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外派的醫生,齊柔也因為事情緊急被召回了醫院當中,散會后跟著其他醫生一起離開。
“齊柔。”
趙興國走了過來。
齊柔見到是趙院長,急忙說道:“趙院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趙興國嘆了口氣,說道:“齊柔,你應該也知道這一次的情況很嚴重,我說上面會派人過來,但是我也是‘全國醫療小組’的成員,就算是小組成員全部到來,想要盡快查清這種病毒的病理性,還是需要大量的時間和成千上萬次的試驗。”
齊柔臉色嚴肅:“趙院長,我知道,我會盡我所能的。”
趙興國苦笑,他可不是這個意思,只好說道:“這一次藥老也會過來,但是他擅長的是中醫和外科,對于查清病毒恐怕會遇到很多的阻礙,但是如果有齊老出手的話,有他們兩位圣手,那么我想能夠更快解決這件事情。”
齊柔頓時明白過來,趙興國不是讓她拿出干勁,而是想要讓她請她的爺爺出山。
齊柔的爺爺正是當初的三大圣手之一,號稱齊醫仙的齊老!
齊柔想到這里,內心有些躊躇是,說道:“但是我爺爺現在已經退休了。”
趙興國遲疑了一下,說道:“齊柔,我們能夠等得起,但是病人等不起,希望你能夠幫我這個忙。”
“好吧。”
齊柔其實也有自己的考慮,她也知道這一次的病情非常嚴峻,擔心她爺爺自己會被傳染。
要知道現在她的爺爺年事已高,身體本就非常虛弱,再被傳染的話,那么恐怕不需要等到病毒完全爆發,就已經撐不住了。
可是醫生的職責,還是讓她強忍住自己的感情,給自己爺爺打去了電話。
幾分鐘之后。
齊柔走了回來,輕聲說道:“趙院長,我爺爺明天就會過來。”
趙興國大喜:“謝謝。”
齊柔苦笑道:“趙院長,但是對于病毒,恐怕我爺爺也沒有什么好對策,他也不擅長這方面。”
趙興國也苦笑,就算是不擅長,再怎么也比起他們厲害吧,想到這里他倒是想到了一個人,輕嘆口氣說道:“其實要是那個人還在的話,那么我想這種病毒很容易就能夠解決。”
齊柔好奇了起來,聽趙院長的意思,他說的人好像比起她的爺爺都要厲害。
要知道她的爺爺可是兩大國手之一,還有什么人比他要厲害的?
趙興國看到她的臉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說道:“其實我們華夏本來有三大圣手,你爺爺和藥老都是,還有一位則在幾十年前離開了華夏,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出生,自然不清楚。”
齊柔驚訝道:“三大圣手?還有一個是誰?”
“他叫做蔣英奇,藥老他們雖然一開始只是中醫,但那也是因為年代的關系,后來開放之后他們曾經去國外學習過西醫,一通萬法通,因為對人體足夠了解,所以他們學的很快,沒有多久水平就已經是世界一流水準了,但是各自擅長的方面不一樣。”
“齊老和藥老都擅長治療,而蔣英奇在病毒研究方面投入更多,可惜后來因為用針灸來開發人體潛 發人體潛能的事情,被人污蔑成了封建迷信,后來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趙興國感慨了一聲。
齊柔聽得出神。
趙興國看了她一眼,這可是齊老的孫女,他也不想讓她出事,就說道:“齊柔,你還是回去吧。”
齊柔搖了搖頭,堅定道:“趙院長,我留在這里。”
趙興國遲疑了一下,看到她態度堅定,只好說道:“那好吧,你先回去收拾些衣服,接下來一段時間可能都要住在這里。”
齊柔點了點頭,快速離開了醫院,開車到了漁山村,回到了葉秋家的別墅當中。
“秀英姐。”
齊柔喊了聲。
徐秀英扶著樓梯從樓上走下來,聲音有些無力道:“怎么了?”
齊柔鉆進自己房間,馬上拿了幾件衣服出來,低著頭邊收拾邊說道:“我這段時間要在醫院里面,不能夠陪你了。”
徐秀英摸了摸額頭,咳嗽了聲,不滿道:“許欣跑回工廠去了,現在你去醫院,家里面就我一個人了啊,你們這些冷血的女人。”
齊柔聞言壞笑道:“秀英姐,我們這不是給你創造機會嗎,這個時候要是葉秋回來了,孤男寡女,你說會發生什么事情。”
徐秀英臉上一紅,嗔怒道:“亂說什么,馬上滾!”
“喏!”
齊柔收拾了衣服急忙開溜,上車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沒想起來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就開車走了。
別墅內。
“還真走了,也不知道安慰下我那幼小的心靈。”徐秀英嘟起小嘴不滿地嘀咕了一聲。
“汪!”
白狼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回來,看到徐秀英就急忙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這家伙也真的是讓人無語,它怎么說也是狼吧,好了現在直接學狗叫了。
“還是小白好,就算整天沾花惹草也知道回家。葉秋那個混蛋,都在外面樂不思蜀了。”
徐秀英哼了聲,接著臉上微紅,自己這是怎么了,居然會那么想那個混蛋。
跟著白狼玩鬧了一陣子,徐秀英就讓它自己出去玩了,接著感覺到有些口干舌燥,而且腦袋也昏昏沉沉起來,就跑去廚房里面拿了杯水喝。
“我這是怎么了,感冒了?”
喝了水之后,徐秀英感覺到身體都開始無力起來,摸了摸額頭果然發燙了,就撐著身體上樓,準備去臥室里面睡一覺。
結果可能因為腦袋昏沉,腳下沒有注意,直接踩了個空。
“啊!”
徐秀英根本來不及反應就滾了下來,腦袋還在墻上狠狠撞了一下,頓時感覺到一陣劇痛襲來,想要爬起來但是渾身無力,眼前也開始漸漸發黑,身體發冷。
漸漸的,她的意識也開始有些迷糊起來,在失去意識之前,嘴巴里面還喃喃:“葉秋,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而在她的腦袋后面,殷紅的鮮血,很快將白色的墻面染得刺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