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忙碌了一天,大家早早的就睡下來,道上只有來回巡邏的黑衣人。

  “啊!救命吶,救命吶!”

  平靜的夜空突然被尖銳的叫喊聲刺破。

  聽見動靜的黑衣人快速的朝聲源處跑去。

  當他們趕到時就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跌坐在地上,看見黑衣人過來臉上的驚恐怎么都藏不住。

  “你們,你們不要過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其他村民聽見動靜也快速的從家里跑了出來。

  他們一來就看見一隊黑衣人圍著衣衫襤褸的女子,女子正驚恐的瞪著他們。

  “這不是二妮嗎?”

  趙大河也披著衣服趕了過來,一眼就認出來地上的女子,正是他之前看上的姑娘,準備說給自己兒子做媳婦的。

  “趙叔,趙叔救命啊,他們,他們……”二妮看見趙大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不放手。

  這一幕看在村民眼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們憤怒的瞪著黑衣人恨聲道:“你們,你們這是欺負人!”

  “你們想對二妮做什么!”

  黑衣人一臉懵逼,甚至有點生氣。

  這一生氣,他們木然的神色看起來就有些僵硬,猙獰了。

  “我們什么都沒做。”

  “要不是我們聽見動靜趕來及時,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畜生要對二妮做什么呢!”

  “就是,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畜生,讓我們守這樣那樣的規矩,自己卻干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今天這事你們要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說什么都不會算了。”

  村民們越說越激動,尖銳的聲音再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突兀。

  漸漸地聽見動靜跑來的村民越來越多。

  趙大河臉色也很不好看,原本就對黑衣人他們有所不滿,這樣一來他更不快了。

  他讓人把二妮攙扶起來,面色沉沉的來到黑衣人跟前。

  “請你們的黑護法來吧,若是這件事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那就只能鬧到你們城主跟前了,畢竟當初答應留下來時,你們城主也說了,會保護我們的權益,我們并不能任由你們糟踐的奴隸。”

  黑衣人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簡直就是有嘴都說不清楚,加上他們也不善言辭,越是著急臉色就越嚇人。

  最終也只能把已經在睡夢中的黑護法給弄起來。

  別看黑護法性子比較木訥,但他起床氣不小,把撥拉到村民跟前時那股火氣也沒消下去。

  這臉色放在村民眼里就又是另一個意思了。

  他們看來,黑護法分明就是想來硬的了。

  果然,黑護法一來就動手了,但打的不是村民,而是一個比兜打在其中一個黑衣人身上。

  “今天這事不給本護法說清楚,就那你去喂城主的小寶貝!”

  黑衣人被揍得很委屈,明明他們只是過來正常巡邏而已,怎么就成了輕薄人的。

  “護法,這事真不關我們的人,我們聽見動靜跑過來的時候人就倒在地上了。”

  “是啊護法,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黑衣人的眼神看起來無辜又真誠,那么一瞬間,黑護法是覺得他們沒有說謊的。

  但村民們可不會這么認為。

  趙大河道:“黑護法這事若是不能給二妮一個說法,那我們就只能讓城主來給我們評評理了。”

  黑護法反應不快,但這句話他還是聽懂了,趙大河這是在威脅他,他要去城主跟前告狀了。

  城主將老虎營這邊的事情交給他,他實在不想去麻煩城主。

  “除了你們之外,還有誰看到今晚發生的事嗎?”

  村民里頭沒一個人吭聲。

  夜里巡邏的一共有兩隊黑衣人,一隊在營地內巡邏,另外的一隊人馬在營地外。

  黑護法讓人找到營地外巡邏的黑衣人,詢問了一番,也沒有發現有任何外人闖入的痕跡。

  黑衣人不承認他們對二妮下手,但村民有咬定他們有問題。

  雙方直接僵持了。

  趙大河態度和強硬,一定要黑護法給他們一個公道。

  “這件事本護法會嚴查,你們也不用著急。”

  “黑護法給我們一個時限才好,不然這事回頭就不了了之樂。”

  黑護法擰著眉,“三天后,本護法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好,相親們都聽見了,三天后黑護法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大家就再耐心的等一等。”

  趙大河都發話了,大家自然都乖順的聽從。

  趙大河親自帶著兩個老嫂子護著二妮回家去了。

  二妮原來家中有好幾個兄弟姐妹的,但逃災的時候再路上都病死了,爹娘也都沒了,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哥哥相依為命。

  “二妮你別怕,這事叔說什么都會給你做主的。”

  二妮看著被嚇得不輕,回到家里身上還抖個不停。

  “叔,這事若是不能給二妮一個公道,我就是拼了這條命我都不會輕易罷休了。”

  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欺負,趙大才心里也很不好受。

  趙大河示意他不要沖動,“他們在這里多年,真要跟他們來硬的我們也占不到好處,先等個三天,到時候看他們怎么說。”

  黑護法帶著黑衣人也回到了虎營,此時,他也沒了困意,直接把今晚巡邏的人分開,一個個的審問。

  問了一個晚上,得到的答案出奇的一致。

  不管他怎么審,怎么用刑,黑衣人的說法雖然有細微的差別,但大方向都是一致的,而且沒有前言不搭后語的情況。

  如果不是他們真的心智十分堅定,那就只能說明,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護法,他們可能真是愿望的。”

  他們雖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但他們自幼就被藥物侵蝕,身體早就跟正常人的不一樣了,加上成長環境的原因,對女色這方面真的比稀粥還淡又怎么會大晚上的去欺辱一個女子?

  從心里上,黑護法是不太相信黑衣人會干出這種事來。

  但二妮堅持咬定就是黑衣人對她動的手,既然黑衣人這邊問不出什么,就只能從二妮那邊下手。

  黑護法準備出門,臨到門口了他又停了下來,讓人去抓了兩只雞過來。

  他提著雞直接往營地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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