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握著拳頭,她去!
死也就死了!
“司御!”花辭掙扎著要離開,可手腕被司御拉著,她根本走不了。
司御養的是一只士佐犬,是世界上最兇猛的犬類之一,東方犬斗之王。
它遇血就興奮!
葉豐年若是去了,定然死無全尸。
“司御!”花辭最后用力一甩,掙脫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又被抓了回去。
司御摁著她,臉頰陰寒,“是不是喜歡他,嗯?我是沒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這樣?”
“你放開我!”葉豐年很快就被拖著出了門口,唐影也一并消失。
“別妄想,我讓你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這時樓景深睜眼——
往他們瞥了一眼,好像很討厭他們此時的聒噪。
他起身。
一分鐘后。
把唐影抓了回來。
兩個女人雙雙被摁在沙發,司御打開了電視,繼續投屏。
保鏢傳來了視頻。
士佐犬在籠子里發出興奮的狂吠聲,彪形大耳,身材威猛!
“我放不放葉豐年看我心情,但是你們倆……”司御繼續攥著花辭的手,“說吧,否則葉豐年只有死。”
花辭閉上了眼睛,頭痛的厲害。
唐影漂亮的臉蛋有視死如歸的姿態,“問。”
司御看了眼樓景深,意思是讓他說話。
但樓景深擰著眉,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司御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奶昔是誰的孩子?”
沒有人說話。
花辭閉眼,像是承受不住身體的疼痛。
“割一塊肉,扔進去。”司御對著手機下令!
唐影一下看向屏幕,保鏢拿著刀,對準葉豐年的大腿!
“慢著!”
她猛的起身。
神色冰冷。
“司御,你夠了吧?”
“怎么,你倒是有種跟我發火了?”
“奶昔不是你的孩子,另外把葉豐年放了。”她拿出手機,電話里110已經接通,“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
“唐影!”司御起身對著她,“你真有種啊。”唇齒間都是寒氣。
“難道我要看著葉豐年死在你手里?”
“我司家的事情哪個警察敢接,110你盡管打。如果你不說奶昔是誰的孩子,今天葉豐年定然是死在你們姐妹倆不識抬舉的手里。”
他們四個人數樓景深最淡定,從頭到尾都沒有發表任何言語。
此時。
他睜眼朝著唐影的方向看去,眸中深深暗暗的,讓人看不透。
唐影在猶豫,在掙扎。
她面前的是司御,司御手里還有葉豐年——她若是沒有給一個答案,葉豐年怕是尸骨無存。
司御做得出這種殘忍的事情。
司御銳利的眼神像是醫生手里的手術刀,在無形之中要把唐影的五臟六腑都給剖開!
短短的兩秒——
唐影的手心有汗。
她始終沒有學會大哥交給她的喜怒悲哀、都不形于色。
空氣里仿佛有黏噠噠的東西。
“啞巴了?”司御又問。
唐影的身后,電視屏幕上那條犬在放肆的狂叫,它聞到了血腥味,龐大的身軀不停的沖撞著鐵質柵欄!
哐當聲配合著它的嘶吼,在這喏大的客廳里,讓人毛骨悚然!
讓唐影的后背如芒在刺。
司御濃眉一挑,再次的,“來……”
“行了。”唐影沒有讓他的命令說出口,“你無非就是想知道奶昔是誰的孩子,父親不是你,也不是我姐生的,你有必要一定得知道?”
“我把她從六個月養到一歲多,我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知道。”
“我不知道。”唐影脫口而出。
“你說什么?”不知道什么?
他們對話期間,這一來而往,時間很短,卻又像過了很長。
樓景深漆黑的目光一直在唐影的臉上,沒有放過她一寸一毫的表情。
花辭頭疼,窩在沙發,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可秀美的眉頭卻一直擰著。
“我不知道奶昔的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