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袖里乾坤,雖然他的儲物空間也被封印了,但對應這種末法之地,它也另有奧秘。
只是蕭九盾依舊皺眉,雖然這些口袋可以藏東西,但那么大一把利刃,是不可能藏入其中的。
與此同時,葉問蟬動了,他輕手撫摸了一下末法之刃,那近兩米的利刃瞬間變化,最終變成了只剩指蓋大小的模樣。
指蓋大小的末法之刃,被藏進那袖口之中的口袋,就顯得合情合理了。
而在做這些的同時,葉問蟬身上也沒有出現任何的靈力波動。
顯然這件法寶并不是用靈力所催動的。
其實,這末法之刃的變化,也是葉問蟬來到魔州之后,壓制自己的靈氣,只用肉身趕路之時發現的。
剛進入魔州之時他也不知道這末法之刃還能有這變化,畢竟他之前也做過實驗,不論他怎么用靈氣刺激,控制,末法之刃就是沒有任何反應。
但他在壓制自己靈氣,只用肉身趕路之后,葉問蟬發現,不用靈氣,只用自己的氣血,這末法之刃反而出現了這等變化。
只能說真是器如其名,不愧是末法之刃,不能有任何法力。
而激活末法之刃,所消耗的氣血也非常小,哪怕是他現在是普通人的身體,也能輕易將其激活,控制其變化。
蕭九盾看到葉問蟬的一頓操作之后哈哈大笑。
“哈哈,之前誤會葉兄了,還請見諒!”
這一下,蕭九盾徹底明白了。
都是一場誤會,葉問蟬根本不是什么神使,根本不能使用儲物空間,也沒有任何修為。
葉問蟬所做一切,不過是因為一件不用靈力便可催動的至寶。
而就在葉問蟬與蕭九盾兩人接除誤會之際,那些跪拜的守衛也明白了其中道理。
他們此時只感覺羞憤難當。
如果葉問蟬是神使,他們這群人下跪求饒,情有可原,大家都覺得理所應當。
但現在葉問蟬竟然不是神使。
他們竟然對著一個城外居民下跪了。
這一刻他們想到的不再是葉問蟬與蕭九盾的強大,而是另一道恐懼。
“啊啊!殺,殺光此地所有人!”
這些守衛這一刻更加瘋狂起來。
哪怕已經知道了葉問蟬與蕭九盾的強大,但他們的眼神中卻沒有任何害怕,只有那必殺的決心。
看著已經起身拿起兵刃,沖殺過來的一眾守衛。
葉問蟬與蕭九盾也完全搞不清這些人的情況。
按理說,雖然葉問蟬不是神使,但他的強大已經得到了體現。
雖然不能說讓這些人退卻,但起碼這些守衛會有一絲遲疑,恐懼,害怕才對。
但這些人此時的反應,完全不同。
葉問蟬只從這些人中感覺到了恐懼與殺意,但葉問蟬能清楚感覺到這些人的恐懼情緒不是對自己。
他們對自己的僅有殺意。
只是此時沒有時間讓葉問蟬去細細思考其中的問題。
因為這些守衛已經將要沖殺到他們身前了。
“你們退后吧,我來!”
葉問蟬對著蕭九盾已經大彪一行人開口。
這些人既然想要繼續動手,葉問蟬自然會奉陪到底。
在聽聞葉問蟬的話語之后,大彪等人這次沒有遲疑,老實的退至一旁。
之前葉問蟬的強大已經讓他們折服。
當然這個折服與他們服蕭九盾不同。
他們對蕭九盾更多的是無條件的信任。
蕭九盾讓他們做什么,他們都會無條件服從,哪怕是去死。
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真到那地步,必然是到了絕路,自己不死,或者所有兄弟們都會死。
但對于葉問蟬的折服,僅僅是因為葉問蟬強大,而葉問蟬所做之事,也確實是將危險扛著自己身上,所有他們才會聽從。
一時之間,葉問蟬身旁僅有蕭九盾還站立其側。
“你也去休息一下吧!剛才我看到你已經受傷了!”
看著還想再戰的蕭九盾,葉問蟬只能如此說道。
“你剛才已經斬殺了一人,這次我只拖住兩人便可,這點傷勢問題不大。”
蕭九盾極力的將自己袖口的血跡隱藏,如此說道。
他之前的戰斗確實受了不輕的傷勢,畢竟以一敵三,而且對方有利刃。
不過這都在他自己的預料之中,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清晰認知的。
之前他便知道拖延三人會讓自己承受一定的風險,但他義無反顧。
而現在他之所以說還能戰斗。
那也是他之前與葉問蟬便商討過,是他拖延三人,葉問蟬獨戰五人,葉問蟬覺得可以斬殺。
所以在蕭九盾心中便以為葉問蟬只能對付五人。
這便有了蕭九盾說拖住兩人之說。
“骨頭都碎了,還小傷,我可不想之后的行程要我背你!到后面休息吧!”
葉問蟬搖了搖頭,堅持讓蕭九盾退到后方。
蕭九盾雖然隱藏很好,騙過了大彪等人,但葉問蟬已經發現,他傷的并不輕。
蕭九盾的那只手臂已經有一道深入骨髓的傷口,骨頭都被砍裂了一半。
這等傷勢,在無盡煉獄這樣沒有什么療傷圣藥,也沒有修為傍身的地方,可以說已經是相當嚴重了。
“你行嗎?”
蕭九盾見葉問蟬直接點穿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傷勢已經徹底被其發現;也不再偽裝,而是有些擔憂的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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