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若有所思的一點頭,覺得這一點倒是說的挺有道理的。
“那行,我帶你去驗尸,我倒要看看你能驗出個什么結果出來。”
“可以,我跟你走,但是你要保證,不要為難人家一個小姑娘。”
張長安轉身看向了身后的錢可欣。
“你放心,我何武在這一帶混,就講究一個義氣。”
“冤有頭債有主,我做任何事情都不會牽扯上無辜的人。”
“兄弟們,為了讓張神醫放心,你們先撤走。”
見張長安這邊有配合的意思,何武的態度也沒有剛剛那么強硬了。
就這樣,他這群小弟們先開始了撤退。
等人都撤退走之后,張長安回去跟錢可欣小聲的交代了幾句。
“長安,你不要去,這也太危險了,這些人好嚇人。”
“沒事沒事,我必須要去的,這種事情我一定要找到真相。”
“那……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錢可欣也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張長安了。
連她都能看出來,張長安是讓人給惡心陷害了。
“好!”
張長安鄭重的一點頭,又揉了揉錢可欣的腦袋。
這丫頭,還是聽懂事的。
“那你下次還陪我逛街嗎?”
“當然陪你。”
“那拉勾。”
“好。”
倆人拉拉勾之后,張長安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在他的目中立刻就浮現出一抹凌冽之色。
無論怎么說,莊強的死都透露出了一股蹊蹺。
何武已經把車給開了過來,輕輕拉開車門。
“上車吧。”
車輛一路顛簸,在開到一個別墅門前時,停了下來。
這里,也有不少身穿西裝的小弟聚聚在這里。
當張長安下車之后,這些人望向他的眼神都是極度怪異。
就好像,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兇手。
莊強正在舉辦葬禮。
他的葬禮非常簡單,只有一些小弟和家里人。
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他,目中滿是怨毒之色。
還好有何武在邊上安撫眾人,他們才不至于沖過來跟張長安拼命。
在聽到要開棺驗尸之后,莊強的家人那是一萬個不同意,甚至還對著張長安破口大罵。
直至何武把他們拉到一邊,做足了思想工作之后,他們這才同意驗尸。
“張神醫,希望你能對得起我的信任。”
“張某問心無愧。”
“行,請吧。”
跟先前比起來,如今的何武已經是冷靜了許多。
打開棺材,張長安就看見莊強臉色發紫。
特別是嘴唇部位。
他將手給伸過去,將一些比較癥狀比較凸出的部位都給謹慎的檢查了一遍。
隨即,他深沉的呼出一口氣。
“就是中毒了,只不過在中毒之后,還被人給偷襲了。”
“那個人出手非常狠毒,先是用毒素將他給麻痹,然后直接襲擊了他的脖子,一招致命。”
“所以,同樣是淤血,這脖子上的淤血跟身體上的淤血完全不一樣。”
“毒素加上一擊致命的偷襲,才是他的最終死因。”
張長安輕描淡寫的將分析完畢。
莊強的家人們在聽到這個報告后面面相覷。
他們一開始可沒有想這么細,只想著肯定是哪個仇人弄死了莊強。
而張長安,顯然是嫌疑最大的。
“雖然說你這個分析很有道理,可這樣并無法替你洗清嫌疑。”
“所以,你還是無法自證莊強不是你害死的是吧?”
面對莊吾的這個問題,張長安沉默了。
他發現這里的人好像都是腦子有問題一樣。
自己都已經把死因說的這么清楚了,他們還是懷疑自己。
“這讓我怎么自證?要不我讓莊強活過來解釋一下?”
“張神醫,淡定,我目前還是懷疑階段。”
“懷疑你個頭,你們就認定了我是兇手了是吧。”
張長安也怒了。
他本想著通過尸檢來洗清嫌疑,順便看看能不能幫他們找到兇手。
這倒好,整半天還是懷疑自己。
那自己不是白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