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聽著陸長生所言,心中戾氣叢生,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恨不得將倭國河間派的人都給宰了!
爆蛋算什么,她就應該捏爆他們的天靈蓋!
這些渣滓活在世上,純粹就是浪費糧食,污染空氣,更是玷污人們的雙眼眼!
她低下頭,視線落在了眼前出氣多進氣少的我孫子太雄身上,磨了磨牙,惡狠狠道:“既然他們不做人,就沒必要當人了!”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我孫子太雄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她腳踩在地板上發出的“噠噠”摩擦聲,猶如敲鑼打鼓一般在整個房間里回蕩著。
我孫子太雄本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察覺到了危險即將來臨,顫顫巍巍地睜開了眼皮。
他才一睜眼,余光中就瞥到了許長安殺氣騰騰地朝他走了過來,他驚得瞳孔驟然一縮。
尤其是許長安走路發出的聲響如錘子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他的心臟。他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都快要沖出胸膛了,連呼吸都變得更加困難了。
許長安注意到了我孫子太雄醒了過來,她眉頭微微一蹙,陰惻惻地開口:“呵!竟然醒過來了!看來連你自己都不想悄無聲息地死去!”
我孫子太雄雖然聽不懂許長安嘴里說出來的話是什么意思,但他這幾十年也不是白混的,頃刻之間就感知到了從許長安的身上傳遞來的危險氣息,他腦海中的警鈴瞬間就拉響了!
跑!
再不跑他今晚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我孫子太雄當下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他艱難地翻了個身,用盡全力地緩緩朝著角落的方向爬了過去。
隨著他的挪動,他身上的傷口不斷地涌出大量的鮮血,在他身下流下了一條暗紅色的血跡。
我孫子太雄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汽車給碾了似的,尤其是他的下身,更是痛得他眼前一黑,視線一片模糊。
他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已經沒有余力繼續往前爬了,但他不敢停下來。
他有預感,自己一旦停下,那就是死路一條。
他的臉上布滿了細汗,汗水進入到他的眼睛里,刺得他眼睛十分不適,讓他更是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但他沒有再花費一丁點兒時間去擦拭,而是滿臉猙獰地緊咬著牙關繼續往前爬!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個信念,他只要爬得遠遠的,就能逃過一劫了。
可惜許長安這人最喜歡助人為樂,不愿意看到我孫子太雄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只想要打破他的妄想,好讓他直面現實!
許長安看著我孫子太雄像只無頭蒼蠅一般在她眼皮子底下垂死掙扎,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逃?你要往哪兒逃?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給剁了!”
我孫子太雄聽到自己身后許長安的話,更是嚇得哆嗦了好幾下。
她來了!她來了!這個魔鬼就在自己的身后!
我孫子太雄感覺自己就像是墜入到深淵之中,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后不斷地伸出了一只只魔爪向他襲來,下一刻就要將他撕成了粉碎。
他嚇得整張臉都失去了血色,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怎么不繼續爬了?”許長安走到了我孫子太雄的面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一下子就把他的脊梁骨給踩斷了。
“啊啊啊啊——”
我孫子太雄疼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下意識地咒罵了一聲:“八嘎丫路!”
許長安聽到這話,眉頭一豎,皺了皺鼻子,腳下一個用力,只聽得“咔嚓咔嚓”的聲響,我孫子太雄的肋骨也隨之斷了,他的嘴里止不住地噴出了大量地鮮血,整個人只剩一口氣吊著了。
許長安低下了頭看著我孫子太雄,眉眼間殺氣盡顯:“還敢在我面前咒罵,看來是我給你臉了!”
我孫子太雄耷拉著眼皮,整張樹皮一樣的老臉止不住地抽搐著。
他張了張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反而從嘴里流出了更多的鮮血。
許長安彎下了腰,手朝著我孫子太雄的脖子伸了過去:“這輩子你活著都不像個人,下輩子就別投胎做人了!”
我孫子太雄感受到了掐住自己的脖子的手,瞬間頭皮發麻,無邊的寒意從他的身下躥了上來,冷得他忍不住打了隔空激靈。
他艱難地伸出手想要去掰許長安的手,只是許長安壓根兒就不給他機會,手一扭,直接掰斷了他的脖子。
我孫子太雄至死都沒閉上眼睛,他的瞳孔漸漸渙散,而后變得漆黑一片。
許長安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雙手,伸出腳將我孫子太雄的尸體踢到了角落里。
她沖著陸長生微微抬了抬下巴:“我們去把外面那些惡心的男人都解決了!咱也不用再審他們了,能和我孫子太雄玩到一起的,能是什么好東西!我孫子太雄死了,他們也該以死謝罪了!”
陸長生抿著嘴點了點頭:“嗯!剛剛我孫子太雄說了,今晚來他別墅聚會的人都是他的下屬或者是合作伙伴,他沒有一個手上是沒有染血的!死有余辜!”
他說完這話后,便隨許長安來到了宴客廳里。
許長安把倒在地上的人都給扭斷了脖子,陸長生拿著桌上的一把水果刀跟在她身后,給這些人的左胸口補上一刀。
不過眨眼間的功夫,許長安和陸長生就將宴客廳里的男人都解決了。
“長安,那些女人怎么辦?”陸長生瞥了一眼被打暈過去的幾個女人,皺了皺眉。
許長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口:“打電話叫三石叔他們來吧!你在這里等三石叔他們,我先去外面把那些保安解決了,再去把河間派的總部給炸了再說!”
陸長生聽到這話,目瞪口呆地看著許長安:“你要去炸了河間派的總部?會不會太危險了?河間派起碼有好幾萬人,他們總部這會兒估計得有好幾千人在呢!”
許長安撇了撇嘴:“不會有危險的!早說了,我們在我孫子太雄這里沒有發現李世恒的兒子,說不定他就在總部里,再不然就是在河間派一號人物和二號人物的別墅里,我總得去找人,順便再把他們總部和別墅都給炸了,我才能消氣!你別擔心了,去找繩子把那些女人都給綁了再把她們的嘴也給堵了!”
她再次強調了一句:“記得叫三石叔他們過來,罌粟花的和拐賣的事都得上報!”
陸長生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
許長安見狀,便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外面走去!
她這一趟出來,可是要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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