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豫根本不給他對峙的機會,幾乎是壓著打。

  劍影紛飛,劍氣在田中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隨著時間流逝衣衫幾乎被血色染紅,腳下的地面留下一個個血腳印。

  東萊國使者臉上的表情是從所未有過的嚴肅。

  他們不能在失去大將了,這些人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培養了這么多年才培養出來。

  “大人,現在要怎么辦?”站在他身側從來沒有應敵過的中山信一擔憂地問道。

  “你問我怎么辦我哪里知道,就看田中能不能轉敗為勝了。”現在他們已經清楚,下了場就是死斗了。

  什么友誼賽早在他們不守約的時候作廢了。

  囂張了這么久竟然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堵死了所有的路。

  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戰斗了。

  更別說,封豫不會放任他離開。

  “啊!”田中爆發出一聲怒吼,想要快速脫離戰斗,重振旗鼓。

  但是對方就像是一塊膏藥一樣不停地粘著他,讓他沒有施展絕技的機會。

  不,不,他不能就這么死去,這么死的也太憋屈了,沒有對決只有被完虐。

  封豫手上的劍卻越來越快,找準時機挑飛了他手中的妖刀,同時連同手筋一同挑斷。

  刀客沒有了手,等同于廢人。

  “蒼啷啷”妖刀掉在地,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七彩絢麗,讓人精神恍惚。

  妖刀的妖芒不只是對敵人有影響,同樣對主人也有作用。

  脫離手之后的妖刀,公平的對待每一個人。

  田中精神恍惚,握著自己被挑斷手筋的手,跪在了地上。

  “田中,田中,你在干什么?”中山信一朝著下面大喊,奈何田中秀吉根本不給他任何的回答。

  封豫手中長劍搭在了他的脖頸上,冷聲道:“若是不投降,本王只能取走你的首級。”

  在殺死對方的時候禮貌地問候一聲。

  三息時間。

  田中秀吉沒有說話,等他再次回神的時候是倒在了地上,嘴巴脖子里往外面冒著血沫子。

  眼神恢復清明,帶著一絲看不懂的情緒。

  他死在了自己寶貝的妖刀之下,應該也不算遺憾了吧?

  封豫單手拎著沾了血的妖刀,這東西就算自己的戰利品了吧?

  “等等,你把刀還給我們,這是東萊國的東西!”身后傳來一道男聲,正是東萊國的使臣。

  此時他早就沒有了當初的傲氣,連續損失幾員大將,他的心幾乎是在滴血,這回去了要怎么跟天皇和家族們交代?

  “不。”封豫側過頭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大步離開。

  這個妖刀可以給煙兒拿著玩玩,實在不行拿著當個燒火棍也好。

  若是讓東萊國知道鎮國的妖刀要被人拿去當燒火棍,恐怕會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場比賽在田中的死亡中結束了。

  星朗根本沒有上場的機會,東萊國怕了,若是在死幾個人,那真就沒有辦法交代了。

  封云錚整理了一下龍袍站了起來,笑呵呵的對著東萊國的使節團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贏了你們,呵呵!”

  使臣面皮抽搐著,憋著氣。

  “恭喜大晉皇帝,貴國人才濟濟,日后一定稱王稱霸。”這時候了還不忘記給他們上眼藥,預警其他國家的使節團,大晉有爭霸之心。

  但是沒有一個人看他,全都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要說爭霸,恐怕還是東萊第一吧,這算盤珠子飛了眾人一臉。

  誰都不是傻子,有什么看不出來的。

  封云錚當這句話是放屁,沒有理會,而是笑呵呵道:“既然沒有什么事那么就說說正事吧!”

  “說說東萊國賠償大晉的損失的問題!”

  東萊使臣頓時臉色大變,緊緊抿著唇不語。

  有一種只要是我不說話,你就不能讓我賠償一樣,而且現在大晉沒有證據,所以拖就是最好的辦法。

  “皇上,關于東萊國在我國安插奸細的這件事情必須追究到底,同時還要追究當事人的責任,以及各種損失。”

  封豫拿出小冊子以及算盤,當眾算了一筆賬。

  “崔宵造反當日殺死百姓兩百三十六人,近衛五百零一人,燒毀皇宮宮殿五座,寢殿三座,打傷貴妃,妃子數人,以及朝廷重要官員。”

  “共計賠償五百八十萬兩!”

  五百八十萬兩?

  這已經是最保守的估算,如果算上皇宮中的奇珍異寶等等,那根本沒有辦法來計算了。

  許多東西都是孤本,天下只有那一份,這份珍貴也不是金錢能夠估算的。

  “呵,王爺若是發夢了,不如回去睡醒再來,你說這些都是你的空話,有證據嗎?”

  東萊國左大臣嘲弄的笑笑,根本不相信崔宵會背叛。

  他對國家掌控人心這方面非常有信心,就算是把崔宵大卸八塊都不會出賣他們的。

  擺明了不承認,沒證據沒證人指正就是空談。

  見封豫不說話,更是囂張地笑道:“怎么,堂堂王爺也要靠說空話來訛錢嗎?”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放在他的身上。

  “來人,把崔宵帶上來,還有他們的五王子。”封豫的聲音微冷。

  能說這件事,自然是收到了崔宵會反咬一口的消息。

  那五王子真的不負眾望,把崔宵調教得人不人鬼不鬼,精神崩潰求他們殺了自己的程度。

  他每次受傷,崔南煙都會讓人用泉水給他治療,傷口恢復得快不說皮膚還會變得白嫩,甚至連疤痕都會消失。

  這種瞬速的恢復力激發了五王子對男人身體的探索欲,手段異常殘忍。

  大概也是想要弄死他,幾次明目張膽地弄死都會被阻攔。

  在發現用這種方法時候沒有人管時,立刻放大了五王子的暴虐。

  崔宵帶著鐐銬走了進來,身后跟著的是五王子。

  如今他萬念俱灰,跪在地上垂著頭,身上還帶著來時候百姓們對他扔的菜葉,臭雞蛋,甚至是牛糞等物。

  他現在一心求死,奈何沒有機會。

  根本不用審問,他自己開始了敘述。

  把從自己知道不是大晉人,不是母親孩子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都說了一遍。

  包括這次為何要造反火燒皇宮,全都是有東萊國的暗中指引。

  “放屁,你胡說,你有什么證據。”

  東萊國使臣怒了,當即飆臟話,用家鄉話嘰里呱啦地叫喚,試圖挽救。

  崔宵卻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們。

  “我的身上有一塊印記,那是佐藤家族的族徽,同時我還有來往的書信,這些我都藏起來了。”

  “你這個叛徒,竟敢叛主!”五王子怒目圓睜,對著他就是一個餓虎撲食。

  這種做法等于欲蓋彌彰,變相地承認了。

  東萊國使臣恨不得當場掐死這個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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