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二百四十章 去三笑酒店
  趙構你也也配跟我韋小寶這等好男子稱兄道弟?若與你結拜韋兄弟,豈不是玷污了我一身的清名,萬世洗不干凈。

  不過眼下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確實需要一些外面的助力,你要想利用我?只可惜你這腦子,只是被我掌中玩弄的賤貨罷了。

  罷了罷了,韋小寶知道眼下要惡心自己與九大王康王趙構結識,才能成就大事,便虛與委蛇,假意高興的回道:

  “好啊好啊,今日之后,你與我便是生死的異姓兄弟,不敢相負對方,若是有違此誓,老天有眼,教你趙構遭突然橫事,惡病臨身,死于非命。”

  “啊?”

  九大王康王趙構抬頭望著韋小寶遲疑道:

  “大哥時候澳新,只是為何替我發毒誓,卻忘了自己發毒誓?”

  韋小寶本就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能正人君子,說一不二,亦能耍賴撒潑,出爾反爾,乃是天下第一的滑頭,正是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九大王康王趙構如何當得起韋小寶誓言,韋小寶便耍詐道:

  “怎么了?我韋小寶在外的清名、君子之行便是天大的誓言,與你結拜,還是你撿了這天大的的便宜哩,自己尋思。”

  九大王康王趙構自然不敢與韋小寶相爭,知曉韋小寶乃東京城第一的真好漢,斷然不會作假,便乖巧順從道:

  “韋大哥說的是,大哥愿與小弟結交,實在是小弟的福氣。”

  說罷便期望韋小寶能把他攙扶起來,已經跪了半天了,可是韋小寶故意讓他久跪著。

  反正趙構沒有膝蓋骨,便說著有的沒的,活活的讓九大王康王趙構跪著說話大概有一頓飯的功夫。

  饒是如此,韋小寶尋思夜來反正無事,不如繼續讓九大王康王趙構跪著,又扯東拉西,胡說八道,云山霧罩,說的有著沒得,繞的九大王康王趙構是云里霧里,只是點頭稱是,不敢違逆半分。

  只是跪的愈發久了,九大王康王趙構現在又是皇子,如何吃痛的住,不覺雙腿酸麻難耐,十分難受,便再度主動求道:

  “韋大哥,小弟看時間也不早了,不敢耽擱哥哥歇息,不如你我早些回去吧。”

  韋小寶抬頭望了一眼濃濃的月色,雙手背負訕笑道:

  “分明胡說,我看時間尚早,賢弟休要打岔,再說一兩個時辰也不打緊,大哥有的是時間陪你近親。”

  “啊?”

  九大王康王趙構心里叫苦不迭,埋怨韋小寶倒是請他起來說話啊,但自己又真心巴結,只是又哀求道:

  “韋大哥,改日再聽你說無妨,只是兄弟我跪的難以不住,且饒了小弟這一回如何,若是哥哥當真有心,明日來我府邸,一醉方休便罷。”

  “哈哈哈哈!你這廝!”

  韋小寶絲毫不掩飾內心的竊喜,不住的狂笑,九大王康王趙構怎知此前素未謀面并無沖突的韋小寶恨他恨得入骨,只當是太過高興了,不敢多想。

  “罷了罷了,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且早些回去吧。”

  “多謝韋大哥愛惜,多謝了。”

  韋小寶假意上前用雙手攙扶,九大王康王趙構伸手便要去抓,可韋小寶突然之間猛地一縮手,九大王康王趙構抓了個空,脫力之后以面撞在了地上,就是一個實打實的狗吃屎。

  韋小寶再度攙扶而起,對趙構關心道:

  “賢弟啊,這還未至年關,如何敢行此大禮?今日我不曾帶壓歲錢,賢弟莫怪我啊。”

  九大王康王趙構被韋小寶攙扶而起,叫苦道:

  “哥哥錯矣,適才我見哥哥攙扶于我,故去伸手去抓,結果哥哥卻把手縮了回去,這才害的小弟跪著摔了一跤,哥哥乃是大清官,我怎么敢問哥哥要錢。”

  韋小寶趁著九大王康王趙構拍土之際,捂嘴偷笑,好不歡喜,直覺今日真沒白活,當真羞辱了他一回,九大王康王趙構拍去塵土,拱手詢問道:

  “韋大哥,不知道哥哥可愿暗中協助三大王鄆王扳倒太子?”

