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溫暮暮還是抵不過沈朝,披了一件羽紗被他桎梏在臂彎中。
沈朝拿起膏藥給她擦拭著,起初溫暮暮十分抗拒著,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怎么能敵得過殘忍的暴君?
事后,溫暮暮的眼眶又忍不住紅了一圈。沈朝見到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落下一個輕吻在她的眼角處,“乖,下次不要忤逆孤了。”
溫暮暮緊咬住下唇,搞不懂為什么沈朝又開始對她好言細語起來。不敢反駁他,只敢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任由著他的心愿,乖巧的在沈朝的懷中,被他抱回床上。
期間沈朝并沒有動自己,溫暮暮累了一個下午,又是提心吊膽的度日,現在精力被榨干的所剩無存。小聲地啜泣一會,就睡著了。
待到第二日睜眼,沈朝又恢復了往日冷戾,看到床榻上睡顏乖巧軟糯的溫暮暮,沈朝把她提溜起,讓溫暮暮迷瞪著一雙眼睛起床給他更衣上早朝。
溫暮暮整個人都疲憊不堪,腿間更是軟的打顫。
在給沈朝系腰帶的時候,沈朝故意使壞,讓本來就身子骨發軟的溫暮暮一個不穩,面撲在他的腰腹間。
溫暮暮驀然睜開雙眸,整個人又羞又驚,想要連忙起身。但是被沈朝一把按住了后腦勺。
“小妖妃,試圖勾引孤?”
溫暮暮緊攥住沈朝明黃色龍袍的衣擺,面紅耳赤,“我沒有……”
一旁的太監小聲道:“陛下,是時候該去上早朝了。”
沈朝睨了一眼跪在自己身下緊貼著自己腰腹的溫暮暮,身體顫栗個不停,慫的像一只白兔崽子般。
沈朝終究還是把腦海里冒出來的惡劣想法強行壓制下去了。
這幾日,光光只是戲逗她兩下,這個小公主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要是真的在過火的話,沈朝生怕就憑這小公主的錚錚傲骨,尋死覓活都是極有可能的。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青筋暴起,揮袖后退,讓溫暮暮重心不穩直接倒在地上。
溫暮暮摔得身子生疼,看著沈朝逐漸離去的背影,感覺這個深井冰男主莫名其妙的。
……
溫暮暮未曾知道的是,后宮里又開始了鬧鬧哄哄,一眾嬪妃焦急萬分的坐在一塊討論著。
阮貴妃坐在中央軟座,輕抿一口茶水:“本宮昨夜特地去見了一下榮妃妹妹,那一雙膝蓋青紫紅腫的不成樣子。估計是幾個月都下不來床了。”
阮貴妃昨天見到床榻上半死不活的榮妃,險些笑出聲音。
想到曾經榮妃得寵時候的嘴臉,和現在被皇上殘酷責罰。這地位的落差感,實在是太大塊人心!
“我聽說,昨日御花園被陛下的侍衛們圍擁著不給出入。我尋思著是什么原因呢,結果皇后的哭喊聲都溢出花墻了……”
眾嬪妃們不約而同的拿起手帕遮掩面容。
“這青天白日的……”
“只能說皇后娘娘最得恩寵唄。這冬月國是不是有巫蠱狐媚之術啊,能讓陛下對待這個公主如此愛不釋手?!”
巫蠱之術?
這一點倒是讓阮貴妃的眸子驀然一亮,她的紅唇上揚的肆意,“這個皇后娘娘真是有趣,本宮還真的是想和她好好面會一下。”
……
這幾日,沈朝的性子倒是穩定了些許,朝廷忙,沈朝出面的次數很少。溫暮暮在吃晚膳的時候都未必能見到他。
只有夜深人靜,自己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有個寬厚的懷抱將自己擁緊。第二天被晃醒,睜眼才發現是沈朝。然而自己還要從被窩里爬起來給他更衣。
日子還算是平和,沒有前幾日的那般壓抑。
溫暮暮睡了個回籠覺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后背發寒,總感覺有人要背刺她一樣。
就當自己還準備在床上多窩一會兒的時候,云清上前,“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有懿旨,讓您準備前往壽坤宮用茶。”
溫暮暮微愣,過了好一晌才開口說話,“太后娘娘……找我有何時?”
