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就打起來了?
早上才讓戚慶平不要怕事,午間他就帶著弟子跟皇家院打起來。
這...
這也太容易被當槍使了。
戚慶平這性格要是不吃點虧,早晚都會吃點虧的。
徐恒搖搖頭,身形一匿騰云而起往上飛去。
......
戚慶平從管事院回來以后,并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管理的飛雪院。
他很興奮,很快樂。
這種快樂要是不分享出去,簡直比衣錦還鄉但是錦衣夜行還要難受。
于是他哼著難聽的歌,去了距離皇家院比較近的幾個院子。
迫不及待的把徐恒承諾自己的事情,跟周邊的幾個難兄難弟分享。
“公子?你是說在外門那個?”
“戚師兄,你清醒一點,他要是能搞定這么大的事,還會從傳人峰混到外門去?”
“我看宗主八成都沒了,還公子呢?”
“別想了,葉沙河師兄不是說他都投訴到二長老那里了嗎?照樣沒用。”
“他?!他不行的。”
“公子是誰?哦哦哦,那毛娃娃啊?完了完了完了,他來管弟子峰皇家院更要橫著走了。”
“你們為什么不相信我呢?”戚慶平很無語。
他已經忘了,自己剛剛見到徐恒的時候,也是這個感覺。
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喝完一杯茶,就會對徐恒深信不疑信心滿滿。
“我們相信你!那現在你去解決問題吧。”
“你們院子里那個小姑娘,叫什么真的,剛剛還哭著回去的。”
被潑了一頭冷水,戚慶平心情煩躁的回到飛雪院,就聽說院子里的弟子,只是從皇家院門前經過都被打了一頓。
“既然公子讓我不要怕事,那我就給他們整個大的。”
“把事情鬧大,公子不管也得管了,大不了我這管事師叔也不當了。”
“走!跟我掀他們皇家院的屋頂去!”戚慶平振臂一呼。
幾十個憋屈已久的弟子受到了感染,也紛紛喊著大不了不當這望雪宗弟子了。
全都拿上各自的法器武器,跟著戚慶平出門去。
“發生了什么事?”霧沉院管事探謝玉田出頭來。
好像剛才添油加醋沒有他一樣。
“謝師兄,備點錢吧。”
“戚師兄跟我們同門一場,又共事多年,他就要被逐出宗門了,我們也應該給他備點送別錢才對。”
距離飛雪院更近的溯雪院管事弟子齊文,抱著葵花籽過來說道。
“戚師兄怎么回事?他平時最在意前途的,怎么突然這么猛?”謝玉田拿過幾個葵花籽嗑上。
“受了那個公子的騙唄,戚師兄最好騙了。”齊文磕著瓜子,散開神識去看皇家院那邊的情況。
皇家院里的弟子特殊。
考慮到以后都要踏足大昌國,其他弟子平時都會忍三分,再讓三分。
時日長久,皇家院里的弟子們更加有恃無恐起來。
普通的弟子也敢對著戚慶平這個管事師叔罵。
以往發生這樣的事情。
結局一般都是一樣的,其他院的弟子被罵一頓,然后一邊罵著早晚恁死你,一邊退出戰局。
而今天,似乎有點不對勁。
戚慶平都好像得到了某種支持,不但沒有走,聲音還越來越大,邊上幾個院子里不怕事的弟子,甚至也加入了進來。
皇家院的弟子本來就不多。
人數落了下風,聲勢也就逐漸跟不上了,一時竟然有種下不了臺的感覺。
看形勢還算穩得住,徐恒暫時沒準備出手,悠閑的坐在屋頂上看戲。
擴散神識,把周邊院子里弟子和管事弟子的反應也了解了一番。
“一群狗奴才,居然敢在皇家院里鬧事。”
一個男聲由外向內,叱罵著進入。
男子使用神識傳音,聽起來有種自帶音響的效果,聲音以皇家院為中心,向周圍擴散而去。
“嗯?”徐恒低頭去看。
進來的人并沒有穿統一的制服。
一件質地上好的純黑色長袍,用絲線繡著仙鶴,金銀兩色的絲線交錯編織成復雜的流云花紋,搭配著寶石和珠子點綴。
在一眾弟子服中,給了徐恒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這個人顯然就是戚慶平口中的項陽鴻了。
他爺爺是大昌國鎮北王。
他爹徐恒徐恒并不了解。
只是早上聽戚慶平說過,是鎮北王的小兒子,現在沒有實權未來也不會承襲王爵。
因為是老來得子很受老王爺的寵愛,順帶著就連這個小孫子也一起寵壞了。
“公子,飛雪院這群人瘋了。”
帶頭和戚慶平等人爭吵的弟子,看到來人頓時有了主心骨,小跑到門口說道。
公子?
這個稱呼引起了徐恒的注意。
“戚師弟,我皇家院與你飛雪院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要鬧哪樣?”
項陽鴻冷著臉,試圖用氣勢鎮壓對方。
“呸!項陽鴻你個不要臉的!”
要是在平時,戚慶平也就順坡下了。
但是今天,他的目標就是要把事情鬧大,鬧到徐恒不管不行的程度。
戚慶平一口唾沫飛出,準準的落在項陽鴻新做的鞋子上。
徐恒扶額。
你這好歹也是個管事師叔了,怎么這么幼稚。
這招雖然殺傷力為零,但是惡心人的效果確實非常好。
項陽鴻頓時炸了。
拿出一柄巨錘樣的法器,騰空而起,迎頭就往戚慶平頭上飛去。
徐恒看得出來,這項陽鴻還是有點腦子的。
他的動作并不快,給足了戚慶平應掏出法器應對的時間。
這樣兩人就能順利的打起來,即使失手造成什么特別嚴重的后果。
那也是互毆,責任一下就分出去了一半。
徐恒立刻出手,用神識將戚慶平的靈力流動鎖死。
戚慶平正要出手,卻發現自己不能動,頓時慌張起來。
項陽鴻見戚慶平站著不動,手里的大錘收不住力,眼看就要把他的腦袋砸成西瓜,內心也是慌得一批。
“戚慶平,你作死啊!”
項陽鴻罵出聲的時候,大錘距離戚慶平的腦袋只有不到五厘米。
下一秒項陽鴻連人帶錘,被一道看似輕柔實則強勁的靈力掀飛出去。
摔到地上的時候,還砸到了兩個嚇懵在原地的弟子。
徐恒緩緩落地。
明明穿著粗制麻布的管事弟子袍,卻讓人感覺比一身華服的項府公子更加貴氣逼人。
院子里的眾人交流了一波眼神,內心都有同一個問題。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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