  此事可怠慢不得,必須要深思熟慮才行,眼下太子趙桓并無大錯,三大王鄆王其人又未曾見過、

  韋小寶是該為日后打算,但不敢盲目的下注,待三大王鄆王和太子趙桓明爭暗斗分出勝負之時,錦上添花猶未晚矣,便故作深沉道:

  “賢弟,茲事體大,不敢怠慢,這太子之位,乃是大宋的神器,不敢妄下論斷,此事切莫不可操之過急啊,說句私心的話,我韋小寶雖然手段狠辣,但不是無謀的匹夫,待我仔細斟酌數日,再來答復,可好?”

  九大王康王趙構聽出了韋小寶的弦外之音,瞬間明白過來,聰明人怎么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早已料到會這么說。

  不過他個人心愿已經達成,那便是私下認韋小寶為大哥,便也不急不惱道:

  “韋大哥心意,小弟已然知曉了,自會對三大王鄆王去說,還望哥哥早些決斷才是,靜候佳音。”

  韋小寶說罷便要走了,九大王康王趙構卻來賣弄道:

  “韋大哥,不知道后宮閨樓中,我那帝姬妹妹的滋味如何?”

  韋小寶聞言勃然大怒,瞬間變了面皮,拔劍抵在九大王康王趙構喉嚨喝道:

  “賢弟啊,你是何意啊?莫不是來試探我的?”

  九大王康王趙構接連驚悚后退,連連解釋道:

  “韋大哥莫怪,小弟聽聞近日我帝姬妹妹纏著大哥讓教習槍棒,想來對哥哥心里十分有意,若是哥哥喜歡我那妹子,小弟和三大王鄆王愿為大哥說和,讓我父皇把帝姬許配給大哥,不知大哥以為如何?”

  “哈哈哈哈!瞧把賢弟嚇得,適才逗你耍笑呢,切莫當真啊。”

  韋小寶這才趕緊收了佩劍入鞘,把手搭在九大王康王趙構的肩膀賠笑道:

  “賢弟啊當真有心了,也是多想了,令妹并非鐘情于我,只是覺得我韋小寶皮糙肉厚,最耐得起鞭打,這才纏著大哥我,并未對我有意,而且我韋小寶也對令妹亦是敬畏之心,不敢造次了,此事休要再提哦。”

  九大王康王趙構聞言有些失落,便點頭道:

  “也罷,也罷,早就知道哥哥是個不近女色的人,乃是一等一的好漢,是小弟多心了。”

  韋小寶這些日子逐漸喜歡上了“寒露帝姬”,但是只是真正強者,不會對任何人暴露弱點,女人亦是,韋小寶怎會讓外人知曉的弱點,以此來拿捏威脅,此乃大忌,更何況是千古昏君趙構。

  故此韋小寶摟住九大王康王趙構冷冷威脅道:

  “賢弟,適才大哥替你發了毒誓,你若是想算計我,即便老天不睜眼,毒誓不應驗,我韋小寶便教你骨肉為泥,你可記住了?”

  九大王康王趙構聽出一聲冷汗,那韋小寶虎狼之相果然霸道,只冷冷一看,嚇得看完趙構這廝不敢高聲語,只得低頭喏喏連聲而退:

  “小弟自當把哥哥誓言刻骨銘心,烙入骨髓,不敢有違,此刻夜已深,大哥不必相送,還是早些回去為好,小弟這就告退了。”

  韋小寶立時立足原地看著九大王康王趙構返回東華門騎馬而去,不禁幽幽嘆息:

  “今日我不殺他,不知是對是錯……只得后來人評說了。”

  那九大王康王趙構只顧走,不曾回頭,回想剛才惕然心驚,惶惶不已:

  這韋小寶到底何方神圣?只看了一眼,便知曉我有爭奪太子之位的心思?

  怪道來父皇對他另眼相待,特意抬舉此人,視為心腹,金剛手段之下,藏著看透世間萬物的心思,可怕的緊,我與此人結交,不知是福是禍?

