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朝歌疾步朝著客棧外而去,隨即腳尖點地,一個輕功,就朝著云府而去了。
她之所以答應跟那夏公公離開,不過是想要找借口,將云長帶出云府而已。
云長半道兒上若是不被自己氣病,她也會讓云長假裝生病。
讓她去給太后看病?呵呵,還不如下次,直接讓她去皇陵給太后上香燒紙得了!
等朝歌回到云府時,誰知云府外面,已經被皇城禁衛軍們包圍了,一起的,還有君羽墨的墨家軍。
而君羽墨的馬車,剛好在云府的門口停下,等他下車時,正好與剛剛準備看看動靜后,再進去的朝歌來了個對視。
數百米的遙望,可君羽墨本來冰冷的容顏,卻是頃刻間像是冰山融化,忍不住微微的,就是嘴角上揚了起來。
“現在里面是什么情況?”
朝歌來到君羽墨的身邊,現在他們之間,沒有半點兒女情長,在朝歌的眼里,那完全就是就事論事。
看著朝歌那面無表情的容顏,還有平靜的語調,君羽墨的那點歡喜,頓時卡在了喉嚨處。
“暗一進宮將事情告訴了我,現在云府外已經埋伏了墨家軍五千,云府里也混入了一百多人,不出意外,應該是跑不了了。”
“也不能掉以輕心,我的銀針,兩次偷襲,都讓她輕松奪過,這個女人的本事不小。”
朝歌神色凜然,即便聽到君羽墨帶了這么多人來,但也沒有半點松懈。
若不是昨晚,取了那女人的頭發,親自匹配了云朝翼的頭發做dna,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為數不多的和真正彥希鳳的接觸,讓她看出來了,彥希鳳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
不然當初,也不會從西菱國逃走后,沒臉回去面對公孫玨,那個她深愛的男人。
就從那一點,她便是懷疑了,云府里那女人的身份。
果不其然,匹配出來的dna,云朝翼和她有親屬關系,而這世上,和彥希鳳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那自然就只有彥希鳳那個同胞姐妹了——北平魯彥貴妃!
她什么都不擔心,就擔心那個女人狠起來后,對家里人下毒或是下蠱,所以她昨晚離開后,在那樣慌忙的情況下,也要將五個孩子帶走,不讓朝翼和云軒回來。
“昨日你才回來,你是如何發現的?難道說,她戴了人皮面具?可那樣的話,你剛回來都能發現,像岳父和岳母朝夕相處了那么多年,沒理由發現不了才是。”
聽到君羽墨喊云長依舊是“岳父”,還是亦如從前的那么順口,朝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大夫,她的血和朝晧之間一查,我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了。
另外,之前我去北平魯,其實是有了我小弟的消息,我小弟在北平魯的皇宮,我見到了他,但是他不愿意跟我回來。
因為他在泰川州,兜兜轉轉的被彥希鳳的親姐姐找到了。帶回了北平魯,而彥希鳳的親姐姐,就是北平魯的彥貴妃,之前在邊境,和你開戰的那女人。
她們姐妹是雙胞胎,模樣不熟他們的人,無法肉眼辨別出來,上次朝語在東相國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彥貴妃,和我們以前娘,長得一模一樣。
加上彥貴妃刻意的模仿彥希鳳,云長對彥希鳳又十分的想念放不下,他自然是愿意自欺欺人的。
只是云長我父親,大概沒想到這女人的身份,會是北平魯貴妃娘娘的身份吧。”
聽到朝歌的話,從不認為自己愚鈍的君羽墨,竟然也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朝歌會自稱她母親的名諱,還會稱呼岳父的大名,正常的子女,是不可能這樣的。
而更讓君羽墨意外的是,這幾個月他們關系漸漸疏離期間,朝歌竟然干了這么多事情。
不但找到了云朝晧,還找到了她的母親。
難道,上次在西菱國皇陵她接走的女人......
就在君羽墨用著吃驚的眼神,看向朝歌時,忽然一直安靜的云府里,一群打斗聲響起!
“怎么會這樣?像是有不少人打斗,難道說那女人,早就安插了不少人在這云府了?”
朝歌滿臉吃驚的看了看君羽墨,喃喃自語道。
“你昨日才回來,不清楚也不稀奇,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那為夫先帶人進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
里面的打斗聲已經越來越大,埋伏在外的墨家軍,已經有一部分越墻而入,聽到朝歌的聲音,君羽墨本下意識的不愿,但一想到朝歌對自己的不滿,他不敢開口制止了。
正想伸出手,牽著她一起進去,誰知朝歌已經一個縱身,直接翻墻而入,比他動作還快!
“主子,屬下覺得,夫人雖然和你說話了,但這并不代表,夫人就原諒了你。”
本來心情才好一點的君羽墨,正打算追進去,誰知墨巖這一開口,可謂只是在他傷口撒鹽,讓他一擊冷眼,就朝著墨巖瞪去。
朝歌一進來,就見前院早已打得不可開交,而彥貴妃站在前院正廳屋檐下,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揚起嘴角,看著前院的一切。
朝歌落在院子中,直接一把銀針,朝著彥希鳳的屬下而去......
忽的一把銀針,朝著朝歌發出去的銀針而出,兩人的銀針,在半空中相撞,然后落了一地。
站在高出的彥貴妃,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院子中的朝歌,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你還真是個機靈鬼啊,昨晚才回來,今日就發現我的身份了?難怪連夜轉移你的孩子,怎么?是因為你的那些孩子身份尊貴,是他墨王的種嗎?”
看著都已經被自己識破了身份,卻依舊面不改色的彥貴妃,朝歌下意識的覺得,這女人絕對還有后招。
朝歌緊抿唇瓣,沒有說話,眼神微瞇的看著對面的女人,上次她都能將這女人偷襲成功,她不相信,才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彥貴妃的銀針,會比以前更厲害了。
君羽墨挺拔的身子,輕輕的落在了朝歌的身邊,深紫色的蟒袍,隨風飛起,墨發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隨風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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