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漢三這兩天笑的幾乎合不攏嘴,因為每天都會接收大量的貨物。
雖然滿倉的貨物不是他的,可是也讓他看的更有底氣不是?
本來以為這么接收幾天就會縮減,沒想到,商人們在聽聞拜上草原接收百分之二十的貨物后,便可安然無恙的往來,許多原本不走拜上草原的商人,也開始走這條路。
畢竟,拜上草原可是交匯之地,潛在的商業價值可是十分充足,去掉百分之二十的貨物也是暴利,大家都是走私的,還怕那么多?
這羊,還真讓拓跋離給養成了。
“蠢貨,那是棉麻,能跟絲綢放一塊嗎,放到三號帳去。”
“把給馬吃的細糧留出來,剩余的放到細糧帳。”
黃漢三忙的焦頭爛額,又樂在其中,至少,自己這是個有實權的官職,全軍的后勤保障,可都依賴著他。
而拓跋離卻閑的自在,帶著蒙力格在草原上打起了獵來,美名曰為掃視拜上草原潛在威脅因素。
看著碧水藍天,拓跋離感到十分地心曠神怡。
二人并沒有什么發現,因為這段時間拜上草原流動人口的增加,讓不少動物都搬了家。
終于,他們有所發現。
只見前方一匹烏黑的大野馬被八九只狼圍住。
奇怪的是狼群并沒有拿下這匹馬,反而是僵持住了。
很快拓跋離知道了答案,只見有只狼按耐不住性子上前撕咬,這馬反應十分迅速,未等狼上前,他便調動屁股對準了狼,一蹄子踹的狼倒在地上嚎叫。
“握曹!”
拓跋離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馬竟然踢出了殘影,莫非是馬中李小龍?
但是一拳難敵四手,馬屁股已經開始流出小股的鮮血,只要僵持下去,此馬必落入狼群口腹之中。
“蒙力格,去救它!”
蒙力格使著流星錘,散開了鏈子,上前就是幾錘,幾只狼當場被砸斷了骨頭,剩余的狼眼見不妙立刻逃跑。
而那匹馬眼見脫離了包圍,蹭的一下向著遠方跑去。
“蒙力格,將這幾只狼運回大營,我去追它!”
言罷,拓跋離催動胯下鐵葉青向前追逐。
兩匹馬追逐了很久,拓跋離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鐵葉青竟然追不住受傷了的大黑馬。
還好一路有血跡,他便跟隨著血跡,進入了一片林子。
看著倒在地上的大黑馬,拓跋忽下馬開始給他療傷。
同樣在林子中的,還有另一個人。
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女孩腳步輕盈的走在這片林子中,清澈明亮的瞳孔好奇地觀察著這片林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白皙無暇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臉上由于冷氣顯出幾片淡紅,薄薄的嘴唇自然而然的吞吐著空氣。
這樣的模樣,什么臉型都不會丑,偏偏還是鵝蛋臉,顯得恰到好處。
她將烏黑的秀發扎了起來,身后跟著一匹潔白無瑕的白馬,倒顯得像一個小將軍。
灰色的絲制長袍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比穿萬紫千紅的裙子還要誘人。
她本是漫無目的的走著,卻聽見一聲動靜,只見一匹大黑馬倒在了不遠處。
她拍了拍白馬,那馬像是通人性一般,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然后她藏匿在一片草叢中,看見少年騎馬趕了過來。
那少年從馬上的行李袋中取出草藥,給那匹倒下的大黑馬止血。
她有些好奇,這少年是何人。
還能是誰,自然是拓跋離。
拓跋離眼見沒有繃帶止血,索性先脫下外衫,又脫下上衣撕扯開來貼在馬的傷口處。
少女在遠處看的心中怦怦直跳,看著那少年背后隆起的肌肉,她害羞的低下了頭,直到少年穿上外衫,她又看去。
少年安頓好黑馬后,便起身離開了。
“他去哪了?”
少女十分疑惑,幾度想要過去查看,但是沒一會,少年又折返回來。
看著少年手上的兩只兔子,少女知道了答案。
拓跋離利索的將兔子剝了皮,架在火架上烤,時不時加點鹽,還有前些天繳獲的孜然。
“咕嚕嚕~”
少女的肚子有些不爭氣,發出了抗議,她將頭埋低,祈禱著少年沒有發現她。
再當她抬起頭,便發現拓跋離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驚得站起來,看著少年手上的匕首就知道,這人不是善茬。
“你....你好,今天天氣不錯...”
少女打招呼道,銀鈴般的聲音很是好聽。
拓跋離確是一動不動,防備著。
“媽的,大意了。”
這片林子已經不屬于拜上草原的領地,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查探這片林子周圍,極易將自己帶入險境。
“你是什么人?在干什么?周圍還有誰,答不上來就死!”
拓跋離可不管美女不美女,二世為人,他把命看的比誰也重要。
顯然少女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她看著那把匕首散發的殺氣,她變得慌張起來。
“我叫雪冬兒,是巴爾虎人,只是出來散散步,周圍沒有其他人,我也是剛到這里不久,沒有故意看你的意思。”
少女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少女,拓跋離沒有憐香惜玉的準備。
“胡說,既然是巴爾虎人,為什么會姓單姓?”
拓跋離又質問道。
“我阿姆是隆朝人,阿爸是草原人,我跟我阿姆姓的。”
拓跋離收起匕首,走到她身前,開始搜身。
即使透過厚厚的衣物,還是有軟糯的感覺。
“你干什么?登徒子!”雖是被人要挾,少女也要保證自己的清白。
拓跋離也沒想到這柔軟的感覺,急忙把手從女子的腰上收回。
嗯,應該是沒有武器。
到是他有點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我只是為我的生命負責。在我離開這片林子之前,你不能走。”
看著收起殺氣的拓跋離,雪冬兒說道:“留下可以,但是,我要吃那個!”
拓跋離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是那兩只流油的兔子。
........
這少女可真是能吃,吃了整整一只,又把他的半只搶了過去,拓跋離嘴角有些抽搐。
雪冬兒從來沒吃過這么香的東西。
拓跋離看了看滿嘴流油的雪冬兒,不應該呀,看這雙手,不像是吃不起飯的樣子。
少女看見拓跋離端詳她的手,便舉起來到他的跟前。
天真的問道:“你要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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