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罰?我看這件事情就是我們工地鬧鬼了!”
“對呀,絕對是鬧鬼了!天雷專門劈厲鬼!”
胡楊皺起了眉頭,“雷擊可能只是一種巧合而已,工地怎么可能會鬧鬼?”
說話間,胡楊閉上眼睛神念探了出去,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但工人們明顯不買賬,還在探討著鬧鬼云云。
要知道這些工人剛剛來工地一天的時間,就出了人命。
云嫣然看向工地的承建方負責人,那是一個省城的城建公司,之前他曾經把名片遞給了云嫣然和胡楊,兩人正是通過名片聯系的對方。
“王總馬上報警吧,等待警方的勘察結果。”云嫣然道。
王總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便有警車來到了現場。
一番勘察之后給出了一個意外的結論。
畢竟工地是有監控的,而監控正好捕捉下了雷電劈向這位工人的畫面。
等到這個結論出來之后,工地的工人卻不干了。
一眾工人紛紛堵到了王總的辦公室,要求王總停工換工地。
在王總給出了每個人加一個月的獎金之后,這些工人才回去。
王總一臉無奈的說道:“胡總,云總,你們兩個是不是得把這筆錢給我報銷了?”
云嫣然皺起眉頭說道:“錢的事,你不用管,這筆獎金我們也應該發放,關于這個工人的意外死亡,我們公司也會有補償。”
“我只希望,你一定要抓住工地的施工安全!以后如果再趕上下雨天就不要再施工了!”
王總連連的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胡楊總感覺到這件事情透視不對勁,但他已經用靈覺掃過整個工地,并沒有發現什么鬼魂作祟的痕跡。
云嫣然嘆息說道:“老公,別自責了,這就是一個意外,不怪任何人。”
胡楊點了點頭,苦澀的一笑道:“雖然知道是意外,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云嫣然嘆了口氣,“如果讓蕭劍書看到你為一個普通人的死亡而內疚自責,不知道蕭劍書會怎么想。”
胡楊笑了搖頭。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是云老太爺的電話,胡楊直接將電話給了云嫣然。
“老太爺,我是云嫣然。”
電話那頭的云老太爺,說話語氣帶著明顯的猶豫,“胡楊呢,他不在嗎?”
云嫣然將電話放在了胡楊的耳邊。
“怎么了老太爺?”胡楊問道。
“天心宗……來人了,現在就在我家,他,他想見你。”云老太爺語氣帶著沉重。
胡楊微微的皺起眉頭,“找我?只是找我?而沒找云嫣然嗎?”
電話那頭的云老太爺正想說話,他的旁邊卻突然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讓我親自跟他說吧。”然后,電話就交到了另一個老者的手中。
“我是天心宗的長老蕭劍心,胡楊你前一段時間竟然打傷了蕭劍書,這件事情蕭劍書已經上報天心宗了,你知不知道我天心宗的副宗主,聽說這件事有多憤怒?”
胡楊不耐煩地打斷了蕭劍心的話說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想動手就直接說,我們約個地方。”
“好囂張的小子,無論怎么說云嫣然,都是我蕭家的人,而且她還是難得的元靈體,像她這種元靈體,天生就該接受我們蕭家的傳承,你想要阻止,這是在害云嫣然……”
胡楊再次打斷了蕭劍心的話,說道:“你有事就說重點,到底打還是不打?”