云清看到溫暮暮一臉擔憂的樣子,淡淡道:“奴婢會提前通報陛下,讓他下朝過來的。”
溫暮暮想到,上次自己從太后寢宮中出來的時候沈朝慍怒的顏面,回想起來都害怕。
溫暮暮搖頭,“不,不必了。”
洗漱穿戴一番后,溫暮暮就來到了壽坤宮中。
太后和阮貴妃交談甚歡,看到溫暮暮的到來,太后那副菩薩心腸的模樣立刻顯露出來。
“快,好孩子,快到哀家這來。這兒進貢了不少上等茶葉,口感極佳。這邊剛到,哀家就讓你和貴妃前來了。”
她熱心的朝著溫暮暮伸手,溫暮暮垂斂下眸子,“多謝母后恩典。”
阮貴妃見到溫暮暮,扭著腰朝溫暮暮走過來,熱切的挽住溫暮暮的手臂,“皇后姐姐,可莫要嫌棄臣妾的到來。臣妾感覺和皇后姐姐您一見如故,就特別想和您聊天交知己。”
溫暮暮看到阮貴妃樣子溫婉,微微頷首點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回復她什么比較好。
太后看到溫暮暮一副單純好騙的樣子,笑容甚是滿意,“阮貴妃是我的侄女兒,也是自小在我的膝下養著的。性格和你一樣,最是聽話乖巧,想必和你一定是投緣。”
溫暮暮嘴角抽搐,總感覺太后說的這些話,別有目的。
吃茶期間,溫暮暮一直不敢動碗中茶水。生怕被沈朝知道后又要強行給自己催吐。
那種苦楚,溫暮暮可不想再體會第二遍了。
但漸漸的,溫暮暮發現太后和阮貴妃醉翁之意不在酒。這次叫她來,好像是真的要聊閑天般,沒有強讓自己喝茶,而是一直在找著話題,聊聊天。
比如是這個宮中的趣事,那個宮中的丑事,京城中的往事……從南到北幾乎都聊了個遍。溫暮暮坐在一旁乖巧的聽著,一言不發。
就當溫暮暮快要聽睡著的時候,阮貴妃突然提起道:“皇后娘娘,我們國家最近興起測八字看命運,聽說還挺準的呢。”
溫暮暮來了點興趣,她默默想到了和沈朝現在僵硬的程度。
又默默開口,“命運嗎?”
阮貴妃見溫暮暮回話了,眼中露出一抹喜色:“是啊是啊!只要生辰八字就行,不知娘娘你有沒有興趣?臣妾可以幫您問問國師大人。”
溫暮暮心想應該沒什么大事吧……于是就問了一下身邊的小竹,“小竹,我的生辰八字是多少來著?”