  九大王康王趙構本欲在說出帝姬妹妹之后,把適才騙走太子趙桓,救了韋小寶一命說出來,不過察覺韋小寶似乎對女人十分抗拒,不是話頭,便想著等和韋小寶日后知曉的時候,悄悄欠著一個人情,日后提起再報答也不遲。

  韋小寶見走了九大王康王趙構,便回返東華門旁,那邊有皇城司二十個軍健護衛,韋小寶騎上了馬,抬頭看了一眼月色,詢問左右道:

  “兄弟們,此時乃是何時”

  左右軍健立刻回道:

  “回稟恩相,還差半刻該是夜里子時。”

  韋小寶點了點頭道:

  “也罷,也罷,現在護送我回府邸。”

  韋小寶在前騎馬引路,二十軍健左右護送,行了一個街道,韋小寶本來人困疲憊,卻看沿路不見一個人,少有零星路人走過而已,不覺心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此時何不趁著人少夜黑不去三笑酒店辦點事,更待何時啊?

  再有這些時日里,白天便在皇城司衙門處置公務,夜里去了后宮“寒露帝姬”的去處,哪里有時間去三笑酒店辦事。

  明日還要去見“寒露帝姬”,不為別的,只覺得自己整日困在溫柔鄉里,消磨了意志,不是大丈夫所為,故此今夜雖然晚了,但是路上無人,最好辦事。

  正行的時候,韋小寶忽的勒住馬匹,親自下了馬,左右軍健疑惑道:

  “恩相為何下馬不前?可是坐下馬匹騎的不適?”

  韋小寶看著眼前黑洞洞街頭巷陌,歡喜道:

  “非也,非也,本尊忽的想起來有事要辦,爾等各自騎馬回家去吧,順帶把我的馬帶上,明日一早送來我府邸便好。”

  左右軍健卻關心道:

  “恩相,此刻夜黑風高,夜已深了,皇城司副使羅奴兒將軍曾交代小的們,恩相在東京的仇人極多,尤其是夜里,斷然不能讓恩相一人獨行,若是恩相辦事,我等護送過去也好,不敢打擾。”

  韋小寶去見的乃是梁山泊賊寇,如何敢帶人去,便只是自夸道:

  “哈哈哈哈,多謝爾等心意,本尊領了,你們也須知我韋小寶有萬夫不當之勇,百八十人卻難近身,辦事之處,就在我的府邸附近,一個街角左右,不必擔憂,爾等自回去便罷,我說的,不必害怕。”

  左右軍健知曉韋小寶的脾氣秉性,端的是說一不二,更是有天大的本事,金剛的手段,比之氣力,雖然不及萬人敵羅丑奴,但比之武藝,可謂是不分勝敗,皇宮禁軍有英名,皇城司內顯手段,哪個敢勸。

  為首的一個軍健騎馬接過韋小寶馬匹的韁繩,眾軍士紛紛下馬行禮與韋小寶揮手告別,聽得是馬蹄聲遠了,韋小寶則更加放心了。

  如此大街道,左右無人,前后無影,更有那晦暗難明、不辨東西、接連不斷的街道巷子,自己正好趁著夜色隱遁身形,去那三笑酒店辦事。

  一路上,韋小寶害怕有人跟蹤,握緊刀柄故意走那拐彎抹角、不見月色之處,小心貼著墻壁,生怕打草驚蛇,惹起人的注意。

  若是往常,莫說這點路,就是一路從東京走到杭州也不會倦怠,可是此時此刻只走了這須臾之路,便覺的身疲力竭,雙腿綿軟,不住的打顫,韋小寶頓生后悔之意,拍著胸膛搖頭道:

  “我韋小寶被美色所傷,今日起戒色!”

  韋小寶便咬緊了牙關,最后迤邐來到了三笑酒店的門口,此刻已然累得是氣喘吁吁,仔細觀瞧左右。

  此時此刻,十字路口旁三笑酒店早已上了門板,關了大門,頭頂的濃濃月色,周遭百行各業盡皆休息睡覺,偶有從妓院出來的王孫公子騎馬而過。

  韋小寶密見梁山的賊寇,正得其時,此刻相見,任何人都不會看到,十分安全。

  眼前三笑酒店的窗戶皆上了門板,大門緊閉,韋小寶輕聲走到跟前一看,順著門縫仔細觀察一番,內有一個小廝正合桌而睡,身旁點著一盞油燈,鼾聲正響似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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