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
凌子清腦子里面轟鳴一聲，看向面前凌森的眼神，更是震撼，這一刻，凌子清只覺得面前凌森是那么的陌生？
他，不曾想到，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
凌森？
凌子清眼中展現出一抹失望：“那……凌羽呢？”
凌羽？
凌森聽聞這名字，終于話語變得有一些低沉了起來：“凌羽被譽為我凌家最閃耀的天才，六年前他和凌天是我凌家武道的希望。”
“凌塵乃是凌家商業的希望。”
“可……”
凌森搖頭：“終究是天意弄人，如今，我凌家三子，依然是不存在，可，我凌家卻不會就這樣算了，凌羽的傲氣，終究是不允許他就這樣頹廢下去。”
“他，只要是能復原，他，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插手，甚至，我還會給予他一定的幫助！”
凌森話語，雖是低沉，卻也更顯無情！
“家主，你……”凌子清聽聞如此話語，登時心中狠狠一顫，看向面前凌森的眼神，更是變得可怕了起來，這可真是——
可笑。
為了一人，就能隨便犧牲另外一個人，凌子清很快就想到了其中關鍵：“這么說來，您之前在凌家放出消息，迎接凌天歸來，其實，也只是計劃中的一環？”
凌森負手：“這是自然，不過你依然是天真了，這只是我計劃中的一點點而已，凌天當初在武道上面的天資，可是僅次凌天。”
“雖然當初在諸多強者的圍攻下，將他打成了殘廢，不過他能在那樣的圍殺下，依然是沖出了重圍。”
“足以可見他，亦不愧天才之名。”
“如今的凌家，需要一個有魄力，有資質的人，才能掌管大局，凌天若是能反殺凌羽，我，亦不會插手！”
凌森的話，讓凌子清徹底驚了。
同室操戈！
歷朝歷代中，皇室兄弟，屢見不鮮？
他沒想到的是，在這個年代，家族利益中，依然有如此場面發生？
不得不說。
最大的諷刺，莫過于此了？
可惜。
可嘆！
凌森將凌子清的神色完全看在了眼中，亦是輕哼一聲：“子清，不管在你心中，有多少憤怒，這，都是為了凌家大計。”
“我知道你跟凌天的關系，非同一般，你，可以全力協助凌天，我，并不會插手，也不會干涉。”
“如果凌天真的有那個本事，就算是擊殺了我，我，亦心甘！”
轟隆！
凌子清更是苦笑：“家主，您，太狠了！”
凌森擺手：“無毒不丈夫！”
凌子清搖頭，再次問出了心中疑問：“家主，那您可知，今晚的醫仙谷暴動？”
“不知！”
凌森搖頭：“我凌家和醫仙谷向來沒什么交往，不過醫仙谷辦事，向來不會外人道，今晚的醫仙谷暴動，我想整個世界，怕是不超過五人知道。”
凌子清亦是搖頭：“家主，子清告退。”
他身子剛到門口，凌森輕語：“子清，你在十三太保中，是最為安靜的一個，也是最為不爭的一個，可是，我知道你天資出眾。”
“就算是在凌羽和凌天面前，你，亦不遑多讓！”
“可，我要告訴你，今晚讓你活著離開，這是我最后的底線，也是我對你最大的信任。”
“畢竟，唯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希望你為了凌家，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
正確？
凌子清搖頭淺笑，都到了這個時候，什么是正確？
什么是錯誤？
還有什么區別么？
他定了定心神：“家主，我凌子清這么多年，只為兩字一人而活。”
語落！
人離！
凌森看著凌子清離開的身影，低聲輕語：“凌天，看來你在凌家，依然是存在很多的死忠啊。”
然而他更清楚，這些人之所以忠誠凌天，其實更多的是，忠誠那個人！
那個當初在帝都，被當做神一般的男人！
江北！
林婉蕓為兩個孩子擦拭了身上的污漬，別說在清虛丹的幫助下，身子里面的毒素。
也是退卻的差不多了，面色紅潤了起來，看著熟睡的兩個孩子，在林婉蕓內心的大石。
終于落地。
凌天也是長出了一口濁氣，好在當初煉制出兩顆清虛丹的時候，不曾亂用了。
否則——
就很麻煩了。
林婉蕓亦是走了出來，見凌天正在走神，她白了凌天一眼：“時間不早了，你也先去休息吧。”
“好。”凌天答應了下來，雖然兩個孩子暫時沒事了，可是凌天心中明白。
距離林念再次毒發！
時間不多了，若是再沒有千年龍須草的下落，就真的麻煩了。
可，這一刻，凌天不知道的是。
醫仙谷！
今晚的醫仙谷燈火大明，甚至在山上，也是多了很多看守之人，他們神情肅穆，似乎是有什么大事，即將發生一般？
谷中！
牧攸海更是神情沉重的走到了谷中，他來到山谷剎那，更是有無數人來到了他面前。
“參見管事！”
眾人看見牧攸海的時候，他們更是瞬間跪地，牧攸海在山谷中的地位，可是僅此醫仙！
如今醫仙不在，管事之人，自然就是牧攸海了。
“都起來吧。”牧攸海沉重擺手，他的模樣，讓面前眾人，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大管事，這是發生什么事了么？”
“您的神色，怎么會如此嚴肅？”
“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今晚的兩顆清虛丹，不知道是送給了什么人使用？”
……
眾人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牧攸海更是沉聲道：“馬上傳令下去，通知我醫仙谷所屬十三谷，以及全體藥盟之人，限時一月，必須找出千年龍須草！”
“有誰人能找出千年龍須草，我醫仙谷中的仙藥閣，可任他停留一日！”
仙藥閣！
一日？
聽聞這話，眾人瞬間瘋狂了起來：“大管事，您沒搞錯吧？”
“那可是我們醫仙谷中的最大秘密啊。”
“就算是一個醫道垃圾，在里面停留一個小時，都能成為一流大師。”
“何況是一日？”
眾人震撼的很。
牧攸海卻是輕哼一聲：“你們知道個錘子，你們不是想知道，今晚的兩顆清虛丹給了什么人么？那我告訴你們，今晚的清虛丹，給了我醫仙谷的小主人服用！”
“如今，小主人林念身中奇毒銀蟾之幻，必須服用千年龍須草！”
小主人？
輕輕三字，卻是震撼了現場眾人：“難道是醫仙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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