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川沉默片刻,站了起來,低著頭,淺淺一笑,“你想怎么做?”
聞言,陶畫畫眼前一亮,隨即認真思考道:“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只厲鬼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傷害我的同學,直到那一天,我們和他交手,我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眼熟,但我當時并沒有想起他是誰。
可是今天我看到了趙清淼,聯想到上次的同學聚會,從他包里掉出來的那個洋娃娃的樣貌,我大致可以確定這只厲鬼很可能就是我的小學同學顧不渝。
所以我想先從他入手去查一查他現在在什么地方,如果他真的已經死了,那么這只厲鬼就是顧不渝無疑了,這也解釋得通,他為什么要殺害那么多人。”
周允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或許我可以幫忙直接查一查那只厲鬼的來歷。”
“真的?”陶畫畫眼眸亮晶晶地看著他,“那就拜托你了,你應該比我更快。”
周允川淡笑頷首,“嗯。”
然而這一次,周允川失算了。
不知道顧不渝使了什么手段,那些鬼一聽到周允川要打探他的消息,紛紛裝作不知道,閉口不談。
無論他怎么威逼利誘都不好使。
畢竟得罪了周允川,它們只會挨一頓打,但得罪顧不渝就不一樣了,不是灰飛煙滅就是被生吞魂魄。
周允川尋求無果,陶畫畫只能依靠自己了。
一番打聽之后,她找到了顧不渝生前最后的住所。
接待她的還是黃大爺。
“姑娘,你找顧不渝干什么?”黃大爺有些警惕地看著陶畫畫。
陶畫畫笑了笑,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十分友善地說:“大爺您別緊張,我叫陶畫畫,是顧不渝的小學同學,我找他有點事,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方不方便見面。”
一聽是小學同學,黃大爺立馬變了臉,一臉的不歡迎,“走走走,立馬走!他死都死了,你們還來找他干什么?嫌他不夠慘嗎?小小年紀就想把人往絕路上逼,你們還有沒有起碼的同理心?!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黃大爺抄起地上的木棍就想趕人。
陶畫畫見狀,連忙后退,舉著手做防御姿勢,“大爺,您別激動,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顧不渝和趙清淼的朋友,沒有對他做出任何傷害性的事,只是您剛剛說他死了是什么意思?”
黃大爺聽到趙清淼三個字,放下了木棍,臉色依舊臭臭的,有點兇,“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死了好些年了,想見面,到地下去見面吧。”
說完,趁陶畫畫不注意,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陶畫畫:“……”
頭一次遇到脾氣這么火爆的大爺,陶畫畫有點不知所措。
可想到黃大爺的話,她的心情沉重起來,
這么說來,那只厲鬼還真是顧不渝。
只是他殺害其他人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去纏著趙清淼?
趙清淼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事事為他著想,他怎么可以恩將仇報?!
不行,她必須盡快找到趙清淼,和他說清楚狀況,以免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陶畫畫和周允川風風火火地訂了去津市的機票,行色匆匆地趕往那邊,幾乎是馬不停蹄地來到錄制現場的外圍。
但是陶畫畫一個普通人完全進不去。
她想給江淼打電話,突然想起來這檔綜藝節目不讓藝人帶手機,因而她只能硬著頭皮寫了一張紙條遞給工作人員,祈求他能幫忙帶給江淼。
此時正值中午,陽光明媚。
江淼在拿著通關得來的蔬菜種子,在地里播種。
經過一上午的勞動,他已經累得汗流浹背。
好不容易播種完,他剛想起身捶一捶酸痛的腰,沒想到剛起身,耳鳴目眩,眼前忽明忽暗,讓他無法站穩腳跟,當場載進土地里。
現場的工作人員和其他藝人見狀,嚇得連忙上前去扶他起來。
“趙老師您沒事吧?”
江淼緩了好一會兒,感受到手臂上冰冰涼涼的觸感,抬眸就看見了顧不渝心急如焚的表情。
目光觸及顧不渝頭頂的煙,心里咯噔一下。
大太陽的,這家伙怎么不好好在陰涼處呆著,跑出來干什么?找死啊?!
江淼急得,連忙扯了扯蒼白的嘴角,努力站起來,一臉輕松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呵呵地說:“我能有什么事啊?我沒事,就是起猛了,有點暈,你們別擔心,快回自己的位置站好。”
說著,沖著被太陽灼燒的顧不渝擠眉弄眼。
顧不渝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被太陽光灼傷了,他卻強忍著疼痛,關心他,“淼淼,你真沒事嗎?”
江淼搖頭,“我真沒事。”
其他人還以為他在和自己說話,急忙道:“可是趙老師,你的臉色好差,會不會是中暑了?要不咱們還是休息一下吧?”
“對對,趕緊休息休息,喝點解暑湯。”
“好啊。”江淼白著一張臉,笑得特別輕松。
實際上,他已經快撐不住了。
身體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別難受。
“小七,我這是怎么了?”
系統777:“你要死了。”
江淼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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