蕭劍心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壓抑著怒氣,冰冷說道:“胡楊,我知道你實力強悍,但修行界有修行界的規矩,你的做法已經觸犯了我天心宗的規矩。”
“你最好馬上帶著云嫣然和我一起回天心宗,接受副宗主的制裁。”
“制裁?”胡楊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現在在云家是吧?我馬上過去,我們當面談,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制裁我。”
說完,胡楊就掛斷了電話。
云嫣然聽到了對話內容,咬著紅唇說道:“老公,這件事我自己去處理吧。”
胡楊搖了搖頭,“你別去,我這兩天一直在等著他們,倒想看看天心宗究竟想干嘛。”
半個小時后,胡楊獨自來到了云家。
蕭劍心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見到胡楊獨自過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之前已經聽蕭劍書說過,胡楊很年輕,是一個練氣境的修士,但卻沒想到胡楊能這么年輕,看胡楊的骨齡,可能還不到三十歲,竟然能夠打敗修行幾十年的蕭劍書。
這家伙還真是一個天才。
云老太爺見胡楊進來,連忙起身給胡楊介紹道:“胡楊,這是天心宗的蕭劍心長老,你好好跟他說話,畢竟,他們和云嫣然都有血脈關系。”
胡楊淡淡的掃了一眼蕭劍心。
這是一個筑基巔峰,即將結凝成金丹的修士。
“胡楊,前段時間你可把蕭劍書打得很慘,要不是我來得及時治好了蕭劍書的傷,他這一輩子的修行也就到此為止了,你對我蕭家的人下如此重手,沒有考慮過后果嗎?”蕭劍心冰冷道。
胡楊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經將蕭劍書打得很慘,就應該明白,你自己也不是我的對手。”
“還想讓我跟你回去接受制裁?蕭劍心你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蕭劍心臉色一變,聲音更冷,“胡楊,我天心宗傳承幾千年,什么樣的天才沒見過?你別以為自己多厲害,我天心宗的天才,比你強的多了去了。”
“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回去,否則……”
胡楊眉頭一挑,問道:“否則如何?”
蕭劍心見胡楊的態度,頓時心頭暴怒,沉聲說道:“否則…我蕭家將會和你不死不休!”
“胡楊,我知道你天賦絕倫,實力非凡,不將我們這些老東西放在眼里,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有看過我蕭家的真正實力!”
“我們蕭家想要對付你這樣的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一旁的云老太爺連忙說道:“蕭劍心,胡楊也是為了云嫣然才出手,雖然下手重了一些,但他并沒有殺了蕭劍書……”
“為自己的女人出手也是情有可原吧?”
“你和天心宗的副宗主商量一下,只給他一些懲戒,也許以后胡楊還會加入天心宗不是?”
蕭劍心聞言冷冷一笑。
“如果胡楊認罰的話,副宗主當然會網開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起碼要關他半年的時間,胡楊,你認不認罪?”
云老太爺聽到蕭劍心這邊松口,連忙從懷里拿出了幾瓶丹藥,放在蕭劍心的面前。
“這是我收集來的注靈丹,可以補充靈氣,蕭劍心長老,你看這件事還能不能再通融通融?”
蕭劍心看到那幾瓶丹藥,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雖然他是修行宗門的長老,但每個月的供奉也不多。
他下山只是找到了執法堂的兩個長老幫蕭劍書的忙,并沒有真的將事情告訴副宗主。
所謂的副宗主暴怒也只是蕭劍心的托詞而已。
蕭劍心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伸手便要去拿那幾瓶丹藥。
胡楊卻是直接一勾手指,將那幾瓶丹藥拿在了自己的手中,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嘲諷說道:“認罪?我何罪之有?”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制裁我。”
“你不行,你們的副宗主不行,誰都不行。”
“另外,我覺得你應該和你們宗主說一聲,讓他以后最好不要來煩我,否則后果自負。”
聽到胡楊這話蕭劍心臉色一變,陰沉的猶如要滴出水來一般。
“看來你是執意要和我天心宗為敵了。”蕭劍心瞇起眼睛。
胡楊聳了聳肩,“我這個人很喜歡交朋友,但我只交人不交亂喊亂叫的瘋狗。”
啪!
蕭劍心一拍茶幾,站起身冷聲呵斥道:“你說誰是狗?”
胡楊滿眼嘲諷的看著他,“你猜。”
云老太爺見兩人劍拔弩張,連忙站起身,說道:“兩位,先不要動氣,我們其實還可以商量。”
在胡楊來之前,云老太爺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以胡楊寧折不彎的性格,怎么可能和蕭劍心回到天心宗。
但是如果真的和天心宗鬧翻,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天心宗那可是一個無比恐怖的休閑宗門。
胡楊雖然實力強悍,但畢竟只有一個人而已,對抗天心宗這樣的龐然大物,一個人會非常吃虧。
“姓云的,看到了吧,這就是胡楊的態度!我給過他懺悔的機會,但他拒絕了,那我也只好聯系執法堂,讓他們過來了。”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已經通知了他們,本來你是有機會自己主動跟我走的,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蕭劍心站起身發了一條短信出去。
胡楊看著蕭劍心,忽然間笑了。
“你笑什么?”
