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胡楊一拳轟向蕭劍仇的眼窩。
蕭劍仇暴吼了一聲,“去死!”
隨著他的拳頭當中,竟然突出了五根骨刺,一拳轟向胡楊。
“和我近戰,不自量力!”
蕭劍仇這一拳直接打向胡楊的腰腹,他要留著胡楊的一條命,畢竟收割還沒有完成,最好將胡楊打得奄奄一息,即便胡楊身體再強悍,不動用靈力也無法扛住自己的拳頭。
不遠處,陳導演還有方子坤等人全都瞪大的眼睛,長大了嘴巴,心頭一陣驚恐。
他們清晰的感覺到了蕭劍仇身上的殺意。
甚至有些人更是用手捂住了眼睛,害怕看到血腥的一幕。
可下一刻,讓人驚駭的一幕發生了。
蕭劍仇的拳頭還沒等碰到胡楊的腰腹,就被胡楊按住了手腕。
胡楊的速度實在太快,似乎蕭劍仇的拳頭,主動的伸向胡楊的手腕一樣。
咔嚓的一聲,骨裂的聲音傳出。
蕭劍仇那堅韌無比的骨刺,被胡楊瞬間捏斷。
胡楊手掌又微微用力,一聲清響,蕭劍仇的整條胳膊都被胡楊擰成了麻花。
緊接著,胡楊一腳踢出。
蕭劍仇慘哼著被胡楊踢飛了三十幾米,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太弱了,就憑你元嬰期的修為,還想和我斗?”胡楊一邊搖頭,一邊凌空邁步。
陳導演還有劇組的一眾人,全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為什么我感覺到了他們兩個的殺氣……”
“陳導,我怎么感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隨著這位演員的開口,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
陳導演咕咚的咽了一口唾沫,“拍下來,不用多想!”
“這場戲將會成為我這一生的巔峰之作。”
也就在這時,蕭劍仇晃了晃腦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他看著胡楊眼神冰寒。
“很好,我承認我被你惹怒了。”
說話間,蕭劍仇朝著前方踏出一步,空中閃過一抹金光,他瞬間來到胡楊。
蕭劍仇和一般的元嬰強者不同,相比起其他研究各種術法的元嬰修行者,可他更喜歡淬煉肉身。
他在天心宗大部分的修煉時間,都呆在練龍池熬煉肉身。
天心宗的老祖,非常看好他,認為一旦他晉升到了元嬰之上的境界,肉身之力就會被全部激發,是同等級無敵的存在。
甚至蕭劍仇認為,如果讓他和蕭萬劍打上一場都不會輸。
剛剛被胡楊從空中打落,著實刺激到了蕭劍仇。
蕭劍仇胳膊微微的一晃,被扭成麻花的手臂,重新恢復正常,他狂吼了一聲,一拳轟向胡楊。
轟!
一拳轟出的瞬間,空氣當中都響起了刺耳的音爆。
這一拳恐怖至極,但胡楊全面不改色,面對這一足以轟殺元嬰修士的一拳,他只是抬起了右掌。
一聲巨響。
強大的威能,以胡楊和蕭劍仇為中心向外擴散,將劇組的許多人都掀翻在地。
陳導演坐在坐的那張小板凳,都在兩人交手的氣浪之下炸的粉碎。
劇組的眾人全都是面容呆滯,雙目圓睜。
“這難道真的是在拍戲?”方子坤喃喃的說道:“我感覺對方的那一拳,足以打爆一輛坦克,胡先生竟然接住了?”
劇組的其他人看著胡楊也宛如看著神明一樣。
他們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在拍戲還是兩個人正在進行生死搏殺。
煙塵當中,胡楊此時正捏著蕭劍仇的拳頭。
“就這?”胡楊淡淡的說道。
蕭劍仇心頭大震,他那一拳幾乎已經用盡了全力,但胡楊就這樣輕松的接了下來?
不是說胡楊只是一個筑基的小小修行者嗎?
這怎么可能?
即便是天心宗的老祖來了,也未必能如此輕松的擋下自己的這一拳。
“你……你到底什么修為?”蕭劍仇看著胡楊,一顆心漸漸的沉入了谷底。
這一拳過后,他的自信已經消失了大半。
“你的肉身的確很強大,只是走錯了路,將所有的力量全都煉入到骨頭之內,但沒有筋肉的配合,你根本發揮不出自己想要的威力。”胡楊說著,一邊搖頭。
蕭劍仇臉色難看,心中怒火萬丈,“我用不著你教我怎么修煉!”
