柜里,可能不對勁。最好不要打開。”
他是封閉小山村出來的人,自小就有點迷信。
那幾個有正義感的顧客不依不饒,敲了敲柜子門,大聲問:“里邊有人嗎?”
“嗚嗚嗚。”
一陣哭聲頓時就傳了出來:“外邊有人嗎。求求你救救我,我被困在里面了。”
是女人的聲音。
聲音還很好聽。
恐怕是個妙齡少女。
“混賬東西!”
幾個正義感的顧客對視一眼,其中兩人義憤填膺地控制住了趙錢,將他反手壓在地上。
“不要打開衣柜。”
趙錢大聲道。
自己家員工的衣柜最多只能掛幾件衣服,連小孩都裝不進去。
怎么可能有妙齡少女?
他更確信了,那些短信極有可能是真的。
但是那幾個正義感強的顧客根本就不聽他的,都以為他是個變態,將一個女孩偷偷關在了衣柜中:“你他媽還在這里亂說,掩飾自己的罪惡。
麻煩誰報警一下,到時候有警察來處理你!”
其中一人手握在門把手上,正準備用力一扯,將衣柜門扯開。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清麗的女聲,傳了過來:“我如果是你,絕對不會想要開衣柜門。”
這幾個人愕然的回頭。
竟然,看到了好幾個漂亮的女孩。
插著素釵,將頭發高高束起。
穿著一身別致的道袍。
竟然是幾個道姑。
這幾個道姑為首一人白白凈凈,氣質典雅,就像是從古代的美人畫中走出來的來。
很恬靜,很淡然。
后幾位女道姑,也各有各的氣質和美。
小城市的人,哪里見到過這么多美少女。
一時間幾個老少爺們都看得有些呆了。
當頭那個道姑,只有不到二十歲。
一雙漂亮的杏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餐廳換衣間的衣柜門。
如臨大敵。
這些女孩正是拈日師叔從太乙門派到石城,幫助劉厚的人手。
帶隊的正是太乙門內最崇拜,最忠誠劉厚的竹雅師姐。
還沒來得及和劉厚匯合,奔波忙碌一整夜的竹雅師姐等人準備先吃個午飯,休整休整。
免得灰頭土臉地去見自己的住持。
沒想到飯菜還沒上來,就遇到了不得了的怪事。
先是黑雪從天空飄然而落,令眾人大驚失色。
這分明是煞氣化形。
證明石城已經被一股濃濃的煞氣籠罩,只能進不能出。
不要說是普通人,就算是有些道行的人,現在也很難進入石城。
整個石城,都被一股絕強的力量,將外界割開了。
如果不是竹雅師姐等六人來得及時,估計也很難再進石城。
六人屁股剛坐下,手機就開始密密麻麻地收到古怪的短信。
這很不一般的短信,看得人心底發涼。
之后便是飯店的后廚換衣間柜子里,發出了恐怖的敲擊聲。
柜子!
竹雅師姐六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來的時候,拈日師叔就吩咐過。
這次石城事件,劉厚住持專門提及了,恐怕是和衣柜有關。
而現在從內敲響的,分明正是衣柜門。
看著飯店里的鬧劇,竹雅師姐等人如臨大敵。
唰地一陣響。
六人同時抽出了背上的桃木劍,緊握劍柄,來到了換衣間前。
衣柜里,那女人的聲音兀自叫個不停。
“快來人救救我,我好悶,我無法呼吸了。”
因為竹雅師姐的出現,那幾個正義感十足的顧客愣了愣,但是聽到衣柜里的喊聲,便又準備拉開衣柜。
“你等等,我們馬上就救你出來。”
說著就再次想要將衣柜門拉開。
“不能開。”
竹雅師姐身形一動,移步到衣柜前。
手中桃木劍,劍尖一壓,壓住了那正義的顧客的手。
也一并壓住了衣柜的門。
那有正義感的顧客瞪了她一眼,呵斥道:“這位女道姑,看你漂漂亮亮的,一身正氣,為什么見死不救?
難不成你也和這老板是一伙的?”
“打開柜子門,你會死。”
竹雅師姐淡淡道。
“笑話。”
那有正義感的顧客冷哼一聲:“再不打開門,我看是衣柜里的姑娘會死才對。你沒聽她在叫,她無法呼吸,要窒息了。”
“你自己看看這衣柜的厚度,怎么可能藏得住一個人。”
竹雅師姐勸道。
那人撇撇嘴:“萬一是那變態老板故意的呢,衣柜看起來薄薄的,實際上挖空了墻壁。這樣才好藏得住人,滿足和掩飾他扭曲變態的齷齪行為。”
店老板已經完全被視為變態了。
身后的趙依瑤扯了扯竹雅師姐,低聲道:“師姐,這種人你管他作甚,等他去死。”
竹雅師姐嘆了口氣。
她是個很有正義感的女孩,輕輕搖頭,淡淡道:“總要救一個算一個,否則,我無法和住持交待。”
趙依瑤翻了個白眼:“師姐,你每日張口閉口就是住持,住持的,就沒聽說過你對別的什么感興趣。劉厚那渾蛋自從下了山后,人就沒出現過。
所有事都是拈日師叔在做。
他這個掌門倒是當得輕松……嗚嗚,好痛!”
竹雅師姐聽趙依瑤說自己住持的壞話。
不由在她小腦袋上敲了一下。
趙依瑤吐了吐舌頭,不敢再亂說。
竹雅師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
聽不得任何人說劉厚壞話。
另一邊那幾個顧客見竹雅總是阻擾他們開衣柜門救人,也憤怒了。
幾個人圍成人墻,將她們隔開。
另外一個人趁機去開衣柜。
竹雅師姐急著又去阻攔他們,可是這些找死的家伙,人墻結得很扎實。
要破開,就要傷人。
就在竹雅師姐猶豫的瞬間,衣柜門,被拉開了。
開門的那人一陣欣喜,臉上的笑容還未落下,就見一只慘白扭曲的手,帶著一陣陰森森的狂笑。
一并從衣柜中,探了出來。
抓住了他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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