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容心偷聽的事情百分之百是真的。
他將短信轉發東城那邊的人后,便躺在靠椅上閉眼假寐。
因頭上傷的原因,陸延清昏昏沉沉的睡了許久,醒來的時候還是因急促的手機鈴聲而醒。
可能剛睡醒的原因,頭痛欲裂的,看了眼來電顯示,皺眉,一點過五分,這個時候是截貨的時候,怎么還打電話?
難到出問題了?
他忙摁下接聽鍵:“這個時候打電話做什么?不是在截貨嗎?”
“先生,出事了!”
那端聲音格外的急促,“剛剛接到東城那邊的電話,說東城所有的貨都被人劫走了!”
“你說什么?!”陸延清豁然坐起身,“那邊的貨為什么被人劫走?”
“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剛來這邊,那邊就打電話來說突然來了一批黑衣人,對著我們的人就開槍。我們留下的人本來就不多,寡不敵眾,貨就被劫走了。”
陸延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風亭港口那邊的貨有沒有截到?”
“有是有,我帶著東城的人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兩撥人在對接頭暗號交貨。我們就趁機把貨截了下來,可是他們的貨一點也不值錢。
而我們東城的貨比他們的貨值錢多了,我算了以下,他們的貨最多就值一千萬,而我們新研發的藥價值可是好幾個億啊!”
陸延清聞言滿眼晦暗,“有沒有查出東城的貨是誰劫走的?”
“查了,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查到。”
“有沒有查傅庭淵那邊的人?”
“還沒有,我覺得應該不是他的人,畢竟他的人不知道我們組織在哪啊?更何況還是東城這隱秘的一塊。”
“不管怎樣,還是去查查他那邊,萬一是他做到,就想盡辦法將貨追回了。”
手下有些為難:“先生,如果真是傅庭淵干的,我想貨可能追不回來了吧!畢竟他那么厲害!”
“試試吧,能追回來多少算多少。”
那端只能領命:“是,先生,我現在就去派人查。”
“嗯。”
掛電話后,陸延清突然想到容心,便撥容心的號碼。
此刻的容心在別墅里焦急的來回走動,她手里一直握著手機,陸延清打來的電話響一聲就被接通便。
她忙走去洗手間,關上門,低聲接起電話:“喂?”
“你是不是故意的?”陸延清嗓音驟寒,覺得這件事跟她脫不了關系,“你愛上了傅庭淵,所以就背叛我?”
“你在說什么?”容心完全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什么背叛?”
“你跟我裝傻是吧?是你說凌晨一點傅庭淵在風亭港口有筆生意,還說能賺好幾百個億,結果那貨就只值一千萬。容心,是不是傅庭淵教你擺我一道的?”
陸延清說著冷笑一聲,“他現在是不是就在你身邊?你叫他接電話,你既然玩我,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倒要看看傅庭淵知道你幫我做的那些事之后,他怎么弄死你!”
“陸延清,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容心委完全不明白陸延清的意思,但她很生氣:
“我告訴你,傅庭淵早上出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一個人在別墅里,為了安全起見躲在廁所里接你打電話。我說過,這是最后一次幫你,你也答應過我,事成之后我們兩清,難到你想反悔?”
“你跟傅庭淵串通玩我你還好意思說我?”
陸延清越想越覺得是容心背叛了他:
“你三番五次的說最后幫我一次,而且還那么容易的就能偷聽到傅庭淵的電話,必定早就跟跟傅庭淵串通好的。”
他冷下口氣,“容心,我現在還沒有證據,等這件事情查清楚后,真的是你背叛我,我就把你為我所做的事情告訴傅庭淵,到時候都不需要我弄死你,他絕對會立馬殺了你!”
“你!喂?陸延清?”
那端已經摁斷了電話。
容心拿下手機,才發現通話已經結束,氣的她差點連手機都要砸了。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神經病!
氣死了,她次次冒險幫他,最后一次他自己沒把事辦成功,還有臉打電話來說她?!
她從洗手間出來,氣了幾分鐘才平復下來。
剛剛她覺得自己過于著急,現在細想,若陸延清真的告訴傅庭淵她幫他所做的事情,那還得了?!
傅庭淵最討厭別人騙她。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千萬不能讓傅庭淵知道,否則自己就完蛋了!
容心在別墅里坐立不安,看了一眼掛鐘,都已經凌晨快兩點半。
傅庭淵怎么還沒有回來?
她實在坐不住,心中的擔心猶如定時炸彈,如果陸延清真的告訴了傅庭淵,就算傅庭淵不殺她,也不會再要她。
那她想成為傅太太的美夢就化作了泡影。
想著,容心跑上樓套了件大衣外套,又迅速的下樓出了門。
她打了輛車直接去風亭港口,想著去那也許能碰上傅庭淵,如果被他發現,那她就扯個謊,說擔心他就來看看他。
若碰見的是陸延清,那她說什么也得阻止他將一切告訴傅庭淵!
能夠接觸傅庭淵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還成為了他的女人,是她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就這樣放棄!
而且還很有可能能成為豪門闊太太,說什么都不能被陸延清給毀了。
她在美洲呆過,所以這里她很熟悉,知道哪里有出租車。
她左拐來到馬路口,站了一會兒,就有一輛出租車開來。
司機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而且還是國人,“美女,打車嗎?”
容心點點頭,“對,去風亭港口,你知道那嗎?”
“知道,上來吧!”
容心心里著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她看了眼長得還蠻帥的男人:“那個……你看起來年紀也不是很大,而且還會說中文,你是大陸人嗎?”
司機聞言點了點頭:“對,我來這里打工的。”
話語間他嘴角微不可擦的勾出一抹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回,“我今年二十五歲了,家里太窮,沒辦法,就來這里打工。”
聞言一個窮字,容心就沒了興致,她便沒再開口。
司機朝后視鏡看了一眼她,嘴角的冷笑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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