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氏話落,朝歌面色一變!
“難道,擔心的始終還是來了?”
喃喃自語的朝歌,看得面前向氏微蹙了眉!
“大小姐,難道您知道什么?”
向氏的聲音,讓朝歌思緒回籠,再次看向向氏時,面上已經一片清冷。
“三日前,老爺和大少爺消失的時候,是怎么一回事?他們是在家中消失的,還是出門后才沒回來?”
“回稟小姐,老爺是和阮娘子一起去畫舫,阮娘子說她在岸上準備中午訂餐的食材,老爺說去岸邊走走,誰知這一走,走到晚上都沒回來,阮娘子還以為,他早已回府。而大少爺是去書院的時候,到了晚上也沒回來,奴婢才發現事情不對的。
本還以為,他們父子有事,可府上的人昨日在整個京城找了一日,也沒找到他們,今兒一早沒轍,奴婢只得來王府求助姑爺,誰知才知曉,大小姐已經回來了。”
“你知道我不在京城?”
朝歌奇怪的看了一眼向氏,她記得離開京城之前,她好像沒和家中下人說起過,自己會離開。
“之前老爺知道了,隨便提了一嘴,說不知小姐你什么時候才回來,怎么又出門之類的,奴婢才是知曉。”
聞言,朝歌眉頭更深了。
她記得離開之前,好像她也沒同云長說起過才是。
“好,我明白了,對了,我四叔可好?”
“老爺這幾日已經在考試了,根本不在家中。”
朝歌......
這么重要的事情,她竟然也忘記了。
“好,你先回去,我知道了。”
朝歌凝重了神色,目送向氏出了院子,轉身進了屋子,反手將房門關上。
進入醫院,君羽墨還在陪著孩子們玩耍,孩子們在朝歌精心的調養下,加上孩子們的身體素質本也都還好,現在的他們早就恢復了精氣神。
“君羽墨,我父親和朝翼失蹤三天了。”
“什么?為夫可是派了人在云府周圍保護的,怎么會這樣?”
聽到這個突兀的消息,君羽墨臉上的笑意也頃刻間消失。
朝歌蹙眉,早就有不好的預感,但沒想到那人,還是這樣做了。
“他們是在府外消失的,我已經猜到是誰了,也或許是我猜錯了,畢竟最近我在京城樹敵,還是挺多的。”
“娘子說的是公孫玨?或者說是南彥家族的人?不過為夫覺得,安琳娜應該沒那么大的膽子才是,除非她是真的嫌棄命夠長。”
朝歌凝重的點了點頭,“是,我覺得安琳娜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綁架我父親和朝翼,不過我們還是收拾一下吧,這交流會進入最后一場,也是該出去了,想來他們是沒見到我,猴急了就抓了我父親的朝翼。”
“好。”
等兩人快速收拾后,交代了幾個奶娘帶著孩子們后,便是坐上了出府的馬車,直奔交流比賽現場。
此時的醫術交流比賽,已經進入了最后關頭。
五國究竟有多少大夫來參見,朝歌倒是不清楚,但在路上,老四就將最近在現場觀察的,同君羽墨和朝歌說了。
“主子,目前進到最后的是南彥世家的人,還有董大夫。”
“董久也參加了?”
“是的,董久代表的是西菱國。”
君羽墨話落,朝歌有些意外,還真沒想到,董久居然會是西菱國的人。
“我們滄瀾朝,就沒有進入最后決賽的?”
“沒有,滄瀾朝最后一名大夫,是在昨日被比下去的,算是第三名吧,今日就是西菱和瞻南國在爭奪最后一名的頭銜。”
朝歌點了點頭,“也不知現在去,是不是已經看不到精彩的了。”
等夫妻二人來到現場,現場正在歌舞表演的歌姬舞姬們,剛好退場。
太監的唱和聲,高亢的響起,全場驚愕意外,紛紛起身,就朝著入口看來。
此時的君羽墨,一身玄色金絲滾邊繡花錦衣,頭戴金冠,面色清冷中,卻有著不可忽視的絕美。
而他冷清的面容下,落在身旁朝歌的視線,卻透著無限的寵溺和溫柔。
坐在觀眾席中的安琳娜、寧婉公主等人,看著如此一對佳偶,更是默默的握緊了藏在衣袖中的拳頭。
這一場藝術交流比賽,已經開賽這么多天了,這云朝歌還真是坐得住啊,居然今日才出現!
呵呵,為的就是帶上君羽墨來,讓她驚艷全場嗎?
三月的天,已經暖洋洋了,眾人也褪去了厚實的冬裝,女眷們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如百花一般,爭奇斗艷!
而今日的朝歌,里面月白色的束腰長裙,外罩一件粉色白玉珍珠繡衫,若隱若現,層次分明。
頭上更是簡單,兩朵色彩濃郁的粉色翡翠珠花,一根白玉蘭的翡翠簪子。
臉上略施粉黛的她,就如出塵的仙子落入凡間。
和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一比,她即便是有些清淡,但越看越是難以移開眼簾。
看到夫妻二人,全場人都頗為意外,而要說最激動的,可能就是云朝語了。
朝歌一直沒出現在這交流比賽的現場,云朝語便是知曉,朝歌肯定就還沒回來。
而她現在回來了,那就代表她已經見到過東方慕了。
若不是現場,上千雙眼睛都落在夫妻二人身上,此時的云朝語都恨不得,直接朝著朝歌奔去。
可她的身邊,還有她的母親。
彥希鳳的眸子,在看到朝歌出現的慘案,震驚后漸漸的變得復雜。
而彥希鳳身邊的公孫玨,一改往日的頹廢和病氣,今日的他神采飛揚,即便人已到中年,但經過彥希鳳這段時間的調養,比起上次出現在京城的他,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墨王今日倒是有空,居然攜帶墨王妃來了?哈哈哈哈,也是!墨王妃醫術了得,這樣的交流比賽,怎能少得了墨王妃的見證呢?”
不等夫妻二人走到比賽臺下,君宇崎已經讓人,為夫妻二人,在他的下首左邊,準備了座椅。
君羽墨帶著朝歌,朝著他微微頷首,徑直在位置上坐下。
“聽聞今日是最后一場交流賽了,耐不住王妃的好奇,臣弟只得陪她來了,畢竟王妃是喜醫之人,臣弟豈能讓她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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