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中帶點緊張,如果真的是他在自己身邊安排了人,那么他和家人在酒店過生日的事情,他是不是也知道了,包括她的身份。

  霍煜琛冷睨了她一眼,嗤笑一聲,“在你眼里我有那么閑?”

  上次她差點被霍智南收買的人傷害后,他確實想派個人在她身邊保護她,最后還是沒有這么做,而是派人盯著霍智的動向。

  今天要不是凌茵拍到他和那個男人在一起,自己可能還被蒙在鼓里,她竟然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又和那個男人攪和到一起去了,簡直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上次在酒店撇清自己和他的關系,跟那個男人走了,他還沒找他算賬,這才幾天兩人又搞到一起去了。

  蘇凝惜想想也覺得不大可能,他根本就沒有理由派人跟蹤自己,那樣倒顯得他閑的沒事干了。

  “那你怎么會有這張照片?”

  霍煜琛從她手里抽回手機,坐在沙發上,雙手撐開靠在沙發背,一副大爺樣,“你還有心思擔心這個,你還是先想想怎么給我解釋吧!”

  說完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吐出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看不真切他臉上的表情,但是蘇凝惜感覺得到,他很生氣。

  “我給你說過的,我和沈之嵐是好朋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父母也很喜歡他,這次我媽生日,他和我一起去的。”

  霍煜琛聽著蘇凝惜的話很不是滋味,這是在告訴自己,那個明星是她的青梅竹馬?

  連父母都見了?

  蘇凝惜見霍煜琛的臉色并沒有因為自己的解釋而有所好轉,于是接著舉起手保證,“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丟臉的,以后我保證不會被人拍到了,如果再拍到了我任你處置,絕對毫無怨言。”

  霍煜琛臉上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近蘇凝惜,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你還想有以后?”

  他也知道那個男人不可能看上她,一想到他們以后還會在一起,他就心里極度的不舒服,他不希望她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在一起。

  由于身高上的差距,蘇凝惜抬頭仰視著他,他的高海拔無形中給了她一股壓力,支支吾吾地說道:“不……不可以嗎?”

  那可是她唯一一個異性朋友啊!

  霍煜琛危險地反問,“你覺得呢?”

  蘇凝惜又求生欲滿滿地說道:“當然不可以,對吧!我也覺得還是以后少跟他來往。”

  在看到照片的第一眼本來很生氣的,可是看到她害怕自己的模樣,心又軟了下來,竟然不忍心懲罰她,最終只是冷著臉警告。

  “記住,這是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在一起,我讓那個男人從京消失。”

  蘇凝惜點頭如搗蒜,“記住了,記住了。”

  她相信他做的出來,也做得到,看來在離婚之前,還是少和沈之嵐見面的好,不然這個男人發起瘋來,遷怒他,后果不堪設想。

  霍煜琛這才繞過她的身邊,朝樓上走去。

  蘇凝惜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終于松了口氣,這一關算是過了。

  走了兩步的霍煜琛突然停住腳步,“還有。”

  原本放松下來的蘇凝惜,心又提起來了。

  “以后再回來這么……”

  他話還沒說完,被蘇凝惜搶了過去,“以后再回來這么晚,后果自負,我知道,我知道,我以后不會回來這么晚的。”

  霍煜琛蹙了蹙眉頭,對打斷自己說話很不滿,看在她有這個覺悟的份上便沒有說什么,轉身離去。

  蘇凝惜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她才吐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用雙手捶打著自己的腿,腿都被嚇軟了。

  “這是什么?”抬頭突然看到茶幾上一個盒子。

  蘇凝惜忍不住好奇打開,入眼的是一個精致的項鏈,看的蘇凝惜眼睛都直了,這也太漂亮了吧!

  這個牌子他知道,是頂頂有名的樺沙,主打高端奢侈品,隨便一件首飾都是幾百萬。

  霍煜琛買項鏈是要送給誰的?不會是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吧?他知道自己今天過生日?

  蘇凝惜一想到有這種可能心里美滋滋的,還算他有點良心。

  蓋上蓋子原封不動的放回了原位,期待著他主動送給自己。

  與此同時世界的另一個國度,城堡里面,一個長相異常俊美的男人穿著一身浴袍,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站在窗前,看著遙遠的天空,眼神溫柔多情,同時又有一點點憂傷,嘴里呢喃道:“生日快樂!”

  “臣,在想什么呢?”一個女人從后面抱住他的腰,嬌聲問道。

  男人原本溫柔的眼神驟然陰冷下來,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轉過身來毫不憐惜的一把推開抱住自己的女人,說出的話也毫無溫度,“誰讓你進來的。”

  女人名叫趙心悅,是左寒臣的女朋友。

  她被左寒臣推倒在地上,同時也被他眼底的冷意嚇到了,她和他在一起兩年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臣你怎么了?你嚇到我了。”

  語氣里充滿了委屈和恐懼。

  左寒臣看著被自己嚇得不輕的女人,這才想到剛剛自己的情緒有點過激了,恢復了以往的神色,走過去把她扶起來,“對不起,我剛剛在想事情,你沒事吧!”

  趙心悅順勢抱住左寒臣,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就是被你嚇到了。”

  左寒臣沒有回抱她,而是說道:“對不起。”

  趙心悅微微抬起頭來,想要吻他,被左寒臣偏頭躲開。

  趙心悅鼓起勇氣說道:“臣,你要了我吧!我準備好了。”

  這次趙心悅更大膽,伸手去解左寒臣的皮帶。

  左寒臣俊逸的臉上染上一抹冰冷,握住趙心悅那雙作亂得手,無情地推開,“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趙心悅被拒絕,眼里浮現一抹受傷,“我們都在一起兩年了,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碰我,你是不是還忘不了她?”

  每次自己鼓起勇氣主動像他靠近的時候,他都會把自己推開,趙家雖然比不上左家,但好歹也算個豪門,她也算是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大小姐,那一點不比那個死去的女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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