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要賺銀子,沒有想死啊。

  早知道是這么個差事,他肯定不干的!

  他一臉憤怒和悲戚的說道:“小人王三,家中排行第三,長兄病死了,二哥從軍,家中只有我病重的老母與嫂子,前些日子母親重病,苦于家里沒有銀子,小人便想著想辦法賺一些銀子。”

  說著,他指著考核夫子:“就是他,找到小人,給了小人三十兩銀子,說讓我吃一點藥,假裝是肺癆的病人,會吃點苦頭,但是過個把月就好了。”

  “小人這才答應下來的,結果他給我吃的是毒藥!”

  “他謀財害命,小人別無所求,讓他賠銀子,這銀子給我母親治病,小人會死,小人認了。”

  “你胡說什么!”考核夫子憤怒的開口:“誰給你銀子,是我見你可憐,肺癆病人,才特意帶來天諭學院,若是有人能醫治,你也不用為診金發愁。”

  “你竟在這里害人!”

  “我有證據!”他死死的看著這個考核夫子:“當時我有人證,便是我們巷子的鄰居,而且你給我的錢袋子還在呢,稍稍一查,很容易便查到。”

  考核夫子臉色微變。

  當初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并沒有做的很仔細。

  主要是沒想過會出差錯。

  而這個人,在用完之后,自然也不可能活著,就算是他不出手,背后的人也會出手。

  誰知道會在考核的時候直接出事。

  眼下之前沒有處理好的,反而成了證據。

  他就不懂了,一個小小平民出生的,攝政王為什么會給她出頭。

  而且她小小年紀,醫術有這么好,竟然能看出問題?

  他見識了那么多人,從來沒有哪個大夫可以在這個年紀有這樣的醫術,至于什么瘟疫的事情,在他看來就是手段罷了。

  這京城靠的不就是手段。

  眼下該怎么辦?

  余光看了一眼副院長,想要有人幫他從中周旋一番。

  副院長目光兇狠,滿滿的威脅之意,他便知道自己是什么結局了。

  低著頭,直接認了:“是小人做的。”

  “小人只是覺得宋昭沽名釣譽,來了天諭學院只會攪合天諭學院,這才用了這招。”

  “你與我素昧相識,你害我做什么?若是有什么隱情,你直接說便是了。京兆伊與攝政王都在,自然可以為你做主。”宋昭出聲提醒道。

  一個考核夫子,花銀子花精力對付他做什么。

  宋昭這是在提醒。

  但是這考核夫子直接磕頭認罪了:“是小人的錯。”

  此外不愿意再說什么了。

  京兆伊有些為難的看著謝淮序和宋昭。

  這件事情肯定是有隱情的,但是查到哪步,還得看攝政王的意思。

  “當真是你一人所為?若是有什么隱情,直接說了便是,本王自會做主。”謝淮序語氣警告。

  “是我一人所為。”考核夫子堅定的說道。

  謝淮序臉上有怒意,但也只是朝著京兆伊點頭,示意他自己處理。

  京兆伊依著西晉的律法將他收入大牢。

  天諭學院也將他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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