說話間,他抬起左拳再次轟向胡楊。
胡楊一個側身輕松躲過。
蕭劍仇怒吼一聲對著胡楊迅速的出拳,速度之快,在空中都留下了道道殘影。
劇組的眾人只聽到一陣陣音爆,從半空當中傳來。
攝影師瞪著眼睛,口水流了一地都沒有察覺到,只是盲目地將攝影機對準了胡楊和蕭劍仇打斗的方向。
兩人拳腳相擊間,已經升到了半空。
半空當中,胡楊始終是一臉平靜的應對,沒有絲毫驚慌。
閃避,用手擋開,再次閃避。
胡楊總能恰到好處地化解蕭劍仇的每一次進攻。
三分鐘過后,蕭劍仇的拳速就放緩了許多。
這么長時間的戰斗,蕭劍仇也有些支持不住了,最為致命的一點是蕭劍仇的心態,越打越崩潰,他拼盡全力,竟然都碰不到胡楊。
之前,他一直沒有把胡楊放在心里,認為這家伙就是為他們工作的打工仔,他們天心宗隨時可以拿走胡楊的一切。
萬萬沒有想到胡楊竟然有這種力量。
胡楊察覺到蕭劍仇的拳速變慢,嘴角勾出一絲驚悚的笑意。
他就是故意不出手,想要看看蕭劍仇實力的上限。
“怎么?這就不行了?”胡楊微笑。
蕭劍仇喘著粗氣,看到胡楊的笑容,感覺到無比的羞辱。
他可是天心宗最強的煉體者,面對一個筑基的修行者,竟然沒有辦法取得壓倒性勝利。
胡楊看著蕭劍仇,眼中只有失望。
在胡楊的眼里,蕭劍仇渾身都是破綻。
“讓我來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拳法。”胡楊淡然的開口。
說話間,往后退了一步,右拳緊握,身上一百零八個穴位同時運轉,困靈符瞬間崩潰。
嗡!
胡楊的拳頭之上,繚繞上了一層黑白二色的真氣,形成一個恐怖的漩渦。
一陣毀天滅地般的威勢,從胡楊的拳頭上散發開來。
“真正的拳法……”蕭劍仇重復了一遍這幾個字,突然間瞳孔急驟收,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傳遍全身,如墜冰窖。
下一秒,胡楊身子極度舒展,黑白二氣竟然在胡楊的身后形成了一個太極陰陽魚圖。
“太極,大魁星式!”
胡楊的眼中泛起一道金光,對著蕭劍仇便是一拳轟出。
轟隆隆!
整個影視拍攝基地都劇烈的震動起來。
所有人的眼前都被強烈的光芒充斥,什么都看不到。
極強的威能直接籠罩住了蕭劍仇的方向。
劇組的一眾人全都閉上了眼睛,等到光芒漸漸散去,此時,這間攝影棚已經是一片狼藉,劇組原本搭建的所有布景,全都變成了廢墟。
煙塵當中眾人只看到一道身影,正站在原地,正是胡楊。
胡楊毫發無傷,表情淡漠,似乎什么事都沒有做一樣。
“剛剛的那位演員呢?”
劇組的眾人都在尋找著蕭劍仇的身影。
突然間,方子坤點指了一個方向說道:“那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只見蕭劍仇正躺在一片廢墟當中,嘴角流出了鮮血,呼吸都變得無比微弱。
“這……這不會打出人命了吧?”陳導頓時嚇了一跳。
劇組的其他人剛要過去,胡楊卻是呵呵笑著說道:“你們放心,這是我朋友,我們兩個提前商量好的,只是一場魔術而已。”
說話間,胡楊獨自一人,來到了蕭劍仇的面前,身上一百零八個穴位同時運轉。
無比恐怖的氣機,壓得蕭劍仇渾身骨頭都在咔咔作響。
“你……”蕭劍仇臉色蒼白,“怎么可能這么強?”
“呵呵,如果你身上有一百零八個筑基池,你也能和我一樣。”胡楊淡笑道。
轟!
蕭劍仇只感覺有一道驚雷劈下。
一百零八個筑基池子?
胡楊比其他筑基修行者強了一百零八倍?
