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會長做了什么?”旗袍女子質問道。
“你也聒噪!”
陳墨漆黑的眸子看向旗袍女子,像是有神奇的力量一般。
旗袍女子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封住,她也一樣發不出聲音。
周景見狀眼中露出震驚,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方朗對眼前的這個青衫男子如此客氣。
為此甚至不惜得罪道門的紫袍道者,也要擋在其身前。
敢情眼前的人是真正的強者!!
而且必定是背景極強之人,見過大場面的人,不然怎會從始至終面不改色?
周景有些慌了,這里雖是他的地盤。
但他們被陳墨禁錮,要是對方不知分寸,他今日危矣。
空間世界上空,方朗的劍越來越快,他的氣勢越來越強。
林長卿打著打著,隱隱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而且對方的劍意在逐漸上升。
很快他就被壓著打,變化莫測的劍術,壓的他喘不過氣。
轟!
一招逼退方朗后,林長卿清醒了過來,他面色陰沉道。
“你一定要阻我?”
方朗眨巴著眼睛,他低頭看了眼下方看戲的陳墨,側開身子對林長卿笑了笑。
“你請…”
話落,方朗的劍意散去,連玄舞劍都直接收起,一副我不插手的模樣。
“多謝!”林長卿耿直的抱拳道。
隨后他從天而降,化作了粗壯的紫色雷霆向陳墨劈去。
陳墨站在清幽的湖面,湖面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一般。
他看向沖他來的林長卿,有些無奈。
“我本以為專一的舔狗已經很強了,沒想到你舔的更進一步啊…”
話落,一道清脆的劍吟聲響起。
長劍自陳墨腰間飛出,平平無奇直接刺向化身雷霆的林長卿。
一瞬過后。
林長卿站在湖面上,陳墨背對著他,他也背對著陳墨。
他表情有些難以置信,自然垂落的手掌有一絲血液流下,順著指尖緩緩滴落在湖面。
滴嗒。
清幽的湖面蕩起波紋,隨即出現一絲絲血色的裂縫向遠處不斷蔓延。
“你…這么強?”
陳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長劍入鞘,他輕笑道。
“你的花仙子要去找一個人,我給你那個人的位置如何?”
“你去找他,然后打贏他如何?”
林長卿怔在原地,他的指尖不斷滴落血液,他腳下的湖面也是在不斷蔓延出裂縫。
就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其中一點被人擊碎,隨后就有裂縫蔓延。
“那個人在哪?”
林長卿不死心問道,他想知道自己輸在哪。
陳墨點出一個光點,他抬腳往前走去。
“對了,他脾氣可能沒我好,你最好保持一點素質,不然可能會出事。”
“你很執著,目前是我見過第二強的舔狗。”
林長卿轉過身,望著陳墨快離去的身影,在該死的好勝心作祟下。
他不禁問。
“舔狗是什么?為何我才第二?”
陳墨沒有回答,因為他已經離開了這里,離開了這處空間世界。
方朗抱著玄舞劍,在經過林長卿身邊時,面色古怪道。
“別介意,他可能是說你比較深情。”
“是嗎?”
林長卿問,隨后噗呲一聲,他嘴角噴出一大口鮮血。
剛剛在陳墨的那一劍下,他完敗,連一劍都沒接下。
方朗見狀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么便直接離去。
他要跟著陳墨,要是能偷學一招半式,他的劍道就發達了。
等方朗離開后,湖面上就只剩下周景和那個旗袍女子,還有強撐著身體站著的林長卿了。
周景還是無法開口說話,只能神念傳音,他對林長卿傳音道。
“林兄,此事還是算了吧,沒必要傷了和氣。”
林長卿看了眼周景,嘴角又是吐出一大口血液在湖面上,一副要死的模樣。
他身上有紫色電弧跳動,他目光中依舊是不可置信,說道。
“不想算了也不行,技不如人,而且他已經留我性命了。”
周景嘆了口氣,這世上誰敢殺紫袍道者?
道門的怒火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林長卿剛剛雖然憤怒,但他知道林長卿的為人。
道門所屬,從不濫用職權隨意殺人。
他們是天道行走在世間的代言人,不是拿起屠刀的劊子手。
剛剛林長卿最多教訓陳墨一下,只是沒想到陳墨的實力強的離譜。
“周兄,此事不可宣揚,你們先離開此地,我體內的紫光雷霆快壓制不住,怕會是誤傷你們。”
林長卿吃力的說道,他嘴角不斷吐血,掉落在腳下。
而在他腳下湖面出現的裂縫也是逐漸細密,像是隨時要破碎一般。
周景點頭,他早就想走了,在剛剛方朗與林長卿的交戰下,就把這處空間世界的陣基給毀了。
那些花亭就是陣基,石臺是空間世界的陣眼,已經千瘡百孔。
等周景他們離去,林長卿終于是松了口氣,直接吐血三升。
縱是如此,他也依舊拖著受傷的軀體走到陳墨留下的光點前,隨后將光點融合,看到了陳一的模樣。
他腳下的湖面已經布滿裂痕,開始從邊緣破碎。
其實這湖面就是一塊無比巨大的鏡子,只是上面有陣法,人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湖面上一般。
鏡子破碎,便化作一片片虛幻的鏡片消散。
林長卿身處這片空間世界,無盡的紫色雷霆蔓延,瞬間充斥在整個空間世界。
鏡花水月,一場空。
“陳一…我會來找你的!!”
在空間世界破碎后,林長卿撕裂空間離開了這里。
他不想出去,他怕要是被花辭看見會引起不適。
而前往葬劍山討教劍道的陳一不知道,他啥事沒干就多了一樁姻緣。
還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情敵。
陳一不知,也不想管。
此刻的陳墨來到外面,已經是深夜,都即將要天亮了。
即將迎來晨曦的天舞城,多了一絲清涼,多了一段云舞,云煙在舞。
陳墨站在花船上,花船內的空間世界毀滅了跟外面的花船沒關系。
所以花船還是保存完好的,只是里面的世界已經沒了。
“陳師兄,那一劍…”方朗跟在陳墨身后,臉色有些不自然。
畢竟找劍修討要劍法乃是大忌。
陳墨漆黑的眸子看向下方,輕輕一笑。
“想學啊?我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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