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公府與她們有恩,待她們也很好,她與彩秀也很想為夫人分擔。

  若是論相貌與性情,她們兩也覺得問言小姐身上沒有一丁點夫人的影子,完全不像是夫人的骨肉。

  世子和少爺兩個人,相貌多多少少有夫人的影子,性情也有。

  怎會女兒完全不像。

  這也就罷了。

  她們兩人去了一趟江府。

  清楚的見到了趙氏和江問辰,就更覺得江問言的相貌和她們兩人就是如出一轍啊。

  怎么會是夫人的骨肉?

  但彩芝和彩秀也不敢怠慢江問言。

  如今都還沒有定論。

  如今問言小姐就是夫人的骨肉,那她們日后會內疚死。

  彩芝回去的時候,江問言果然狐疑的看著彩芝,語氣不善的看著彩芝:“跪下。”

  彩芝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

  “夫人叫你去做什么?”江問言滿是懷疑,對彩芝也十分看不慣。

  “夫人覺得方才對小姐你太嚴苛了,讓奴婢去帶了夫人要送給小姐您的首飾回來。”彩芝順從的說道。

  江問言看了看那精致的首飾。

  便沒有說什么了。

  不過,面色還是不善的瞪著她們兩人:“少看本小姐笑話,本小姐嫁的不好的話,你們這些下人也沒什么好日子過。”

  “是。”

  “是什么是,還不干活去?”江問言一肚子火,忍不住踹了一腳跪著的彩芝。

  彩芝和彩秀連忙下去做事了。

  在江問言身邊伺候,這樣的事情多不勝數,她們已經習慣了。

  江問言自己坐在那里愁眉苦臉。

  要是不能嫁給宸王,她日后該怎么辦呢?

  阿娘說英國公府這樣的世家本來就疑神疑鬼的,她若是不能在被發現之前給自己謀個好親事。

  那她什么也落不下。

  可恨她為什么不是英國公府真正的女兒呢?

  必須得要好好想想辦法了!

  。

  正陽街。

  宋昭的鋪子趁著洪災之際,慢慢的裝修著,如今差不多大成了。

  只差門口的牌匾沒有落成。

  這段時間,外面的流民許多,大部分商鋪并不開業,就怕遇到來蠻橫的人。

  不過。

  朝陽王妃的酒肆一直都是開著的。

  她的酒肆本身能市場來買酒的客人都是固定的,她護衛不少,沒有流民敢在酒肆作亂。

  生意受到的影響不大。

  日常坐在酒肆的人不多,固定來買酒的人多。

  朝陽王妃這段時間來的勤一些,怕生意受到影響。

  宋昭的鋪子裝修,她來的多了,也就注意到了,這次來的時候,問了一聲酒肆的掌柜:“咱們斜對門那鋪子是打算做什么?突然之間怎么改生意做了,原來的生意還不錯啊。”

  “不知道呢,這段時間突然換了營生,左右和咱們酒肆沒有關系。咱們酒肆的酒只此一家,還有王妃你坐鎮,沒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掌柜的理所當然的說道。

  朝陽王妃面色愉悅,是這么個道理。

  她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不知道背后的東家是誰,你瞧著若是開業了,可以去走動走動,正陽街那么大的鋪子,不知道是誰家的。”朝陽王妃叮囑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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