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間哽咽了下,耀黑的瞳仁深邃的望著林詩藤蒼白的小臉,許久才收回視線。
手下穩穩的扶著他胳膊,“爺,你感覺怎么樣?”
傅庭淵依舊是那句話:“沒事。”
他俊目睨向宮胤寒,“陸延清是不是在東城?”
“啊?你問我?”
宮胤寒聞言故作驚訝:“陸延清在哪我哪知道啊,剛剛我還找他來著。不過聽說他那東城被炸了,估計他在那邊吧?!不過現在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吧!可能他很快就會出現在那面前。”
傅庭淵沒有再開口,他微垂下眼眸,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
“三爺?”
阿耷察覺到,他轉身扶住傅庭淵,一手探向他腹部,卻被他的手揮開,“三爺,您的傷得盡快……”
說著,發現他的傷口竟是刀傷,而且血還變成了黑色。
由此可見刀刃上抹了劇毒。
阿耷渾身一震,反應過來這傷是林詩藤所致,他轉身想沖擊玻璃房內,傅庭淵知道他想干什么,長臂擋在他身前:“你若不想死,就老實給我呆著。”
阿耷忿忿不平,“爺,你對她這么好,可那女人竟然把你傷的這么重,我去殺了她!”
傅庭淵身邊的幾個手下聰明的拉住他:“阿耷,你別進去,別惹爺不高興。”
宮胤寒聽著他們的對話,下意識朝玻璃房看去。
看到里面的林詩藤,他挑眉:“咦?這女人不是上次他看到的那個?”
又看向傅庭淵,瞬間明白傅庭淵身上的傷是誰傷的。
他就奇怪,憑傅庭淵的本事,誰能傷的到他。
原來是他這個傻妻子所傷。
他雖然知道傅庭淵身邊所有一切的事情與人,但林詩藤他沒有見過,只聽說傅庭淵娶了個小傻媳。
他說他怎么就愿意娶一個傻子,原來這傻子不僅不傻,長的還特好看。
難怪上次她問他認不認識傅庭淵。
宮胤寒又露出玩味的笑,事情他也估計的差不多,“難怪你不直接炸了這,也不直接殺陸延清,我還奇怪這不是你的行事作風,原來一切是為了她。”
傅庭淵額角沁出的細汗已將他整張俊臉浸濕,他桃花眼瞇起一抹冷然:
“你跟陸延清搞在一起,我認為也不是你的行事作風,你不也與他狼狽為奸?!”
宮胤寒聳聳肩沒反駁,他上前一把將阿耷給拉開,抬手落在傅庭淵肩上,靠的他極近:“六弟,你應該很清楚,今天你是離不開這里的,不過若有我的幫助,那就不一樣了。”
傅庭淵睨眼他得意洋洋的臉,也未推開他,嘴角蕩漾出冷笑,“想要我求你么?”
宮胤寒笑的更玩味:“六弟就是聰明,只要你求我,我就幫你離開這。”
“只可惜我們人狗殊途。”
宮胤寒一怔,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傅庭淵罵他是狗。
“……”
“六弟你真沒良心,哪有這樣說自己哥哥的。”
見傅庭淵不為所動,他視線轉向玻璃房內,“我還一直以為你娶的小妻子是個傻子,沒想到不僅不傻,還長的特好看。六弟,她嫁給你的時候應該還是個處吧?”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個牲口?!”
“……”
宮胤寒邪肆的臉有些不爽了:“六弟,你別忘了,我可是你親三哥,你罵我的同時也是在罵你自己!”
“他早就死了,所以你是鬼么?”
“……”
懟不過,便拿林詩藤刺他:“你說你傻不傻,為了一個被陸延清睡過的女人而……”
“閉嘴!”
傅庭淵俊臉驟寒,一把拂開肩頭的手:“下次再碰我,我剁碎你喂我那些雪狼。”
“……”
“你對我可真絕情。”
宮胤寒不高興的癟癟嘴,但見傅庭淵對他的小妻子感情濃厚,心里又爽了起來。
像他們這種人,最大的忌諱就是愛這個字。
若一旦愛上,那么他就有了軟肋,對方只要掐著他軟肋,他哪怕再厲害,也得低頭。
“我真沒想到你會愛上一個女人,六弟,以前宮星海跟我們說過,女人是禍水,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所以他只喜歡玩漂亮的女人,卻不會真心愛上,看看,他活到現在,還是宮家之主。再看看你,被傷的滿身是血,嘖嘖嘖,你呀,千不該萬不該的愛上啊!”
傅庭淵并未出聲,他痛的輕闔上雙眼,毒素已經浸入到全身,他現在呼吸都有些困難。
不多時,lyt正門口一輛黑色轎車開來,守衛忙上前將大門推開,“先生。”
陸延清微點了下頭,下車的童星姚忙他著扶下車,“先生,您身體還沒有康復,還是……”
“沒事。”
陸延清并未讓她扶,他避開她伸過來的手,腳步急切的走進電梯。
童星姚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咽下喉間的苦澀,抬腿跟在陸延清身后。
陸延清來到側樓,看著走廊口站著一批手下。
他抬腿走過去,一批手下忙讓開道。
“你們站在這做什么?”
“先生,”其中一人稟報,“傅庭淵就在上面。”
“什么?”陸延清有些驚訝,“他這么快就來了?那你們還站在這里?!不去把他抓起來?”
“我們也想,但……胤少也來了。”
陸延清面色一沉,“宮胤寒不是從來不來這里的?怎么今天突然來了這里?”
“我們也奇怪,胤少本來在東城那邊玩女人,之后就說來這邊看看。”
陸延清蹙起眉心,“他來之前,傅庭淵有沒有受傷?”
“有,腹部被刺了一刀,連胳膊也受傷了。”
陸延清眼睛一亮:“那怎么不抓人?”
手下欲言又止,“不好抓啊,傅庭淵雖然受了傷,可身手還是很厲害。而且他帶的幾個手下身手也好,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一群廢物!”
陸延清臉上陡然陰沉,他抬腿想要上去,卻被童星姚拉住,“先生,傅庭淵是個極其不好對付的人,而且宮胤寒還在,我們還是……”
“終于傷到了傅庭淵,這么好的機會,我怎么等的下去。”
陸延清一把甩開她的手,抬腿跨上樓。
頂層內,傅庭淵俊額溢出層層冷汗,甚至全身都被冷汗浸濕。
哪怕他身體素質再好,也經不起一直流血不止,而傷口還帶在毒素。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