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有什么事情,買酒還是別的事情?”謝益川公事公辦的開口問道。

  “我找宋昭,有些恩怨要和宋昭算算。”溫叢簡單不客氣的說道:“我們的恩怨不算清楚,你們這酒肆也別想落下好。”

  “公子若是正兒八經的談事,我們通報東家,公子若是鬧事,我們便京兆伊見。”謝益川不遑多讓。

  他們酒肆近日沒有出什么事情,來者不善,他們也不必怕什么。

  這個是謝益川在宋昭身邊知道的處事規則。

  “怎么,宋昭不敢出來?”溫叢不悅的說道:“讓你在這里扯七扯八?”

  “她自己做的事情,躲著?”

  “還是想要去攝政王府搬救兵?攝政王可不在京城,他這個儀仗,宋昭可是指望不上的。”

  溫叢說的難聽。

  宋昭本來不想搭理溫叢這樣的紈绔子弟。

  見他鬧的厲害。

  帶著藺婉兒光明正大的走了出來。

  冷漠且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什么事情?”

  “宋昭,你難道不知道什么事情?”溫叢怒氣沖沖的開口問道。

  “溫少爺,既然你是跑來興師問罪的,那么大的人了,應該懂自己是為什么事來的吧?在這里繞圈子做什么?”宋昭不悅的開口說道:“沒有事因,我便不奉陪了!”

  “是你欺負了我的妹妹江問言吧?”溫叢直接說道。

  “是什么事情欺負了她呢?”宋昭直接問道。

  溫叢皺眉。

  他倒是沒有問是什么事情。

  只是知道在她這里受了委屈。

  宋昭欺負了人,自己難道心里沒有數嗎?

  竟然在這里冠冕堂皇?

  “今日倒是見過江問言一面,她與明王一同前來。先是質問我,會釀酒為什么不早點開這個釀酒坊,我自認與江問言毫無關系。再便是明王打算在我這里訂酒,她受了委屈。”

  “前者我宋家的事情,她管不上。后者你找錯了地方,你應該直接去找明王。”

  “夠清楚了嗎?還是說,我要就我宋家什么時候開酒肆的事情要給她江問言一個交代,她和我宋家什么關系?”宋昭清楚的開口問道。

  溫叢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按照宋昭那么說,他沒辦法開口反駁。

  但凡是個正常點的事情,他英國公府偏寵自己人怎么了?

  “你倒是巧舌如簧,事情是這樣的嗎?”溫叢不信,看著宋昭,只覺得她心思深,步步為營,問言怎么會是她的對手。

  能從一個普通的小家碧玉到短短時間和攝政王訂親的女人,能那么簡單嗎?

  “溫少爺要找事,不先問清楚是什么狀況嗎?”宋昭反問道。

  “我英國公府的小姐被欺負了就是被欺負了,需要什么狀況,欺負我英國公府的小姐,你就是不對。”溫叢強行開口說道。

  宋昭嘲諷的笑了笑。

  淡然自若的坐了下來,抿了口茶,靜靜地看著他:“那你打算怎么辦?”

  宋昭的目光就這樣落在溫叢的身上。

  半點沒有要退讓的樣子。

  “日后遇到我妹妹江問言,不可有一絲為難。”溫叢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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