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硯眉梢微挑:“很有趣的解讀。”
時哈得意嘿嘿,“是吧,我一直認為我們的大腦要去思考,眼睛要去觀察,嘴巴要去交流,不然就容易退化。”
對于從普通哈士奇修煉成狗妖的時哈來說,這種跨越也算是一種進化了。
“不管好的壞的、有的沒的、夸的罵的、帥的美的……”
“嗯?”
“我的意思是我們需要去發現美,就比如說我昨天去一個會所,當然,我們只是正常的吃喝唱歌,沒有叫那種188/18/18/8陪酒的服務人員哈,大家不要亂想亂傳。”
男人眉頭輕蹙:“188/18/18/8?”
她兩只手在胸前亂比劃:“就是我個人的一些愛好,身高188厘米,年齡18歲以上,顏值8分以上。”
“還有個18呢?是什么?”
她低頭對手指,面露羞澀:“嘿嘿,嘿嘿,嘿嘿。”
“……”
【嘿嘿(饞)】
【嘿嘿(饞)】
【嘿嘿(饞)】
“然后我就遇到一個極品美人,目測身高滿足、年齡滿足、顏值我打9.9分,少0.1分是因為他不屬于我。”
“哦?那另外一個18呢?他滿足嗎?”
“我又看不出來,不過他寬肩窄腰長腿,我估計應該是滿足的。”
【好家伙,9老師你是真沒把大家當外人吶!】
【別說外人不外人,俺們都是一家人!】
【這是可以播的嗎?!】
時哈咂咂嘴巴,嘆了口氣:“可惜了,當時應該問他要個微信,認識一下。”
他問:“那為什么沒要?”
“在吃麻薯,張不開嘴。”
男人抿唇:“那下次再遇見的時候,記得要。”
-
抵達游樂園時,差不多是下午兩點,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因此此時園內游玩的人也相對較少。
穿著防曬衣的時哈瞇著眼,抬頭看了眼天:“親親你要吃冰淇淋嗎?我去買。”
“不了,謝謝。”
“那你在樹下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嗯。”
時哈三兩步就沖到了便利店里,剛掀開簾子就差點被一個在地上翻滾的“小豬仔”襲擊到雙腳——
小胖墩直接躺在地上撒潑打滾,嘴里嚷嚷著“媽媽,我要買我要買我要買!”
而旁邊的年輕女子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站在旁邊舉著手機玩游戲。
時哈掃了眼屏幕,發現她正在守中線。
她邁過小男孩的同時,心里不由得感嘆道:
果然,古人誠不欺她——
慈母守中線,孩子地上滾。
時哈在冰柜挑挑選選,最后選了個巧克力雪糕和一瓶冰涼的雞尾酒飲料。結賬的時候,她遞了張一百的紙票過去。
老板娘用機器掃過雪糕和飲料,忽然看向時哈:“你有20嗎?”
時哈茫然:“怎么,沒滿20就不能買酒了嗎?那如果我拿出24歲的身份證,閣下又當如何應對呢?”
“……”老板娘,“我的意思是,兩個加起來18塊,如果你有20的錢更方便一些。”
“哦哦,不好意思,我沒有20。這錢還是我收拾衣服的時候,從衣柜里面的一件羽絨服里掏出來的,那種感覺你知道嗎老板?跟白撿了錢一樣快樂。”時哈身子斜倚在收銀臺上,一臉熟稔,“誒,老板娘你頭發好柔順啊,真是一頭好頭發,天生的還是啥啊?用的啥護發素?推薦推薦唄。”
【說實話,絲毫不懷疑9老師下一秒就能跟老板嘮起來,然后聊個昏天地暗。】
【這就是社牛嗎?i人震驚】
被人夸了,老板娘笑道:“唉喲,哪有啊,就用的普通的蜂花護發素。”
時哈重復了一遍:“紅花護花戶?”
“蜂花護發素。”
“風發富發福?”
“蜂花護發素!”
“發瘋who怕who?”
“……”
【老板娘:你說話咋還帶口音呢?】
【完了,我也不會念了】
【介么簡單都不廢?轟花戶化戶!】
時哈還記得在樹下等候的司清,和老板娘聊了兩句就離開了——畢竟她不是薛仁貴,不會讓司清苦等十八年。
“親親,我回來了,走吧,你想先玩什么?”
“隨你。”
“不能總是隨我啊,也要睡shui……隨隨你啊。你想玩什么?”
司清硯臉上罕見的劃過一絲茫然:“不知道。”
這個答案讓時哈有些愣住,為什么不知道?這么多游樂項目,隨便說一個唄。
“你不會沒來游樂場玩過吧?”她詫異地望向司清。
他抿唇,臉色平靜,并沒有任何羞恥感,仿佛只是在訴說一件再平常普通亦或者毫不相關的事:“嗯。”
【臥槽,司神居然從來沒有來游樂場玩過?沒錢嗎?】
【雖然但是,司神雖然是孤兒,但也是小康啊而且她從小成績都很好,拿很多獎學金,其實不怎么缺錢的。】
“為啥?你不喜歡玩嗎?”
“家長不允許。”
“你以前這么聽家長的話嗎?感覺你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很聽話的人,更像有一身反骨。”
“……”
司清硯沉默。
時哈見此,立即調轉話題,指向前面的鬼屋:“那我們去玩鬼屋吧?剛好現在太陽大,我們去玩室內項目。”
“好。”
“走吧走吧。”時哈挽過司清的手臂,拉著她往鬼屋走去。
司清硯垂眸望向兩人貼在一起的雙臂,雖然隔著衣物,但還是能夠感受到衣服之間的摩擦感與肌膚的溫熱感。
不經意間,微長的那只手朝微短的那只手湊近了一些。
又一些。
兩只手臂觸碰到的面積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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