小竹眉頭緊蹙,暗暗提醒著溫暮暮:“娘娘,生辰八字為命格,還是不要隨意交托的比較好。”
溫暮暮被小竹的這番話瞬間拉回了理智。
她想到了曾經在原本世界的時候,聽天橋的瞎子算命先生說,只要有照片,生辰八字,攪亂他人命格,害人家破人亡通通不是問題。
而且這后宮魚龍混雜的,搞不準誰會背刺她一下。
阮貴妃看到小竹一直在溫暮暮的耳邊碎碎念叨著,又想到上次榮妃被皇上罰跪就是因為扇了這個小賤婢一個耳光子而已。阮貴妃的眼眸赫然出現一抹狠色。
溫暮暮長舒一口氣,淡淡道:“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本宮也不記得自己的生辰八字是多少了。”
聽到溫暮暮毫不猶豫的拒絕,阮貴妃的臉色驀然大變,心尖一緊,后槽牙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
溫暮暮一臉恬靜,淡笑著對阮貴妃點頭。那表情仿若再說:不是我不想給,只是我真的不記得。
又換了個腔調開口,有種說不出來的陰陽怪氣,“也是皇后娘娘如今已經是極好的福氣了,能日日夜夜得到陛下的恩寵,這可是我們后宮姐妹的羨慕不得的。”
溫暮暮莞爾一笑,“這是哪里的話,本宮也倒是希望各宮姐妹們可以幫本宮排憂解患。畢竟本宮身子骨薄弱,一個人,實在是吃不消。”
茶里茶氣的話語,讓阮貴妃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臉色臭的很。感覺她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但也只能說一句自討苦吃。
溫暮暮輕微睨了一眼位居上位的太后,故意露出一個賣乖的笑意:“太后娘娘,陛下馬上要下早朝了,兒臣要回去了。”
無意間秀出來的恩愛險些沒把阮貴妃給氣昏過去。
說罷,溫暮暮就微微行禮,起身離開。
這邊前腳剛走,壽坤宮就響徹著阮貴妃的不甘聲。
“姑姑!這個娼婦未免也太張揚跋扈了些!”
阮貴妃的眼眶紅了一圈,太后捏了捏眉心,長舒一口氣,怒道:“糊涂!”
阮貴妃趴在太后的膝蓋上痛哭:“可是,可是侄女除此之外真的沒辦法了!嗚嗚嗚,只要這個皇后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能得到陛下的寵愛!我們阮家,還如何在朝廷上立足?”
提到阮家,太后的眸光驀然一冷,“行了,哭哭啼啼的,哪里是能成大器的樣子?”
阮貴妃啜泣著:“當下,還能有什么辦法?”
“你是當今貴妃,未來皇后!別整日想著這些下作手段。你就貪生怕死,不懂的謀算!”太后說的話字字扎心,針針見血!
“這世界上除了你想的那個巫蠱之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太后冰冷道:“糊涂!”
阮貴妃被訓斥的淚眼汪汪,“可是……無論我用什么方法,陛下都未曾給我停留過年一下目光。”
“那你就想不能想些別的辦法?”太后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模樣。
阮貴妃的淚在眼眶中打轉:“姑姑,您的意思是……讓皇后失寵嗎?”
太后冷哼一聲,“這個皇后也是個傲氣的,也不知道是怎么能受得了皇帝的折煞。”
阮貴妃死死咬住下唇,要知道,她可是連皇上的疼愛都未能得到一分的人。
“侄女知道了。”
見到阮貴妃被她訓斥的頭都抬不起來,太后又道:“不就是個生辰八字嗎?哀家自有辦法。”
聽到太后松口,阮貴妃的眸光驀然一亮,“侄女多謝姑姑!”
……
沈朝這邊剛下早朝,就準備擺駕壽坤宮,結果就看到了溫暮暮和一眾人在小路上走著。
溫暮暮不遠處就看到了沈朝,那身明黃色的衣袍,清雋出挑的面容,每一幀都無一不透露著他的矜貴威嚴。
可誰又能想到,在這幅俊逸皮囊下,是一個殘暴陰戾的靈魂呢?
溫暮暮注意到沈朝停留在原地,估計是看到自己了。這下就算是想繞路都不成了。
溫暮暮內心懼他,不愿親近他,只能小步小步,看著特別不情愿的走到沈朝的面前,“拜見陛下。”
“太后有沒有刁難你?”沈朝面容冷峻。
溫暮暮搖頭,“沒有,太后只是讓我去她的寢宮喝茶……”
聽到這句話,沈朝的眉頭擰得很深,“孤怎么同你說的?”
