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接了話,這會兒只能去拿了過來。
宋昭隨意的拿了屋子里的一個小東西,將它放在清水里:“我前兩日給寧王醫治,手上一直會經手一種叫冷冬令的草藥。”
“這種草藥是活血的作用,但它有一個比較特別的點,就是經手多了,有半個月的時間。”
“手拿過的東西,會浮現一層油脂。”
“方才我將這個珠花放進去,這清水上面是有一層油脂吧?”
宋昭將清水給各位夫人看了看。
各位夫人倒的確是有些驚訝,沒想到竟真有這樣的事。
“你將這枚玉佩放在這個裝了清水的杯子里。”宋昭命令方才一直指向她的丫鬟。
丫鬟被那么多目光看著,只能將玉佩放了進去。
清水依然還是清水。
“這玉佩沒有經過過我的手。”宋昭強勢的說道:“祭酒夫人今日給我帖子,我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事。”
“宜城與京城距離不近。”
“我雖只是個平民,但也不能這般被誣陷,日后我將再不會踏入祭酒府。”
“各位夫人抱歉。”宋昭一一行了禮,轉身走了。
祭酒夫人一臉尷尬,臉上還蘊藏著怒氣,宋昭走的快,她叫回已經來不及了。
只能生生的與諸位夫人陪著笑臉。
郁云霜在涼亭里等著鄒妙的答復。
見鄒妙來了,滿是笑容的上前,拉著鄒妙的手問道:“如何?”
今日只要讓京城的這些貴夫人們知道宋昭小偷小摸的事,便是品德敗壞,所有人都會厭惡她。
日后不管是宋昭想借著給寧王醫治了腿疾的名義在京城還是將來會嫁給江問辰。
永遠都會低人一等!
還是自己的婆母聰明,給她出了這么一招。
鄒妙甩開她的手,很是不悅:“那宋昭沒事,反倒是我母親丟了臉。”
鄒妙將方才的事情告訴她。
郁云霜的臉瞬間拉的很長:“大意了,算她歪打正著。”
鄒妙卻覺得宋昭這個人有點聰明。
不是那么好對付。
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還是如此。
郁云霜連忙拉著鄒妙說道:“別氣了,我那套紅瑪瑙的頭面送給你,你消消氣。”
“誰能想到她一個平民女子,那么好的運氣。”
鄒妙有些不太高興。
接二連三的,他們祭酒府怕是又招惹了寧王,今日還丟了臉面。
就給她一套頭面。
她祭酒府小姐又不是就缺這頭面了。
想想還是算了。
郁云霜與她從小一起長大,那宋昭的確是有些能耐,連她自己都沒有看出來。
也怪不得郁云霜。
怨氣總歸是有的,她撒氣一般坐下:“云霜,你非要與她作對做什么。”
“小門小戶出生的,何必將她放在眼里?”
郁云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當初答應了一同做平妻就算了,入了府她自然可以在家里解決她。
可現在如此棘手。
江問辰重視她,她那個婆母也不知道怎么的,非要讓她入門。
總歸就是不爽。
鄒妙認真的說起來:“她的醫術不錯,我祖母的身體不好,原是可以找她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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