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逃荒路上,我挺孕肚懷揣無限物資 > 第614章 原來是個女人
  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朝歌眼前視線本就黑暗一片,眼角卻是忍不住浸透出了一陣的濕潤。

  他究竟有什么苦衷?他明明對自己有情......

  感受到懷里女人瑟瑟發抖的身子,只剩胸前濕潤了一片的衣襟,君羽墨一口氣帶著朝歌,飛出了數千米之外,才落在了地上。

  白雪皚皚的地面,朝歌被君羽墨打橫抱著,大步走入了一頂帳篷中。

  被君羽墨披風放出來的朝歌,微揚著下巴,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那熟悉的容顏。

  秦悅寒出現時,他們那么危急的情況下,她有一些感動實屬正常,畢竟她和秦悅寒之間,只算是剛認識,人家那樣不要命的救自己,感動也是理所應當。

  可君羽墨出現的這一刻,朝歌頃刻間堅強了幾月的內心,瞬間被這男人有力的臂膀瓦解的所剩不多。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不然哪會有“犯賤”這一詞的出現?

  君羽墨一進來,里面的士兵立即恭敬朝著他行了一禮。

  “拿幾個炭盆進來,讓軍醫立即過來。”

  他的聲音在營帳中響起,朝歌被他抱著走到了一旁的軟榻上。

  營帳外隱隱的還能聽見數萬士兵交鋒和戰鼓的聲響,而朝歌望著眼前的男人,早已將眼淚抹掉,只剩紅紅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君羽墨一言不發,放下她后,便是為她褪去了身上厚重的裘皮披風,讓她平躺在床榻上,為她蓋上了柔軟的被褥。

  隨即,幾個士兵陸陸續續進來,手中端著燃燒著正旺的炭盆,冰冷的營帳里,溫度立即上升了十幾度。

  躺在被窩下,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的朝歌,慢慢的也平復了心情。

  君羽墨坐在床榻邊上,掀開了朝歌身下的被褥,露出了擦著三支箭羽的雙腿,箭羽已經被他折斷一半,但看著插在腿上的箭,他為她仔細的檢查的手,此時才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微垂的眼簾下,那不受控制的心疼。

  “秦悅寒呢?他有沒有事?”

  剛接過屬下地上來的剪刀,準備將朝歌褲腿剪掉的君羽墨手上動作一頓。

  “他沒事兒,我的人已經將他救下了。”

  聞言,朝歌松了一口氣,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從金礦那個地方再到邊關這個地方,朝歌花了七天時間,中途只短短睡了七八個小時。

  加上剛剛高強度動用意念,消耗了不少精神力,此時再躺在這溫暖柔軟的被窩中,身邊還有君羽墨這個男人,她頓時疲憊的再也睜不開眼,昏昏沉沉的就熟睡了過去。

  看著說完話,不到半盞茶功夫,就發出微微鼾聲的女人,君羽墨深邃的眼眸,停在那張日思夜想的小臉上,心一陣的抽疼。

  這女人真的是膽大妄為,若不是邊關告急,他連夜從京城而來,根本就不知道,北平魯增添在邊關的數十萬士兵,竟然只是為了抓她?!

  越想越是不可思議,還有剛剛那爆炸聲和在公孫家一樣的爆炸,事實足以說明,公孫家的手筆,竟是她一人搞出來的。

  想想剛剛無數箭羽朝她飛去的畫面,君羽墨此刻的心都還揪在一起。

  他的女人,有本事他很清楚,但他完全沒想到,她敢膽大到只身一人前往北平魯,還驚動北平魯皇帝,在幾國邊境部署大量軍隊,只待抓她。

  幾個月的時間,她究竟干了些什么事情?她為何要去北平魯?

  “參見墨王!”

  軍醫氣喘吁吁的被墨其帶了進來,放下藥箱,雙膝下跪,就是對著坐在床沿邊上的君羽墨,抱拳一禮。

  “她中箭了,仔細點,用麻醉散,別讓她太疼了,還有查清楚,那箭頭上有沒有毒。”

  聽著君羽墨一口氣交代了這么一通,跪在地上的軍醫不由打氣了精神,余光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床榻上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讓墨王如此仔仔細細的交代,還坐在床榻邊上為他守護?

  “是!”

  等軍醫上前,看著被君羽墨剪掉了一半褲腿的白皙修長雙腿,軍醫身體一顫!

  原來是個女人?!

  難怪!難怪墨王的眼神中全是心疼和小心翼翼。

  想到傳說中墨王不近女色的謠言,軍醫更是打起了萬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為朝歌查看傷口。

  “啟稟墨王,這箭沒有毒,箭傷周圍血液顏色一切正常,中箭的部位也在肌肉位置,沒中要害,這是萬幸。倘若是傷了筋脈,就算拔箭后,也會導致姑娘日后行走。”

  聽到軍醫的話,君羽墨一直擔憂的心,也頓時放下了一半。

  “用最好的麻醉散和金瘡藥,本王不想讓她有一點點事。”

  “是,下官明白了!”

  隨即,就是拔箭的過程,涂抹了麻醉散的傷口,一支羽箭在軍醫的手下“嗖”的一下拔了出來!

  常年跟隨軍隊,對于這種箭傷,軍醫早已是見怪不怪,拔箭的手法穩準狠,沒有一絲猶豫。

  坐在床榻邊上的君羽墨,卻是像第一次見人拔箭一般,忍不住從被窩中,將朝歌的手拿了出來,緊緊的握著她,生怕她被疼醒。

  不知不覺,大掌早已被汗水浸透,直到看著軍醫成功拔出了三支羽箭,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或許是太累,拔箭的時候,朝歌只是微皺了眉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忍不住想要翻身,卻是被君羽墨俯下身,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了懷里,不讓她動彈半分。

  頂著天大的壓力,軍醫將三支羽箭拔完后,快速的又是對傷口一番清洗上藥包扎。

  不過就是小小的箭傷而已,這種還沒傷到要害處的箭傷,對于他這個混跡軍營三十幾年的老軍醫來說,實在簡單不過。

  但被君羽墨雙眸死死盯著的他,卻緊張的猶如在拔心臟部位的羽箭一般,咬著牙,一點差池都不敢有。

  “啟稟墨王,姑娘的傷修養七八日,就能下地走路了。”

  其實,尋常士兵,兩三日,就不用人伺候,也能簡單行走,但看君羽墨如此緊張朝歌的樣子,軍醫故意說得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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