意識到沈朝慍怒不悅的神情,溫暮暮連忙擺手,小臉看著慘白,估計是回憶到了不好的場景,“我,我有乖乖聽話,我沒有吃太后的茶水。”
沈朝攬過她的細腰,讓她往自己緊貼著。他低眸睨了一眼溫暮暮的唇皮,略微干涸,不像是撒謊。
“想吃茶水,孤給你準備。”
溫暮暮抿唇,搖頭,“我,我不餓……暫時不想吃飯。”
和沈朝這個低氣壓在一塊吃飯,溫暮暮覺得自己還不如在太后寢宮中吃茶呢。
“不成。”沈朝冷冷命令道。
溫暮暮每次吃飯都跟貓吃食似的,每次只是那么一點點。瘦的都快能和柳枝比了,一點多余的肉都沒有。
沈朝著實是不舍看到溫暮暮這般消瘦,每次都是強迫著她再多吃一點。
……
溫暮暮和沈朝面對面坐著吃飯,溫暮暮頭皮發麻,坐如毛氈。
見溫暮暮遲遲未曾動筷,沈朝冷淡道:“吃。”
溫暮暮僵硬著一張臉,慢吞吞的拿起筷子,夾起一小塊土豆放入口中,御膳房的手藝極好,佳肴的美味讓溫暮暮來了點食欲。
她吃的細嚼慢咽,剛準備再吃一口的時候,結果一抬眸就對視上了沈朝冷鷙的目光。
溫暮暮:……
她吞咽一下口水,“陛下……我吃飽了。”
沈朝語氣寒冷,“一共喝了半碗粥,兩口菜,就飽了?”
她吃飯,他一直在對面觀察著。鬼才能吃的下去吧?
溫暮暮點頭,不肯多說一句話。
結果,只見沈朝來到自己的身旁坐下,端起她面前的玉碗,冷道:“孤喂你。”
溫暮暮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不,不勞煩陛下金手,我,我自己吃。”
“不是說,吃飽了嗎?”沈朝眸光冷戾。
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這個暴君明擺著就是犯病了,又想著開始怎么折磨自己。
溫暮暮只能暗暗咬牙,垂簾下眸子委屈道:“是吃飽了的,但是陛下要喂我,我不敢違抗。”
沈朝態度又冷鷙下,溫暮暮畏畏縮縮,怯生生的抬眸看了一眼沈朝,“我喝,我喝。”
他親手喂溫暮暮喝粥,溫暮暮是咬著牙,忍住想吐的滋味喝下去的。
一口不夠,還要再來一口。
估計是滿足了這個暴君的想要的結果,沈朝的態度溫潤了不少。
一口接著一口,溫暮暮除了乖巧喝下,不敢忤逆。
本來就被他折磨的胃口懨懨。現在又膽戰心驚的喝他一口一口喂進去的粥,溫暮暮的胃部一陣難受,壓抑的讓她快要喘息不過來。
終于,兩碗見底,沈朝親手擦拭掉她唇角的米漬才肯放過她。
溫暮暮的臉色很難看,感覺隨時都快要吐出來。
沈朝見溫暮暮沒有任何好看言說的面色,他又將溫暮暮抱在懷中,輕吻著她露出的半截脖頸,“不喜歡孤這樣待你?”
溫暮暮咬唇,“沒,沒有。”
“孤的小公主太瘦了,不乖乖吃飯,孤只能出此下策。”
溫暮暮的指甲蓋陷入自己的肉里,一臉的憋屈。
就在這個時候,沈朝的貼身太監帶來一群人走到他們的面前。
溫暮暮注意到熙來攘往的人群,稍稍呆愣,強忍住想吐的滋味問道:“陛下,這些人是……”
“你寢宮中的下人還是太少,孤這次特地安排些。”
溫暮暮現在被撐得難受,沒有太多心情,只是淡淡點頭:“嗯。”
夜晚,沈朝這次鮮少的沒有留在延春宮中過夜,說是去看榮妃了。
溫暮暮也沒有多過問,心里還巴不得讓沈朝離自己遠遠地才好。
這個好感度上升的讓她實在是太痛苦了些,上升的慢就算了,還要忍受折磨,溫暮暮實在是心有力而余不足,只想暫且茍著。
沈朝前腳剛離開不遠,溫暮暮就捂住口唇,好不容易灌進胃中的食物全部都傾吐而出。
溫暮暮蹲在地上,小竹在一旁立馬安撫著,“娘娘,沒事吧。”
溫暮暮搖頭,眼眶猩紅,“無妨。”
小竹心疼的拍撫著溫暮暮的脊背,心中不知道將折磨自家公主的狗暴君罵了多少遍。
不帶這么折磨人的!
