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蘇亦寧不由好奇問道:“那究竟有沒有啊?”

  至于母親,蘇亦寧也知她怕是這些年誤會蘇尚書了,她也不打算再問兩位舅舅了,左右不過和宮里那位有關,問了徒留傷悲,沒意義。

  謝鴻澤輕咳了一聲,蘇亦寧秒懂,這是真的有啊。

  謝鴻軒看了一眼蘇亦寧繼續道:“倘若你外祖父真的進京求了情,那謝家與齊王府自然是結仇了,而你卻很有可能指給其他的皇上看不順眼的人,甚至直接入宮。比起他人,齊王是人中翹楚,即使……是現在,齊王依舊是個優秀的男子,所以,如此看來,齊王對于你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蘇亦寧贊同地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心中卻不由得哀嚎,這是老天看她閑的不順眼了嗎?這復雜的關系,她真的只想做個咸魚米蟲啊。

  隨后謝鴻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嗯,說得話有點多,口有點干。

  謝鴻澤無語地看了一眼謝鴻軒,接話道:“話雖如此,可你畢竟是要嫁給齊王府,一些京城的人事還是要知道的,你父親也是,竟也沒關心過你這方面的事,還有你,這么些年,你就當真安安靜靜在蘇府關上門過小日子。”說到這里,謝鴻澤也有點沒好氣,他就沒見過這么能待得住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竟然還沒憋壞,也就自己這外甥女了。

  蘇亦寧趕緊低下頭做反省狀,笑話,她能說這些年她并不是完全沒出門嗎,比如她會經常半夜去她的一個小別院畫美人欣賞畫像,還有偶爾裝病去京城外溜達溜達嗎?雖然對京城的人事不清楚,但是對京城的某些好玩的地方一清二楚嗎?那必然不能啊,她說了,大舅舅怕是會打斷她的腿。

  這可不是玩笑話,她從小待在蘇府,那自然也是會武的,大舅舅親自教導她,對于大舅舅的脾氣那是相當了解的。

  謝鴻軒看著蘇亦寧的模樣呵呵笑道:“大哥莫要說了,再說下去,寧兒的腦袋怕是要掉到地上去了。”

  謝鴻澤瞪了一眼謝鴻軒,“還有你,一天天不著家,你看看沐兒,被你給帶的,好好一個孩子,現在整天種花養草的,我都怕他有一天直接出家了,還有清兒,你看看他那個樣子,我都不耐煩說他。”

  謝鴻軒摸了摸鼻子,這確實是他的鍋,苦笑道:“大哥教訓的是。”

  隨后又看向蘇亦寧,淡聲道:“既然你這些年都沒有關注這些,那這段時間就補上吧。”說罷就轉身入了內室,不一會兒就拿著一厚摞冊子走了出來。

  看見謝鴻澤手里的冊子,蘇亦寧綠著臉收下了,真的好多。

  謝鴻澤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蘇亦寧的臉色,繼續道:“另外,這次回去給你帶兩個嬤嬤吧,你身邊沒個掌事的也不行。”

  聽到這話,蘇亦寧的臉更綠了,她前世也看穿越小說,也都知道在大家閨秀身邊肯定會有嬤嬤,但是她是真的不習慣啊,丫鬟什么的,畢竟年齡相仿,也沒什么,但是嬤嬤……她真的受不住身邊有老太太盯著,這會很不自在。

  但是這還必須得接受,因為她確實需要兩個嬤嬤來幫扶自己管理下人,白霜和白露到底還年輕了些,苦著臉說了句:“謝謝舅舅。”

  謝鴻澤又交代了蘇亦寧一些話后就讓下人進來領著蘇亦寧去見她大舅母還有二舅母了。之后又叫了謝容楚幾兄弟去了書房。

  蘇亦寧見到大舅母和二舅母自然又是好生親熱了一番,期間又和謝蘭穎聯絡了一下感情。

  而在書房這邊的氣氛卻有些沉悶,謝鴻軒看著自家大哥,心有不甘地問道:“齊王的腿……”

  謝鴻澤輕嘆一聲:“是真的廢了,當初差點連命都保不住了,就這還是神醫敦沐堂硬拉回來的,要治好怕是不容易啊。”

  謝容楚此時也沉著聲音說道:“豈止是不易,可以說是難如登天了,我倒是有幸知曉一點內幕,齊王當初是中了冰魄針。”

  “嘶——”

  一聽到是冰魄針,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冰魄針,是極陰寒的一種暗器,一旦進入人體內便會迅速消融,轉化為一種毒素:寒枝。一旦中了此毒,全身筋骨便如同冬日被冰裹住的樹枝一樣,一碰既碎,故有了這么個名字,而要解此毒,據他們所知,是一種叫炎陽草的植物。

  而炎陽草生長的環境又很是少見,唯一可能生長的地方也就是極寒之地的臨日巔了,而臨日巔又有一個外號叫死亡之顛,據傳是有去無歸,無一幸免,就連炎陽草這種植物到底有沒有,也不可知,這也只是在古籍上記載著,他們也無法判斷真假。

  眾人都面容沉重,那般出類拔萃的人,就這樣沉寂了。

  許久,謝鴻澤嘆了一口氣:“罷了,事已至此,也不必多說了,容楚,你與齊王似乎有點交情,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看著辦吧。”說罷就拂袖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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