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你哪會做什么詩,別胡鬧,快點認輸便是。”徐氏道。
盡管她巴不得看到這丫頭出乖露丑,可當著這么多權貴,這丫頭丟的不只是她自已的臉,而是整個鎮國公府的臉。
要是再讓她做出一首狗屁不通的詩來,傳為全城笑柄,以后她和女兒哪有臉再出門?
呂韻芳似笑非笑:“認輸也可以,確實比當眾出丑要好。”
舒淺月看著她:“還沒比就認輸,不是我的風格。你想和我比也成,但不能白比,要有彩頭的。”
“好啊,就比彩頭。”
呂韻芳正愁沒人給自已做襯,對方主動送上門來,正合心意。
舒淺月指指她戴的發釵:“你這枚釵子倒也好看。”
“行,若我輸了,這枝釵子就是你的,你要是輸了,你那只鐲子可就歸我了。”呂韻芳早就盯上了她腕間的那只羊脂白玉鐲。
光華流轉,晶瑩潤澤,一看就是好東西。
“好。”
小郡主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蘇姐姐,別賭了,你這只鐲兒比她的釵子好。”
“你不信我會羸?”
看著她光華流轉的眼眸,小郡主不由自主地點點頭:
“信。”
舒淺月揚揚眉梢,對呂韻芳道:“以何為題?”
呂韻芳目光一轉:“為示公平,不如就請長公主出題如何?”
她選擇最后出場,就是想給長公主留下深刻印象。
“也好。”舒淺月無異議。
長公主略一沉吟,就道:“今日乃賞花宴,就以這春夏秋冬為題,半柱香之內,隨意作詩一首吧。”
這題目不算太難。
眾人一聽,就知道其實長公主是在有意刁難蘇千雪。
她夸下海口要以藥材為詩,這藥材和賞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呂韻芳暗自得意。
她決意要做出一首空前絕后的好詩,技驚四座,博得長公主的青睞,這世子妃之位也就非她莫屬。
長公主確是有意偏袒于她。
呂韻芳走到花亭旁邊,深吸口氣,腦中已經有了兩句詩稿。
忽然聽得身后眾人倒抽涼氣的聲音。
她一驚回身,只見舒淺月已經走到書案旁邊,提起筆來,一揮而就。
這么快?
一定是首見不得人的爛詩。
婢女將舒淺月剛寫就的詩稿呈到長公主面前。
長公主凝目看去,半晌作聲不得。
很快舒淺月的詩稿就在眾人中傳閱品評開來。
“不錯!”
“平仄工整!”
“果然有藥材之名。”
眾人贊了幾句。
詩稿傳到小郡主這里,小郡主略一凝神,就用清潤的嗓音念了出來:
“春。”
“春風和煦滿常山,芍藥天麻及牡丹。遠志去尋使君子,當歸何必問澤蘭。”
“作的真好!”
呂韻芳聽完有些沉不住氣,但她告訴自己莫慌,這詩雖然不錯,但自己想的兩個佳句絕對能壓她一頭。
就在這時,舒淺月重鋪了張紙,第二首詩很快躍然紙上。
接著就是第三首,第四首。
分別以《夏》、《秋》、《冬》為題,各作一詩。
她四首詩寫完,那半柱香也只燒了不過一半。
而呂韻芳竟然一字未落于紙上。
先不說詩做得如何,單就這作詩的速度她就已經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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