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南煙如今身份不似當初,而是代表一個國家,他必須擺出笑臉:“煙兒回來父皇當然高興,親家可安好?”

  風華國的事情大致上也聽說了,那國君也真是喪心病狂,竟然獻祭所有子女只為能長生,這不是亂搞嗎?

  背后時也有說一句,傻逼。

  “父皇,母親安好,托我給您問好。”崔南煙說了幾句場面話就不再說話了,把空間交給封豫。

  觀望皇上的氣色看起來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京中如今怎么樣了。

  當初母親離開的時候可是送了一份大禮給崔宵,不如打探一番。

  剛準備先出宮,就被蘇貴妃的人攔住了,說什么都要讓她去宮中一敘。

  ……

  “貴妃娘娘安好。”禮貌行禮好。

  蘇媚兒連忙道:“皇太女您這是折煞我了,您可是我的大恩人,怎么能讓你行禮?”

  握住她的手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當初自己的一絲善念竟然博得了如此善緣,可見老天對她是不錯的。

  “快坐下,我也有話對你說,離開京城這么久很多事你都不知道,我得給你說說。”

  蘇媚兒也不說廢話,把她收集到的消息全都記錄下來。

  “我知道你忙,所以就寫在了冊子上,你可以邊走邊看。”

  “貴妃娘娘……”崔南煙拿著冊子百感交集。

  “嗐,叫什么娘娘,我更喜歡你叫我漂亮姐姐,好似我又年輕十幾歲。”說道這里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同時親自的送她出門。

  “王妃,如今京城勢力變幻,你要多加小心。”知道他們回來是有要事,也不墨跡,叮囑一番后,連同兒子女兒全都趕走了。

  封年和封邵陽眼眶微紅,母妃這么做全都是為了他們好。

  ……

  留下封豫在宮中與皇上交談,他們三人快速出了宮。

  第一時間來到了武安侯府。

  武安侯謝宜辰臉色一變,身邊的繼室也緊張起來。

  “侯爺,怎么辦?”張氏慌了。

  武安侯冷哼一聲,“就算她是風華國的皇太女又能如何,白柔是我們謝家的兒媳婦,要打要殺那也是我們的家事!”

  “她還能管得了我的家事?”嘴上說著不怕實際上心里也沒有底。

  張氏勉強穩住底氣,“老爺你說得對。這是我們的家事!”

  還沒有等他們去迎接,崔南煙已經帶人闖了進來,侯府的大門都被她踹爛了。

  侯府外一如既往地圍滿了人,王府中那沒有帶走的五百近衛現在用上了。

  謝宜辰臉色鐵青,被氣得不輕:“王妃你這是什么意思,竟敢擅闖侯府!你太目中無人了。”

  崔南煙看都沒有看他,對身后侍衛長道:“搜,白柔和她的孩子,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她閉目養神坐在椅子上,等待消息。

  “崔南煙,你就算是風華國的皇太女,也沒有理由來大晉的侯府撒野,你就不怕被逐出大晉嗎?”謝宜辰氣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身邊的張氏給他貼心的揉胸,細聲慢語的勸著:“侯爺你別生氣,氣壞了會讓壞人得意的。”

  壞人?暗指自己?

  崔南煙挑眉,眸子冰冷淡漠,語調如同三九寒冬的冰渣子:“謝侯爺,你現在最好祈禱白柔沒有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個侯爺就做到頭了懂?”

  謝宜辰指著她破口大罵,再也沒有侯爺的風度:“崔南煙,我們府上的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管了,白柔是我們謝家的人,死活與你何干!”

  “休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關好你自己王府就是了,干預別人的家事你是不是太閑了。”

  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十分的不客氣了。

  張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游離,拉著侯爺的手都放開了,身體下意識擺出想要逃跑的姿勢。

  “王妃……”侍衛長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懷里抱著一個小孩子,孩子瘦瘦小小的。

  崔南煙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連忙接過孩子。

  “小辭?小辭?你醒醒!!”孩子的身上臟兮兮,頭發已經有了虱子,不知道多久沒有清理過了。

  “王妃,整個侯府都搜了,沒有白柔姑娘的身影。”侍衛長找到這個孩子的時候,都不敢相信,這個孩子那時候正在吃著地上發霉的食物。

  那雙空洞的大眼睛看著你,再加上他青黑的臉上滿是蠱紋黑紅交加,就像是皮膚裂開了一樣,十分嚇人。

  這孩子呆呆傻傻地在崔南煙的懷里也不掙扎,也不哭鬧,就用黑漆漆的眼睛盯著某處,她頓時心如刀絞。

  該死!

  “啪!”她隨手就拍碎了身側的桌子,木屑四濺,她怒視著武安侯。

  “我最后問你一遍,白柔人在哪里?你們把她給怎么了!”

  她把孩子扔給侍衛長,單手把人拎了起來。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武安侯也是有軍功在身的將軍,此刻在她的手里連反抗都做不到。

  “嗬…你干什么?崔南煙這是我謝家的事,你無權干預!”死到臨頭還嘴硬。

  “呵!”忽然她就笑了起來,眉目陰沉,幽芒從眼底一閃而過。

  輕笑的聲音在他們的耳中如同催命符。

  熟悉的人知道她生氣了。

  “無權?”單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你說無權那就無權吧!”

  謝宜辰還來不及松口氣,肩膀上劇痛難忍!

  啊!!慘叫聲響起,同時伴隨著骨裂的聲音。

  崔南煙臉上沒有怒意,唇角上帶著笑意看著他,只是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直在加重力道。

  武安侯能清楚地感知自己肩膀上皮肉被捏爛,骨骼承受不住力量斷裂,但是沒有停止。

  直到碎裂的骨頭從新刺入皮肉,尖叫連連。

  “武安侯,本宮再問你一次,白柔在哪?”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另一邊的肩膀上。

  明艷帶笑的臉比惡鬼都要可怕,張氏被嚇得失聲尖叫。

  “救、救命啊!殺人啦!!救……嘎……”崔南煙只是看了她一眼,聲音就戛然而止。

  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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