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執事看到孟子欣對自己伸手的動作,心中當即就是一個激靈。
下意識的就偏閃到了一邊去。
剛剛他的幾名手下準備對孟子欣動手的時候,她就是這樣伸出一只手。
隨即好幾張符篆便從他的手中扔了出來。
結果就是他的那幾名手下現在死的死,重傷的重傷。
“玉書,跑路!”
章執事剛剛閃退到一邊,孟子欣當即一把拉起梅玉書的手,快速的朝著反方向跑路,真元瘋狂的催動。
“章執事,你上當了,那女人手里根本就沒有符篆了,趕緊給我追上去,千萬不要讓他們跑了。”
通過望遠鏡監控這邊一切的趙躍見狀,當即對著手里的對講機咆哮道。
章執事的面色也是變得十分的難看。
老臉多少有些掛不住。
自己堂堂天級中期,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唬住了。
當即也將自身的真元催動起來,急速追了上去。
作為一名天級初期高手,孟子欣的速度當然并不慢。
可惜她不久之前剛剛晉級到天級初期,天際初期的真元都還沒有穩固下來。
速度當然是不可能比得上天級中期的章執事的。
加上她還要帶著一個梅玉書,速度又要再被拖慢一些。
哪怕她有閑先行之利,但根本就沒過去多久,他便又被章執事給追到近前來了。
眼看著很快就要再被對方追上。
“子欣,他們的目標是我,你放下我自己跑吧。”
梅玉書神色焦急的對梅玉書喊道:“我師父是藍月盟的盟主,我就算落到了他們手上,他們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但你要是也落到他們手里,那可就真的危險了。”
孟子欣對于梅玉書的話,卻是置若罔聞,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繼續拽著她飛速狂奔。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身后章執事的腳步聲已經臨近。
已經是一個可以對她們發動攻擊的距離了。
孟子欣也就沒有再繼續跑下去,而是忽然停下,偏過頭看著章執事。
“跑啊,丫頭片子,你不是很能跑嗎?你繼續跑啊!”
章執事滿眼戲謔的看著孟子欣道。
孟子欣可沒有什么心情跟對方打嘴炮。
神情淡漠。
又是一只手快速的朝著章執事伸出來。
跟她之前跑路的時候對著章執事做出的那個動作如出一轍。
“哈哈哈……”
章執事哈哈大笑,譏諷道:“同樣的伎倆,用一次就算了,現在還想用來嚇唬我第二次,不覺得自己太幼稚了嗎?”
“$%^$#”
孟子欣哪里有心思去理會章執事的話?
就在章執事出口譏諷她的時間里,一張淡黃色的符篆,已經從她的手里飛了出去。
同時,陣陣古怪的激活符篆的口訣,從她的嘴里輕輕念了出來。
那一張在空中飛舞著的泛黃的符篆,忽然之間化成了一道深藍色的光芒。
直接對準了章執事的天靈蓋飛了過去。
“這次竟然是真的……”
章執事大驚失色,連忙轉身逃遁。
嘴里呢喃的一句話沒有說完,那道藍色的厲芒,便已經沒入了他的天靈蓋之中。
霎時間,他的眼中,立即失去了全部的色彩。
一頭栽倒在了地上,赫然一驚,變成了一個死人。
“呼……”
梅玉書怔怔的看著這一幕,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隨即有些幽怨的拍了一把長在原地一臉如釋重負表情的孟子欣一把:“子欣,我說你也真是的。”
“手里明明還有這種大殺器符篆,剛剛直接扔他就行了,干嘛還要先來個虛晃一槍,然后帶著我跑這么遠的路,這才把符篆拿出來?”
“簡直是多此一舉,害的我白白緊張害怕了這么半天。”
“確實是多此一舉了。”
孟子欣沖她苦笑道:“我剛剛也是擔心這家伙已經有了防備,蘇明的符篆可能沒重傷不了他,所以才弄了這么一手,想要讓將他的戒備心減弱一些,再用符篆去砸他。”
“沒想到蘇明的這個攻擊符篆竟然這么霸道,即便是天級中期,也照樣能夠直接干掉。”
“這些符篆都是蘇明給你的?”
梅玉書忙問道。
“當然了,如果不是提前給了我們這些保命符篆,他怎么可能會在這時候,扔下我們獨自離開?”
“哼!”
梅玉書沒好氣撅了噘嘴:“有這種保命的好東西,他竟然只給你一個人,都舍不得給我一張的。”
“簡直不是一般的偏心,回頭我一定要好好跟他算賬。”
孟子欣白了她一眼:“算你個頭的賬,蘇明把符篆給我可不是偏心,他這種符篆的等基太高了,激活的時候不僅需要口訣,還需要真元的。”
“就你那點可憐的真元,根本就催動不了這個符篆,到了你的手中根本保不了命,跟一張廢紙也沒什么區別。”
“切!看把你神氣的,不就是天級初期嗎,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我的修為肯定能夠追上你。”
“信,我當然信。”
孟子欣的性格相對起來比較內斂一些,她一臉淺笑的看著梅玉書:“誰不知道梅大小姐的天賦絕倫,億里挑一?”
“你的修為在未來超越我,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她的這番話,多少有一些逗梅玉書開心成分。
卻也有相當一部分是來自內心的真實感慨。
梅玉書踏入修行品階的那天,她是親眼看著的。
這短短的時間里面,她一個剛剛踏入品階的菜鳥,便已經成為了一名黃級后期。
而且沒有使用過一顆丹藥,這等資質,說她億里挑一,或許多少有些夸張。
但百萬里挑一,千萬里挑一,絕對沒問題。
“咯咯咯……”
“你知道就好。”
梅玉書被孟子欣說得咯咯直笑,
笑了一會之后,問道:“子欣,蘇明剛剛去了哪里,你知道嗎?”
孟子欣搖頭:“不知道,我知道他那時候好像是忽然看到了什么人,然后臉色立馬就變得急迫了起來,隨即他扔了一把符篆給我之后就離開了。”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他讓我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等他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