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秋就知道他是個明白人,見許段杰喝完后,又倒了一杯。

  “其實我想要自己釀酒,釀一些度數低,卻好喝的果酒,您意下如何?”

  許段杰心中震撼,她竟然還會釀酒?

  看來,她還有許多東西是自己未曾看到的啊。

  “只要你會釀,我自然是無話可說,你若是需要什么,大可開口就是。”

  趙靈秋瞇著眼,就是喜歡許段杰這樣的表現,也不客氣的說道:“我之前也了解當下酒坊的酒,烈酒,白酒,清酒之外,就連宮中用的酒,都是出自許家對吧?”

  許段杰點頭,這倒是真的,許家的生意遍布國度每一個府城,只要是說得出來的,必然有許家的名號。

  “你說的不錯,這跟你要釀酒有什么關系嗎?”

  趙靈秋點頭,這才進入正題的說道:“釀酒是一門手藝,也是學術,若是想要將酒釀好就必須懂的分配各種需要的東西以及酒曲的攝入量,您說,對嗎?”

  “當然,除去這些,也不乏有人不能喝酒,喝酒上頭,或者是酒量低,稍微多喝一些就會一杯倒的現象,導致了想喝酒卻不敢喝,喝了又怕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來不可挽回,這都是因為酒的度數高,上頭之后刺激了大腦造成的。”

  “比如長安,您想著鍛煉他的酒量,可他還是個孩子,如何能喝酒?會不會導致他身體不好?這些都不可知,更是不能順序漸進,因為我方才給您喝的就是已經清的不能再清的酒了,饒是這一種,小家伙也扛不住吧。”

  許段杰倒是沒想到這個,許多孩子都是從小就開始喝酒,有些不能喝,一喝就會吐,嚴重的甚至是會上吐下瀉,哪怕是大夫也無能為力,最后放棄鍛煉酒量這一條路。

  可在官場甚至是商場上混的,哪里不會喝酒的?

  哪怕是再不能喝也需要喝一些,最后醉酒又做了一些不可挽回之事更是不在少數。

  “還有一點,這酒您喝著是口感醇厚酒香濃郁,可小家伙只會覺得苦,辣,不好喝,不如我試著做一種孩子也可以喝的東西,先慢慢替代酒,但對外,您也可以售賣,并且,女子也可以喝了養顏,您說呢?”

  多了這些誘惑,相信會許多人抱著嘗鮮的來,最后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富人。

  外面即使鬧的再烏煙瘴氣,入了京城照樣紙醉金迷。

  “好,你做個詳細的計劃告訴我,只是我很好奇,你還有什么不會做的。”

  在季家村時那些新意確實是十分的取巧,說是運氣也說的過去。

  可這釀酒可是一個大工程,若是真的成功了,那么所有的府城都會推廣,到了那時,名聲打響之后還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趙靈秋也不著急,只是笑道:“計劃我會提前想好,但我需要先給您試一試效果,若是您滿意的話,那我再繼續也不遲不是嗎?可我有個條件,我可以提供釀酒的秘方,但您不許帶著長安去喝酒,尤其是鍛煉什么酒量。”

  許段杰算是明白了,她跟自己兜一大圈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可以,只要是你想出來的,我都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帶就不帶。”

  那就好。

  趙靈秋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看著許段杰時,瞇了瞇眼。

  “那就謝謝您了。”

  許段杰擺了擺手,算是讓她就這么過去了。

  “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你跟彥青啊,不愧是兩口子,一個個都能讓我拿你們沒一點辦法,好不容易有個小家伙任由我拿捏,你又是這不許那不行的,到底誰才是長輩啊?”

  趙靈秋卻笑盈盈的道:“那這樣的方式,您覺得如何?”

  許段杰愣住,仔細想了想,倒是輕松了許多。

  他的身份特殊,所有人見著他都是畢恭畢敬的,甚至是皇帝都禮讓三分的態度,更加無人敢招惹他,也許以前也曾經落魄過,但自從坐上家主之位后,那種深夜里的寂寞,卻無人能懂啊。

  可自從住在小院以來,季彥青跟趙靈秋兩個人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許家的家主,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老父親,不用在乎自己震怒之后會不會將手上的權力撤回,不再小心翼翼的跟自己說話。

  哪怕是有人敢放肆,也都是帶著目的,想著博得自己一些新鮮感而來。

  “您就是站的位置太高,看的東西也多,人情世故都見慣了,導致了性子使然,見著你都要抖三抖,可大家都是人,為什么不能你做錯了什么就反駁?你做了錯事還要奉承你作對了,您自己舒服嗎?”

  最后那一句,才是真的詢問許段杰感受的。

  許段杰愣住了,這倒是沒有想到。

  “你說的對,這樣的方式反而更加的讓我放松,但要是彥青愿意跟著我回到徐家的話,就更好了。”

  呵呵,趙靈秋想,這是不可能的。

  “許家我們回不回都不耽誤,相公認不認您,您心里都是有個數的,即便是不稱呼您一聲父親,可他哪樣不是對您當成了一個父親來尊敬呢?不過是一些虛名罷了,回到了許家,反而是我們過的不順心了。”

  他們不喜歡許家那種規矩過于嚴肅,又多的家族,一旦回去,就顯得格格不入。

  許段杰沒有說話,也在認真的思考著趙靈秋的問題。

  趙靈秋看到他這樣,也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后就走了出去。

  季彥青走過來時,看到趙靈秋從偏廳出來,里面還坐著許段杰,當即就蹙眉有些不悅的說道:“他不會又找你麻煩了吧?”

  趙靈秋搖頭,抓著季彥青的袖子笑道:“沒有,我是有些事情跟他老人家商量呢,你也別生氣了,他那么做的最后不是為了你我?就是想要我們之間的感情深一些而已。”

  季彥青哼了一聲,道:“讓我們夫妻感情就是往我身邊塞人?他倒是厲害的很。”

  趙靈秋忍了忍笑意,沒有直接笑出來。

  “好了,他怎么說是父親啊,做的事情的起點是為了你不是嗎?”

  季彥青臉色這才緩和了過來,點頭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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