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神醫,你能保證你這個藥一定管用嗎?”
“我保證,一定管用,你這個只是小問題罷了。”
“那如果不管用呢?”華秦突然問道。
“我可以聯系我的記者朋友,說你名不副實,徒有虛名嗎?”
這話一說出來,張長安愣在了原地。
這不是來看病的,這是來找麻煩的啊。
沈巍也頓在一邊,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不治了。”
“另請高明。”
張長安隨手將寫好的藥方給丟進了垃圾桶里頭。
他不想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哈哈哈,張神醫,不要介意嘛。”
“我只是在開個玩笑而已。”華秦樂笑道。
“嗯,可我不是在開玩笑。”
“請你另請高明。”
張長安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離開。
損失這一單生意不要緊,自己要真把藥方給開給了他。
到時候他一口咬死自己這個藥方沒作用。
等那幫記者一頓添油加醋的報道,自己這招牌起碼得被砸掉一半。
“好吧。”
“既然張神醫不肯替我治療,那我只能去其他地方了。”
“告辭。”
華秦起身,就要離開。
只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拿起了一個信封遞給張長安。
“哦對了,有人托我帶一封信給您。”
“告辭。”
把信交給了張長安,華秦立刻就走了。
二人目送著離去,神色怪異。
沈巍嗤之以鼻的一笑,“什么人嘛這是,神經病。”
“嗯,確實是神經病,就他腿上那個病,隨便找個醫院都能給搞定。”
張長安將這封信給拆開。
“來我這里治療,純粹是小題大做了。”
“還拿記者來威脅我,腦子不輕。”
當張長安看到這封信上的內容時,瞳孔猛地一縮,那小手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神色恍惚。
沈巍立刻就察覺到了張長安這邊的異常。
“怎么了?”
“沒事。”
張長安隨手將這封信給揉成了一個紙團子丟在了垃圾桶里頭。
這封信,是一封勒索信。
是遺王組發過來的一封信。
那就是,他們已經活捉了莊倩。
今晚十二點,要張長安去中都大樓后的那片空地,去領人。
張長安知道這是個陷阱。
再說了,莊倩的死活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所以他并不打算去救。
“下班吧,沈巍。”
“嗯好。”
關燈,關門,離開。
回到酒店之后,張長安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愜意無比。
他決定上床后喝一杯熱牛奶,然后睡到自然醒。
想想就舒服啊。
等時間來到十二點零五分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是沈巍打過來的。
“喂,沈巍。”
“老大!救命啊,嗚嗚嗚。”
電話那一頭的沈巍哭的老慘了。
張長安一咧嘴,他基本上是猜到發生什么事情了。
然后,電話被另一個人給接去了。
這聲音,非常熟悉。
就是傍晚所遇到的華秦。
“張長安,讓你十二點來,你怎么不來?你遲到了知道嗎?”
“我本來就沒打算過來,搞笑。”
“哈哈哈,行行行,那我就這么跟你說吧,沈巍和莊倩都在我手里。”
“你不在乎莊倩的死活,難不成還能不在乎沈巍的死活嗎?”
此言一出,張長安沉默了。
事情變的難辦了啊。
“張神醫,你不打算說點什么?”
“咳咳。”
張長安干咳了一聲,“知道了,我馬上過來,我要看到活的人。”
“嗯,好的,我等你哦。”
華秦掛斷了電話。
張長安隨手把手機給摔飛,靠在床上一臉惆悵。
“沈巍!沒腦子啊!!!”
張長安的心態真的麻了。
他想想就知道,肯定是沈巍事后去撿起了那張紙條。
然后就看到了上面的勒索內容。
這家伙就跟個莽夫一樣,一腔熱血的跑過去救人了。
對于自己的真實實力。
那是真的一點那個什么數都沒有啊。
這樣過去,跟白送有什么區別?
要不是看在這么多年友情的份上,張長安真恨不得沖著虛空先大罵沈巍一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