見到胡楊的笑容,蕭劍心心底頓時一沉,這小家伙難道還想對他動手。
而云老太爺臉色也是一變。
“胡楊,你別沖動。”
要是胡楊真的打了蕭劍心,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胡楊根本就沒有理會云老太爺,一味的退讓,只會讓別人變本加厲。
“蕭劍心,我給你一個全力出手的機會,怎么樣?”
話音落下,胡楊身上已經散發出了淡淡的威壓。
蕭劍心咬緊了牙關,爆發出自己的氣場。
一瞬間,云老太爺直接被蕭劍心的氣場吹飛了出去。
胡楊隨手朝著云老太爺拍出一掌,將云老太爺柔和的送到了一邊,然后他直接一拳轟向蕭劍心。
這一拳,看上去平平無奇,樸實無華,但蕭劍心瞳孔卻是急驟收縮。
“天心九閃!”蕭劍心爆喝了一聲,在原地留下了九道殘影,人已經出現在別墅的門口。
胡楊嘴角勾了出一絲嘲諷,“太慢。”
話音落下,胡楊閉上眼睛,《太極真經》運轉之下,他的速度幾乎已經超過了金丹。
嗡!
胡楊出現在門口,一把就掐住了蕭劍心的脖梗,蕭劍心臉色慘白,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胡楊。
原本他還以為蕭劍書之所以被胡楊打傷,是因為蕭劍書輕敵。
現在看來遠遠不是這么回事。
“胡楊!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你敢動我,你死定了,我可不像蕭劍書,我乃是天心宗的長老!啊啊!”
蕭劍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胡楊一拳打在臉上,鮮血爆濺。
蕭劍心向后退了好幾步。
胡楊卻是身影如電,轉瞬間接近蕭劍心,一腳先是踩在了蕭劍心的右腿。
咔嚓!
蕭劍心的右腿膝蓋骨頓時被胡楊一腳踩裂,緊接著胡楊抬腳踹在了蕭劍心的左腿之上。
蕭劍心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自從晉升到長老之后,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傷。
啪!
最后,胡楊一腳踹在蕭劍心的胸口,將蕭劍心踹飛了十多米。
“這只是給你一點教訓,以后最好不要隨便說制裁別人,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胡楊冰冷道。
蕭劍心倒在地上,靈氣運轉之下,很快就修復好了傷勢。
只不過人看起來卻十分狼狽,他的嘴角還在流血。
作為天心宗的長老,他無論走到哪兒都被人恭恭敬敬對待,何嘗有人敢這樣得罪他,更別說對他動手了。
蕭劍心看向胡楊,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怨毒。
云老太爺說道:“胡楊,趕緊走吧,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打電話叫你過來。”
胡楊搖了搖頭,朝著蕭劍心走去。
蕭劍心見到胡楊的身影靠近,渾身一哆嗦。
剛才的一番交手下來,他是看出來了,胡楊這個家伙雖然沒有晉升到筑基或者金丹,但是胡楊體內的靈氣,實在是太浩瀚了,甚至不亞于一般的金丹期修行者。
自己在胡楊自己和胡楊之間的戰斗,就像是雞蛋碰石頭一樣。
打十次,他會輸十次。
“胡楊!可以了,我認輸!”蕭劍心見胡楊還想動手連忙喊道。
胡楊平淡的看著他,“你知道我是怎么放過蕭劍書的嗎?”
蕭劍心一張臉黑的如同鍋底一樣,但面對胡楊那滿是殺意的眼神,即便是再不愿意,他也只得張口。
“汪汪汪!”
蕭劍心學了一連串的狗叫。
“這就對了。”胡楊拍了拍蕭劍心的肩膀。
一旁的云老太爺都看呆了。
隨著蕭劍心汪汪汪的叫喚,別墅的二樓一個房間的門打開。
蕭劍書走起來說道:“怎么還有狗進來了?誰養的狗?不知道我正在打坐修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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