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逃荒路上,我挺孕肚懷揣無限物資 > 第622章 你的丈夫,不會是君羽墨吧?
  看著朝歌依舊倔強的小嘴,比她冰冷的眼神給的刺痛,還更讓君羽墨的心臟發緊的疼!

  他氣急的直接俯下了頭,封印住了她的嘴,不想再聽她說那些難聽的話!

  朝歌氣急,完全沒想到君羽墨會突襲她,一根銀針出現在手指中,直接朝著君羽墨身上的睡穴而去。

  男人高大的身軀,頃刻間將她撲倒在軟榻之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腦袋側在自己胸前,近在咫尺的臉,朝歌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眉眼。

  等朝歌從營帳中出來時,身上已經穿戴整齊,一起的還有她放出來的西伯利亞雪橇犬,還有她改裝后的雪橇車。

  看著朝歌坐在這奇葩的車上,被八條長相呆萌的狗狗拉出來,老六眼珠子都差點掉一地!

  “夫人,你這......”

  “你少管,把秦悅寒給我帶來。”

  要解釋,根本就解釋不了,愛咋咋地吧,她離開才能找機會給幾十萬將士們快速的搞來糧食。

  她離開,才能讓君羽墨不分心,安心的對付北平魯。

  看著如此強勢的朝歌,老六嘴角一抖,側目就和墨其對視了一眼。

  “夫人,你這心情似乎不好啊?是不是還沒和主子和好呢?你這置氣,是真的要離開了嗎?”

  老六一向都是這個性子,朝歌已經習以為常。

  見他喋喋不休,朝歌只好平緩了語氣,“我在這里影響他運兵打仗,我先帶著秦悅寒去邊關的北江城休養,你去把秦悅寒帶過來。”

  “不用,我已經無礙了。”

  誰知,不等墨其和老六離開,秦悅寒一身錦衣,從遠處緩緩朝他們這邊而來。

  看著經過一夜休息,已經精神了許多的秦悅寒,一旁的墨其眼神一陣的怪異。

  昨日劉軍醫都說,秦悅寒沒救了,可他們家夫人還是將他救過來了。

  不但救過來了,才經過一夜的休養,人都能自行行走了,雖然看樣子,還很虛弱,但這哪里像是昨天即將要死的人啊?

  “你來了正好,上車!”

  朝歌招呼著秦悅寒,便是將旁邊的位置移開了一些,給秦悅寒騰出位置來。

  “老六,你前面幫我領路,我怕那些人將我當細作抓起來。”

  “不是的,你真的要走?主子都沒......”

  “你們家主子在休息,好像昨晚一夜未眠,昨日我和他說過要離開的事情,他知曉的。”

  “可是......”

  “別可是了,我又不像你們,還有內力,我在外面很冷的,你趕緊兒,再說了,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我離開北江城,我還不是只有回京城的。”

  “去吧,我進去看看主子。”

  墨其是幾人中,最是沉穩的人,見朝歌如此,他倒是覺得,現在軍營中這種氣氛,還不如將朝歌送走。

  萬一是他們將矛頭指在朝歌身上,到時候為難的只有主子。

  畢竟到現在,那個縱火之人都沒有查出來。

  見他們家老大都開口了,老六也沒啥好說的,手指放在了嘴唇邊上,一聲哨響,遠處他的戰馬朝他狂奔而來。

  前面老六拿著令牌策馬揚鞭,朝歌在后面坐在雪橇犬上,慢吞吞的走著。

  “老六,我覺得你還不如用輕功,這么厚實的雪地,你這馬兒還沒我的雪橇犬來得快。

  就你這個速度,我什么時候才能走出軍營?”

  朝歌是個心急的,受不了老六明明有輕功,還騎馬在前面深一腳淺一腳,慢吞吞的樣子。

  “不是,就夫人你那幾條狗而已,難道還能比我的馬兒更厲害不成?這不是雪太厚了嗎?我也不想這么慢。”

  “我這叫雪橇犬,專門在雪地里奔跑的,以后我多培育一些出來,送給你們,你們放在邊關,以后士兵們進出運送物資,可方便得多。”

  “真的?我看看你那雪橇犬能跑多快!”

  老六有些懷疑朝歌的狗,不死心的坐在馬背上,扭頭看向朝歌。

  朝歌手中韁繩一拉,前面的幾條西伯利亞雪橇犬,頓時慢慢加速,沒一會兒,楞在原地的老六就發現,白茫茫的雪地里,朝歌的身影只剩一個點了!

  果然不愧是夫人啊!怎么這么多奇思妙想!

  感慨完,老六直接翻身下馬,“伙計,你自己回軍營去!”

  馬兒本就通人性,聽懂了老六的話,掉頭便是走了,老六一個輕功就追了上去!

  “天吶,夫人我從沒想過,就幾條狗,竟然能解決在雪地里難行的問題,夫人你真厲害!”

  “別拍馬屁了,前面就是軍營出口了,我都看見了,你就把我們送到那里就是。”

  “夫人,能行嗎?屬下還是將你送去北江城吧。”

  “別!我自己去,你回去吧,指不定等會兒北平魯就要開戰了。

  對了,昨晚那場火,若是真的找不出背后放火人的話,我建議你們查查老三,我猜得沒錯的話,她是不是對你們說,我和秦悅寒或許是細作,那火是我們放的?”

  看著料事如神的朝歌,老六的表情直接說明了一切。

  朝歌譏諷一笑,“讓你們主子多留個心眼兒,我走了。”

  目送著朝歌出了軍營出口,老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硬是沒想出來。

  “你的丈夫,不會是君羽墨吧?!”

  沒了老六,身邊的秦悅寒忽然開口,嚇得朝歌一個激靈。

  “你覺得呢?”

  “不可能,君羽墨那樣的人,怎么可能這么早就娶妻了,并且傳言,他不近女色,沒有一個女人能進他的身。

  而且君羽墨若是有妻子的話,幾國怎么會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想想朝歌曾經的出生,秦悅寒頓時釋然了。

  朝歌忍不住勾唇一笑,“是啊,所以你還真能想。”

  “可是,為什么君羽墨的屬下,稱呼你為夫人?”

  “你去問他們吧!”

  朝歌不想和秦悅寒這個說熟悉又不太熟悉的人,談論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婚姻以后怎么樣都不知道呢?她更不想以后因為這段婚姻,被人利用,所以模棱兩可,留了想象的空間,讓秦悅寒自己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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