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媳婦,掃視一圈沒有發現媳婦的半個身影。

  瞬間暴怒,被憤怒充斥的大腦看向宋千澈的時候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

  單手拎刀加入了戰斗,目標宋千澈。

  “宋千澈,老子今天不砍了你,姓倒過來寫!”

  戰場上的常勝將軍,一柄大刀舞的虎虎生風,那些穿著黑袍的黑衣人根本不值一提。

  再加上暗衛們的纏斗,宋千澈的人越來越少。

  實習劍影與見真劍影時磨拳搽掌,關乎十二時的恥辱今日就要洗脫。

  封豫關切的看著她,發現白淺已經死了,仍舊保持著刺人的動作。

  “煙兒,你怎么樣?岳母呢?”

  崔南煙回握住他溫暖的手掌,輕聲道:“空間里。”

  現在的打斗已經用不上他們了,望著滿是血色和尸體的空間心里也有點悵然。

  “宋千澈把所有的子女都騙到了地宮中,然后殺了放血……”

  她不明白為何人會這么瘋狂,這么多的孩子包括了嬰兒。

  打斗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眼見勢頭不妙黑袍祭司想要逃跑。

  崔南煙當然不會讓他逃跑,笛子聲悠揚而清脆,音調忽高忽低,曲調悠揚蜿蜒。

  她放出來的蠱蟲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快速的朝著黑袍祭祀的方向沖去。

  其中黑蜂是最狠辣和速度最快,帶毒的尾針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脖頸。

  “嗡嗡嗡”

  “啊!”黑袍祭祀一聲慘叫,捂著脖子在地上開始打滾。

  被甩出去的黃金蟒找準時機一個彈射,快速纏繞上他的脖頸然后用力收緊。

  宋千澈即將落敗,眼里滿是慌亂。

  “撲通!”他跌倒在滿是子女鮮血的池子中,一口鮮血嗆入口中,悶咳不斷。

  再次抬頭時,崔南煙手中的長劍已經抵在他的喉嚨上。

  目光冷冽地看著他:“宋千澈,你敗了!”

  此時他的臉上滿是癲狂,大聲嘶吼:“不,朕是帝王,朕沒有敗!”

  掙扎著從血水中站了起來,眼里的偏執和癲狂讓人心驚。

  “就算我做了這些又能如何,你們才是那個亂臣賊子,來人吶,來人吶!!”

  “咳咳咳。把這些亂臣賊子抓起來,抓起來!!”

  就像是一只瀕死的獸,不甘心地叫嚷著虛張聲勢。

  “宋千澈!老子砍了你!”葉寒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手中長刀還帶著血液的熱氣,刀當場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輕輕用力,鮮血當即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感受到了對方真的想殺自己,宋千澈腿下意識一軟。

  “撲通”單膝跪在了地上,不甘心地看著他們,他就差一點點就能聚集龍氣了,自己很快就可以好了。

  葉寒看他這個慫樣生氣,非常生氣,扔了大刀掄起拳頭朝著他的臉砸了下去。

  “你還是不是人,對阿凝下手!”

  “阿凝多么在乎你這個兄長,你知不知道?”

  “龍氣,你媽的龍氣,老子打死你!”

  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到肉,開始宋千澈還擺著帝王的架勢不肯低頭求饒。

  后來,整個地宮中全都是他的求饒聲,還有哭泣的聲音。

  哭得非常非常慘!

  崔南煙把宋婉凝放了出來,讓他們夫妻去搞定宋千澈,而她要做的就是搞定那個黑袍祭司。

  黃金蟒整條蛇身纏在他的身上,讓他不能動彈。

  只要他略微的反抗,就會迎接窒息的死亡纏繞,而且不管他用什么蠱都沒有辦法傷害黃金蟒分毫。

  鋒利的鱗片在他的身體留下一道道的傷痕,像是鋒利的小刀割肉。

  “小紅,找出他的本命蠱。”

  帝王蝎緩緩地爬上他的身體,豎起尾巴用力刺了下去。

  頓時黑袍祭司全身抽搐,翻著白眼,脖子上凸起一個蠕動的肉塊。

  崔南煙拿著小刀劃破他的表皮,從里面爬出來一個很小巧的蠱王,一看就是剛剛練成的,十分的稚嫩。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會馭蠱,甚至還能同時控制多個蠱王,南擎沒有你這號人,若是有我不可能不知道。”

  黑袍祭司盯著她,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而且這條黃金蟒怎么看怎么眼熟。

  “阿布,阿布是你殺死的,大晉的皇后也是你出的手,你到底是誰……”

  崔南煙當然不會回答他,抬手又給喂了幾個藥丸后,這才讓黃金蟒把人松開。

  “噬心蠱,你若是說假話就會被遭受萬蟲噬心之痛,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跟在她身后的十二時們身子一頓,之前給他們吃的不也是噬心蠱嗎?

  幾人面面相覷,噬心蠱有這么多作用?

  “你是南擎人?”

  “不是。”

  黑袍祭司不信什么她能有噬心蠱,當即否認。

  下一秒,頓時心口劇痛無比,像是有人用刀子狂戳,又像是有人在撕咬拉扯。

  劇痛持續的時間很短,短短的十秒鐘好似有一輩子那么長。

  崔南煙十分貼心地為他解釋:“你每次說謊疼痛的時間都會加長,直到你活活疼死為止。”

  “不過你放心,我醫術高超就算你死我也能從閻王手里把你拉回來。”

  她擺弄著手中的銀針,二十厘米長的銀針在黑袍祭祀的全身各大穴位上刺入。

  絕對保證他意識清醒,不會暈厥,軟筋散也下的剛剛好不會說不出話,卻能讓人一動不能動,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黑袍祭司覺得自己就很變態了,沒想到面前這個女人比他還變態。

  “你是南擎人?”

  “是。”

  很好,這次他的心口沒有痛,甚至有一種剛剛疼痛是錯覺。

  “你們與龍元國有聯系對嗎?”

  “沒有!”

  “啊!!!!”慘叫再次響起,這次時間長達二十秒。

  二十秒很短,可他的臉色卻慘白沒有血色,全身被汗水打濕,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呼呲呼呲地喘著粗氣。

  “你,你給我個痛快,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眼里光芒黯淡下去,一心求死。

  崔南煙擺弄著手中的一個香爐,熏香點燃,味道寧神安神。

  “沒關系,本宮特別民主,既然你不喜歡這個方式那我們可以換一個!”

  “啊!!!”慘叫再次響起,黑袍祭司都要瘋了,為何他沒有回答還是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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