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逍這個話,景河大腦快速思考著。
他盯著林逍,眼神中露出了一抹兇光。
“小子,我當陰陽師已經十九年了,你一個剛剛入門的陰陽師,就想要打敗我嗎?”
景河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右手掐著一個奇怪的手印,同時口中念念有詞。
林逍就靜靜地盯著他,也不著急。
他剛剛進入天人合一的境界,正需要找這樣的高手來切磋。
上一次,他被景河拉到了他的神識中,林逍感悟很多,這一次,正好見識一下,高手都有什么樣的手段。
而景河那邊,口中的咒語念完之后,突然周身冒出了一縷縷灰色的煙霧。
緊接著,景河就消失在了煙霧中。
煙霧緩緩蔓延,直到充斥了整個房間。
除了林逍身前一米之內,其他的地方都已經被煙霧給籠罩了。
“小子,就讓你看看,陰陽師的最高境界是怎么樣的!”
林逍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等著景河的下一步動作。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這銀光直接朝著林逍的臉部就沖了過來。
“死!”
景河的聲音似乎是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而那一道銀光,也突然之間就爆裂開來,漫天的銀光直接朝著林逍就籠罩了過來!
就在這時候,蔡弘深也來到了這間房間的門口。
在他眼中,看到的情景,卻是和林逍看到的景象有些不同。
只見到林逍就那樣呆呆傻傻地站在原地,而景河的手中拿著一把武士刀,直接朝著林逍的頭砍了過去。
正常人看到有刀朝著自己劈過來,肯定是要躲避的。
可是林逍就那么癡癡傻傻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就算是現在開始躲避,只怕也是來不及了!
看到這一幕,蔡弘深嚇了一跳,不過,下一刻,他眼前的景象也發生了變化。
四面八方的刀光也將他籠罩在其中。
不過蔡弘深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立馬就知道了其中的關節!
幻術!
雖然蔡弘深對相門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也知道,剛剛那樣的一幕,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消失。
眼前的這一幕也不會無緣無故出現!
只是,正常人看到這樣的景象,都會情不自禁地害怕,蔡弘深自然也是不例外。
躲避是沒有辦法躲避了,他只能是單手抬起,想要擋著四面八方沖過來的刀光!
不過,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他緩緩放下了手臂,看向了林逍。
卻是看到林逍伸出了一只手,兩根手指直接夾著景河劈過來的武士刀。
“相門技藝你就只學了幻術嗎?”
林逍冷笑了一聲。
景河卻是一點都不意外的樣子,站在原地,看著林逍嘲諷道:
“幻術?”
“我堂堂大櫻花國的陰陽師,怎么可能只學習幻術?”
“你敢接我的刀,想必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蔡弘深那里,剛剛的幻術已經解除,整個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半天也緩不過神來。
他看到林逍兩指夾著景河的刀,臉上神色冷淡,說道:
“一分鐘到了,如果這是你的遺言的話,那你可以上路了。”
景河卻是一臉淡定,似乎不相信林逍能夠殺了他。
“想殺我?就憑你!?”
話音剛落下,卻是看到林逍手指輕輕轉動,咔嚓一聲!
景河手中的武士刀直接斷裂!
緊接著,林逍直接將手中的斷刀甩了出去!
刷!
斷刀刺破空氣的聲音傳了過來,銀光閃過,斷刀直接插在了景河的喉間!
蔡弘深剛剛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這一刻,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同時看向林逍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
之前他一直覺得林逍比較年輕,可能對上成名已久的景河,會比較吃力。
但是現在看來,就算林逍的相術一般,也能夠憑借武力擊殺景河!
蔡弘深臉上剛剛露出了一絲笑容,想要上來和林逍打一個招呼。
結果卻是看到林逍站在原地沒有動。
而林逍的目光則是一直盯著景河。
他心中一跳,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什么情況?”
他看向了被林逍“擊殺”的景河,仔細看了半天,卻是突然發現,景河的喉間,居然沒有血!
頓時他心頭狂跳!
替身術!
雖然蔡弘深沒有學過相術,但是河圖一書中提到過替身術這樣的能力!
不過,替身術的使用要求十分嚴苛!
替身之人,必須是學過相術的人,而且,施展這樣的能力,對施法者要求十分高!
一般來說,這是一個十分雞肋的能力,因為真正到了這樣的水平后,被人擊殺的概率十分低!
就在這時候,林逍冷哼了一聲,右手閃電一般,直接伸出,兩根手指直接夾在了空氣中。
雖然什么都沒有看到,卻是聽到了金鐵相交的聲音!
“找我做替身,虧你想得出來!”
林逍冷哼了一聲,右手一甩,地毯上直接被一道刀光給劃出了長長的劃痕!
看到這一幕的蔡弘深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這……”
他的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如果剛剛他自己沒有聽錯的話,林逍說的意思是,景河把林逍當成了替身。
如果一旦成功的話,那么現在死的就是林逍,而不是景河了!
蔡弘深心中一陣后怕,怪不得剛剛景河那么自信,原來是有后手在!
不過,看起來好像是林逍更甚一籌!
突然,景河大吼一聲,雙手捂著喉間,大量的血液從他的指縫中流了出來!
他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難以置信地看向林逍。
嘴巴長的很大,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只是因為喉嚨被去切斷,導致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撲通!
景河跪在了地上,整個人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血液很快就浸濕了他身下的地毯,景河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直到最后,景河的眼睛都睜得很大,死不瞑目的樣子!
而就在景河倒下的同時,櫻花國!
桑和會的總部,一個老頭跪坐在房間中,他的面前是兩盞燈,不過其中的一盞已經熄滅了,燈座上寫著四個字:松下一郎。
而另一個正在燃燒的燈座上,則是寫了兩個字,景河。
突然,這個燈直接熄滅。
毫無征兆,房間內就連一絲微風都沒有,這油燈卻是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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