她氣得不能自已,但又實在是無可奈何。
只能邊哭邊掉眼淚,顫著哭腔道;“公主您受苦了,嗚嗚嗚。”
溫暮暮摸了摸小竹的腦袋:“傻小竹,我才沒有這么脆弱的。都會挺過去的。”
只要完成五十點好感度,自己就可以隨意操作人設了。
自己剛回到屋內坐著歇息,就有一個身著宦官紫色衣袍的少年,端著一個盤子走到自己的身邊,“給皇后娘娘請安。”
溫暮暮微愣,“你是?”
在一旁的小竹提醒道:“這是今日皇上安頓過來的小太監,名叫明若,年十四。”
明若樣貌生的極好,皮膚白嫩,五官清秀,略帶著少年的稚嫩,歲月靜好的沉穩。
“奴才看到皇后娘娘脾胃,特地讓廚房熬了梨湯。”
他就像一個小太陽般,話語繾綣著溫柔,觀察仔細,小細節做的很好。
溫暮暮覺得明若挺可愛,就留下了梨湯。
……
太后暗自派人,找跟隨著溫暮暮前來和親的奴婢們,挨個詢問有沒有知道溫暮暮生辰八字的。
有一個被安頓到辛者庫倒夜香的婢女曾經就是在溫暮暮跟前伺候著的小婢女之一,聽說只要告知太后娘娘明珠公主的生辰八字,不僅可以離開這個苦難之地,而且還會大大有賞!
倒夜香的婢女跟邀功似的,立馬舉手說:“我知道!”
婢女被帶到壽坤宮,看到高高在上的太后。
太后輕嗅道她身上的污穢味道,捂住鼻子冷道:“你當真知道明珠皇后的生辰八字。”
婢女笑得樂不思蜀,“知道知道!奴婢曾經就是伺候在小公主身邊的,生辰八字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太后的笑容和藹可親,“好孩子,哀家想給皇后測測命格,看看她與皇帝是否是良緣,這才前來求人找到知皇后生辰八字之人。”
其實懂的懂的,若是太后是真的為皇后和皇帝的姻緣著想,何必不親自問?而是費勁千辛萬苦從辛者庫找到她一個倒夜香的賤婢呢?
只不過這些這個婢女并不在乎,而是一個勁兒的想著,只要出賣主子就可以獲得潑天富貴,和樂樂而不為呢?
婢女爽快的將公主的生辰八字告知給太后娘娘。
隨后笑嘻嘻的朝太后跪拜:“太后娘娘,奴婢已經將公主的生辰八字告知于您,那奴婢的獎賞……”
太后在得到公主的生辰八字后,笑得合不攏嘴,她說:“好,好,只要你先走出這個門,獎賞自然是有的!”
婢女笑顏如花,以為只要出了這個門,就會有人來告知安頓自己:“多謝太后娘娘!”
給太后連磕了好幾個頭,婢女才滿意地笑著離開。
結果剛準備踏出大殿門檻的時候,太后的侍衛直接拔劍,一道劍光落下砍在婢女的脊背上!
婢女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用勁最后一絲力氣,轉身看向正坐在高位上,何等金貴的太后。
她直勾勾的看向太后:“太后娘娘!您!”
太后露出冷森森的笑容:“哀家說了只要你能走出這個門。”
說罷,侍衛又是一刀落下!婢女的頭顱被活生生的割下,雙眸死不瞑目的盯著太后。
太后冷哼一聲:“真是晦氣,還不快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給扔出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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