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死士訓練時候所要求的冷靜警惕全都不見了。
對一個醉倒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這般的花容月貌。
少主子的意思是他們可以盡情玩y弄,他們還需要冷靜做什么?對一個醉倒的弱女子還要警惕?就算她醒著,以他們的武力,隨便哪個也能讓她沒有還手之力!
兩人為了一會兒玩得暢快,把桌上的碗盞都收走放到墻邊,沒有扒走沐清瑜手中的酒壺,沐清瑜抓得緊,他們不想馬上將她弄醒。
兩人干勁十足,想著即將到來的好事,蒙面巾下的嘴巴都要笑歪了。
收拾干凈了,兩人把目光放到沐清瑜身上。
燭火搖曳中,燭光下的女子半伏在桌上,露出一邊好看的側臉,膚如凝脂,貌美如畫,他們準備動手了。
兩雙魔爪,伸向醉中的女子。
就在他們的手即將觸碰到沐清瑜的身子時,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沐清瑜突然動了,她的眼睛睜開,眼里是一片清冽冷氣,右手的酒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砸向左邊那個死士,袖中寒光閃爍,一柄匕首直壓向右邊死士的脖頸。
遠處斜對面的屋頂上,一個身影與夜色幾乎融為一體,他默默地看到了全程。在兩雙魔爪要碰到沐清瑜的時候,他已準備出手,但沐清瑜的動作很快。
他默默地收手,安靜地看著,如黑曜石一般的眼里,露出一絲笑意。
有意思!
壺碎了,大力之下,左邊死士連哼也沒哼一聲,就倒在地上。
右邊死士色令智昏,但到底是從小訓練,驟遇危機之下,反應還是很快,急忙后退。
然而,之前醉倒的女子哪里有半分醉態,她的眼里只有冷靜和凜冽,有如寒冬的風雪,挾著鋪天蓋地的殺氣席卷而來。
匕首仍然在他的脖頸,沒有離開半分,而他的后背,已經抵在了墻上。
那死士的眼睛猛地睜大,之前的淫邪還在眼里,此時卻已經被震驚替代,他脫口而出:“你卑鄙……”
不是大家閨秀嗎?不是不通江湖的弱女子嗎?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嗎?竟然裝醉故意引他們上當?
她反應靈敏,身手快捷,出手快狠準,哪有半分弱?
可笑,他們還以為艷福不淺,竟有幸能對這樣漂亮如畫的女子一親芳澤!
沐清瑜輕嗤一聲:“這是我的宅子,我的家,你們要做什么你們心里清楚!還好意思說我卑鄙?難道你指望一個弱女子跟你們真槍真刀的拼個你死我活嗎?多大的臉?”
死士再說不出話來。
沐清瑜手中的匕首極穩,聲音卻淡漠之極:“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看著暈倒的同伴,死士震驚迷茫的眼里出現一抹決絕,他猛地向匕首傾去,同時,狠狠的咬向自己的某顆牙齒。
可脖頸上預料的疼沒有來,接著眼前一花,臉上一痛,不由自主的張嘴,噗噗噗噗的吐出一堆牙齒。
就在剛才那死士一心求死撞向匕首時,沐清瑜及時收手,反轉匕首,在他牙齒上掃過,他一嘴的牙,一顆也沒剩,全都被打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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