這是什么概念。
看著走近的胡楊,蕭劍仇只感覺到一陣陣的絕望,他知道自己輸的徹底。
胡楊蹲在蕭劍仇面前,抓起了他的衣領,小聲的說道:“蕭劍仇,問你個問題,只要你乖乖的回答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蕭劍仇的聲音,帶著沙啞和虛弱,“你說……”
胡楊剛才的那一拳,打碎了他心中無敵的信念,打碎了這些年的驕傲。
“告訴我天心宗的地址在哪兒?”
“這……”
啪!
胡楊的手指直接捏住了蕭劍仇的脖頸,一股恐怖的吸力,從胡楊的身上傳來。
蕭劍仇只感覺渾身的靈氣,根本不受控制的朝著胡楊聚集。
“在斷云山脈,天心小鎮,后山處首有個小廟,這個小廟后面是一個傳送陣法!”
“很好。”胡楊啪啪拍了拍蕭劍仇的臉,“沒想到,你就這樣輕易的出賣了天心宗。”
蕭劍仇臉色蒼白,他以為自己不怕死,直到遇到了胡楊。
蕭劍仇看到了胡楊眼神中平靜的殺意,根本不敢反抗。
“說說,蕭萬劍還有蕭劍錄有什么計劃?”胡楊繼續道。
蕭劍仇咽了一口唾沫,“老祖想讓你和宋家斗下去,等到你們兩家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出場收拾局面。”
“他想要悄悄的吞掉你們兩家。”
“好計劃呀。”胡楊啪啪的拍了拍蕭劍仇的臉。
蕭劍仇看起來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看在你這么怕死的份上,我就不殺你了。”
蕭劍仇聞言頓時大喜。
“不過,我需要你當我的臥底。”胡楊道。
蕭劍仇聞言頓時一愣,當臥底自己就需要給胡楊交投名狀,或是讓胡楊在自己身上種下禁制,或是吃下可以主宰他生死的蠱蟲,但元嬰境界的蠱蟲非常難找。
“我答應……”蕭劍仇認命點頭。
“好了,回去吧,該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應該有數,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可以告訴我。”胡楊說話間就起身,竟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你……你不在我體內留下禁制?”蕭劍仇一愣,
胡楊不屑的一笑,“就憑你,還不配。”
“不聽話,我就直接殺了你就好,無論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
胡楊一笑,就如同老友告別一樣,揮了揮手,又朝著陳導演等人走了過去。
看到胡楊毫不在意的背影,蕭劍仇咽了一口唾沫,對方竟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一時間,憤怒,怨毒,不甘,重重情緒充斥著他的腦海。
但很快蕭劍仇就冷靜了下來,恐懼在不斷的蔓延,他知道天心宗好像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胡楊和一眾劇組人員打招呼的時候,蕭劍仇已經悄悄的離開了現場。
陳導演看著一片狼藉的拍攝現場,不由得吐了口濁氣,“胡先生,好在這是最后一場戲,你的那個魔術師朋友出手手也太狠了,布置下這么多的微型炸彈。”
“這要是真的打出了意外,可怎么辦?”
胡楊呵呵笑著說道:“怎么樣?最后一場戲一條過的感覺不錯吧。”
陳導演滿意的點了點頭,“的確不錯,特別是剛才你的那位朋友,絕對是一個頂尖的爆破師,這么多炸彈爆破,我們都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胡楊點了點頭說道:“嗯,也是因為我們運氣好。”
陳導哈哈大笑著,“沒錯!”
而劇組的其他人也紛紛對胡楊這個魔術師朋友贊不絕口。
甚至道具師還想要拜這位魔術師朋友當自己的師傅。
這爆破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
“再有一個星期,我們的后期剪輯就能完成,上映的時候,估計蔣雨柔和方子坤的熱度還在,這一次,我們票房起碼要賺到二十億!”陳導演非常有信心。
就憑胡楊他們剛才這場打戲,就能為他們這部電影貢獻不少的賣點。
胡楊笑著點了點頭,朝著蔣雨柔看去。
蔣雨柔見到胡楊的眼神,臉色變得微微一白。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蕭劍仇的事,但蔣雨柔確實還記得,就是那個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保姆車內。
蔣雨柔心事重重的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胡楊看到蔣雨柔離開的背影,想了想也跟著走了上去。
“雨柔,你怎么了?”胡楊疑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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