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拜訪鄭家的事情,并非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第二天的時候,趙靈秋一行人直接就去了鄭家。

  但是跟謝家不一樣的是,鄭家這邊似乎沒有謝家那么容易就看到手藝。

  甚至是盤問了許多東西,確認之后,這才讓人帶著他們去參觀。

  同時,鄭家的家主也正在跟著一旁。

  “幾位是從京城來的?”

  趙靈秋應了一聲后,就繼續聽到他說:“那不知道幾位可曾聽說過京中可有一位貴夫人名為謝清柔的?”

  趙靈秋則是輕聲的笑了笑,說:“我們只是普通的商賈之家,這名字聽著就不相識尋常生意世家夫人的名字,如何會知道?再說,鄭家主是在的打聽什么嗎?”

  倒是向嘉茗,眼神閃了閃后,趙靈秋就知道他可能是想到了什么。

  “聽說過。”

  這是向嘉茗說的。

  只看到了鄭家的家主有些神情激動,也許是打聽了這么多年,終于打聽了到了消息。

  “那不知這位公子可曾告知,這位夫人如今嫁給了誰家?”

  向嘉茗卻搖頭,說:“說不得,也不可說,鄭家主,你為何要問謝家大小姐的事情?”

  鄭家的家主一怔,也知道自己這么問的有些突兀了,所以一下子就沒有再說話,到時一旁的管家笑呵呵的解釋著:“我家家主是這位謝小姐的兒時玩伴,聽說她在京城,但不知道在京城誰家,所以這些年來,只要是京城來往的客商都會問一句。”

  “這樣啊,只是我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更多的是,這件事情我們又怎么會知道呢,不知道家主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鄭家的家主神情落寞的低著頭。

  “當年,她也曾來信說是就京城遇上她心中所愛,但還不曾說那人是誰,只是說了我去了京城之后,就會給我介紹認識,只是可惜了。”

  趙靈秋看著他的時候,覺得有些好玩。

  “謝家的大小姐不告訴謝家的人自己的行蹤,卻告訴了鄭家的家主您?您不覺得這話說起來很不好嗎?”

  鄭家的家主苦澀的一笑,說:“也許是因為,謝家那個龍潭虎穴,她終于可以離開了啊,田一個交易之后的棋子而已,對于謝家,她對鄭家的感情,可能更深一些。”

  鄭家的家主不像是開玩笑的驗資。、

  向嘉茗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不如鄭家主跟在下說說,您跟謝家大小姐的關系吧,大家都說你們曾經指腹為婚,關系最好了,當年謝家三小姐嫁過來沒多久之后就被你休棄扔回了謝家,又是為何啊?”

  鄭家家主就這么看著向嘉茗冷笑了一下。

  “小伙子,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是一個謝清柔就可以交換的秘密,也可以說,她從來不是交換秘密的關鍵,你若是想說,就說,若是不想說,便不說,我不會勉強于你。”

  鄭家的家主跟謝家的謝連城不一樣。

  “鄭一粟,你口口聲聲說惦記謝清柔,可是你當年做過什么不需要我提醒你吧,謝清柔為什么在跟你求救之后還是要離開謝家?”

  向嘉茗瞇著眼,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質問出來。

  鄭一粟就這么愣住的看著向嘉茗。

  “你到底是誰,或者是你跟清柔到底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會知道這些事情的呢?”

  向嘉茗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鄭一粟。

  “你不如先回答我啊,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我不想問你的,畢竟往事已經過去了,都已經這么多年了,可是你卻在這個時候問了出來,你到是何居心?”

  向嘉茗在看著對方的事后,就已經知道了對方一定沒有安好心。

  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趙靈秋跟季彥青對視了一下之后,就這么看著向嘉茗,看來向嘉茗是故意的。

  鄭一粟什么都沒說,只是笑了一下。

  “鄭家主,有些事情我們確實是知道一些,但是知道的并不全面,您口口聲聲說你想要護著她,可是你可曾護著她了?”

  “你打聽她的事情,應該是想要知道她過的到底好不好,好的話,你的心中不平衡,不好的話,你的心中才會舒坦。”

  鄭一粟馬上就梗著脖子反駁道:“不是這樣的,我從未這么想過,你到底是誰,既然你知道她的存在,不可能不知道我跟她之間的事情,可你為何……”

  向嘉茗搖頭,說:“直到她的存在是偶然,不是刻意的,此番來京州也是因為有事情,并非真的故意過來質問,但鄭家主都問起來了,我不過是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來而已。”

  向嘉茗一副無所謂,又理所當然的模樣讓鄭一粟有些懷疑的瞇著眼睛。

  “真的是這樣的嗎?”

  向嘉茗嗤笑,說:“若是家主不信,就不信吧,在下無需證明。”

  他們過來的事情都已經提現安排好了,身份也都已經解決了,只要是他們派人去查就會查到他們想就要看到的。

  他們只是正經的商人而已,來京州只是為了做生意,至于做誰的生意,還沒有確定。

  “這樣啊,只是這位公子,若下一次你還可以遇上她,幫我跟她問個好。”

  向嘉茗點頭,對方似乎也知道既然身份不方便透露的話,那便不說了吧。

  “不愿意說的事情我不會勉強,走吧,我帶著你們過去看看我們的手藝,雖然跟謝家的不一樣,但是我們養蠶的人都是世代相傳下來的。”

  又是一門祖傳手藝啊。

  趙靈秋心中想著,但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比較。

  畢竟京州出名的就是絲綢,能夠一直都不倒,現在又是在京州倆大供應商之一,必然是有自己的手段。

  她也用過鄭家的綢布,直到鄭家的綢布跟謝家的似乎有些不一樣,。

  按照軟綿的程度,入手順滑的話,是謝家的。

  可是要是說輕盈的話,就是鄭家的。

  兩家不分彼此的優點,有些刻意的被優化了出來。

  可結合在一起,倒是不錯,只是兩家鬧了矛盾。

  看著養蠶的過程之后,趙靈秋感嘆著,這個世道啊。

  無常的很呢。

  誰能夠想到,這些東西是這一個個小東西吐出來的絲絲做出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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