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雪白了弟弟一眼,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姐夫,太牛逼了!”
“我早就說了,什么狗屁的四大家族,全干死就完事了!”
“你真是我的偶像,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這輩子跟定你了!”
這已經是蘇若峰第二次說這句話了。
蕭晨此刻看著自己未來的小舅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只能找個由頭,去給嚴秀云調理身體去了。
此時的嚴秀云已然蘇醒。
正在埋怨蘇宗昌自作主張,草率的安排了蘇若雪的終身大事。
在她看來,蕭晨勇則勇已,卻是匹夫之勇。
做事毫無章法,不計后果。
為報蕭家之仇,卻將蘇家拖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蘇宗昌勸道:“好了,不管怎么說,畢竟是晨兒救了你。你少說兩句。”
嚴秀云不服氣:“我就要說,救醒我又怎么樣。”
“當初那賊保不齊就是因為蕭家的事找上門來的。”
“大不了我這條命還他就是了!”
蘇宗昌無可奈何,只能向蕭晨抱以歉意。
蕭晨也不介意。
他深知為人父母者,所求不過兒女平安喜樂。
如今蘇家因為他的關系,被攪進了與四大家族以及王賀年的爭斗中。
也難怪嚴秀云對他會是這樣的態度。
蕭晨想,等他掃平四大家族,誅殺王賀年之后,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究竟是誰給嚴秀云下的毒。
蕭晨隱隱中有種預感,這事背后恐怕隱藏著驚天的秘密。
“蘇伯母,能詳細說說你當初遇襲的情況嗎?”
嚴秀云置若罔聞。
蘇若雪見狀有些氣不過。
蘇家與丁家、四大家族交惡,本就是不可避免的。
她覺得母親將所有罪責全怪在蕭晨的頭上實在有些不通情理。
于是替蕭晨開口道:“媽,蕭晨他跟你說話呢。”
“要是不把這事搞清楚,保不齊你哪天又被人下了毒!”
嚴秀云被這么一嚇唬,心里也著實有些后怕。
開口道:“太久了,具體的我也說不太清了。只記得當時聽到書房傳來了一陣打斗聲。”
“等我沖進去時,就看到保險柜被撬開了,老蘇他倒在地上,周圍全是血。”
“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蘇宗昌接道:“沒錯,那是因為她被賊人打暈了。”
“我趁機報了警,那賊人破窗而逃,沒了下文。”
蘇若雪眉頭緊皺,“不對啊,爸。我記得你當時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啊。”
蘇宗昌回道:“是啊,那血是賊人的,他中了我一刀。”
“哼,別看你爹我平日里貌似弱不禁風。真拼起來,那家伙未必是我對手!”
嚴秀云白了他一眼:“瞅把你能的!”
蘇宗昌縮了縮脖子。
引得一家人掩嘴輕笑。
蕭晨也被這其樂融融的氣氛感染了,跟著笑起來。
但心里卻更加疑惑了。
難道真的只是一起普通的入室盜竊而已?
那又是誰,為了什么而給嚴秀云下毒呢?
蕭晨百思不得其解。
當晚,為了保證蘇家人的安全,蕭晨就在這睡下了。
蘇宗昌美其名曰讓蕭晨優先保護好蘇若雪,將他硬生生的推進了蘇若雪的房里。
可也不知蘇若雪干嘛去了,并不在房間里。
蕭晨雖說不是第一次進女人房間了,可還是不免尷尬。
在蘇若雪的床上坐了一會,感覺有些手足無措。
便起身打開浴室的門,打算解個手。
可就在門打開的那一刻。
蕭晨的眼睛直了。
蘇若雪竟是剛剛洗完澡,只穿著內著!
完美的曲線纖毫畢露,展現在他的眼前。
膚如凝脂,體態婀娜。
該大的大,該細的細。
沒有一寸多余。
此刻哪怕是一個女人看到也會為之而瘋狂!
蕭晨直接流鼻血了。
比起流鼻血更嚴重的是精神層面收到的沖擊。
這大概是他自打下山以來受過最嚴重的一次傷了!
“都看到了?”蘇若雪問。
蕭晨點頭。
“那看夠沒有啊?”蘇若雪又問。
蕭晨搖頭。
“去死!”
蘇若雪暴喝!
緊接著又掏出了那把隨身的短刀。
直刺蕭晨心口!
好家伙!
在這么近的距離下直刺要害。
蘇若雪這是真的想殺了蕭晨啊!
幸好,蕭晨逃得夠快。
砰的一聲撞碎了房門,逃了出去。
半晌過后。
蘇若峰和蕭晨兩人扛著一扇門又上樓了。
“好家伙,我姐可真夠狠的!”
“洗個澡都得帶著刀,這是防誰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蕭晨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翌日清晨。
蕭晨從蘇若雪的房門口站了起來,舒展著筋骨。
他在門外蹲了整整一夜。
雖說以他的實力這根本不算什么。
可重逢第一天就在未婚妻門口蹲了一夜,還是讓蕭晨感覺哪里怪怪的。
就在這時,蘇若雪的房門突然打開。
將蕭晨拍在了墻板上。
“死變態!又在這玩什么行為藝術呢?”
蕭晨抱怨:“你開門就不能輕點嗎,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在門外!”
蘇若雪明顯是故意的!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跟我走!”蘇若雪命令道。
“一大早的,去哪啊?”蕭晨疑惑。
“去救包子!”
蘇若雪懶得搭理蕭晨,撇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饕餮閣,云州第一食府。
此時的包子鼻青臉腫地蹲在大門口,神情氣質活像個要飯的乞丐。
蕭晨上前問道:“包子,怎么回事?”
包子淚眼婆娑地抬起頭道:“晨……晨哥,你也來了啊。”
“我……我……”
“別婆婆媽媽的,痛快說!”蘇若雪昨晚的氣還沒消。
包子被吼得一個激靈,交代道:“是我前女友,嫌我之前給的分手費不夠,又朝我要。”
“我沒錢給,就被她給打了。”
“分手費?還有這么個說法?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對不起人家的事?”蕭晨不解。
“沒有啊晨哥!當年分明是她劈腿的!”包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被我捉奸在床不說,還跟我要分手費,說是彌補她的青春損失。”
“那個賤人,明明從一開始就是她一腳踏兩船……”
包子越說聲音越小。
到最后變得像是蚊子在哼哼一般。
幾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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