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的朝山宗,一則火爆的消息席卷所有人。
“聽說沒有,大師兄死了!”
“真假的?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掌門的親傳弟子許知塵知道吧,就是他殺的,在流影之地。”
“嘶!他瘋了不成?!”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慕容大師兄可是結丹境大圓滿的修為啊。”
“嘿!許知塵也突破結丹了,說實話要不是消息準確我都不敢相信。”
“怪物啊這是!”
“話說這掌門弟子和天爐山是不是犯沖啊,上次那個二師兄也是得罪許知塵被趕出了宗門。”
“剛才我聽說天丹長老去找掌門質問,最后卻什么事都沒發生就回來了。”
“這許知塵什么來路,這都能保下來?”
“最新消息!是慕容天縱想要破壞許師兄突破,最終才被反殺。”
“嘖,看來以后咱們內門第一人非這個許知塵莫屬了。”
幾乎聽到這個消息的弟子都感覺不可思議。
最不可思議的是殺死慕容天縱的人,竟然就是掌門的親傳弟子許知塵。
而對方剛剛突破結丹境,但展現出的戰力卻恐怖非常。
瓊落峰大殿外。
云清舒望著山下,緩緩道:“下次不要這么莽撞了,突破那么關鍵的事情你也敢在外面,幸好這次你沒出事。”
“這不是有驚無險嘛,話說天丹長老那邊真的沒事?”許知塵說道。
云清舒笑瞇瞇看他:“這個你不用擔心,天丹長老為人做派為師還是清楚地,說不追究就不會追究,再說這次是那慕容天縱不對在先。”
“不過你的修煉速度確實匪夷所思,這才不到兩個月就已經結丹,為師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許知塵笑嘻嘻道:“可能這就是天賦吧,弟子天生就是修煉天才。”
“或許吧。”云清舒想不通其中關竅,也認為這就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
不得不說這種天賦連她都有些羨慕。
想當初她突破結丹境可是花了大半年的時間。
縱觀仙門歷史年輕的結丹境修士數不勝數,但能在短短兩個月之內突破結丹,絕無僅有。
“靈礦那邊我讓萬靈長老和天丹長老負責開采了。”云清舒忽然說道。
似乎怕許知塵不理解,她補充一句:“天丹長老一生都奉獻給朝山宗,好不容易培養的傳人被你殺了,雖說事出有因,但心里難免會有所隔閡,如果知道你貢獻了一座靈礦,他會很開心。”
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表示許知塵的擔當和重要性。
擁有這樣的貢獻遠比他是掌門弟子更有說服力。
“師傅決定就好。”許知塵點了點頭,對此當然沒什么意見。
談話間,冷思幽從后面走了過來。
“許知塵你過來。”
云清舒聞言轉身打量她:“你叫他做什么?”
“有點事,反正和你沒關系。”冷思幽很霸道的說道,然后望著許知塵。
注意到她臉頰泛紅,宛如秋水般的鳳眸透著有一絲嫵媚,許知塵明白了。
“師傅,我過去看看。”
云清舒雖然好奇,卻也沒有攔著,只是點了點頭。
來到冷思幽的住處,許知塵剛進門,房門就被冷思幽碰的一下關緊。
不僅如此,她還在外面布置了隔絕法陣。
然后臉上神色從剛才的端莊順便變得嬌媚起來,壓到許知塵胸前,呵氣如蘭:“快點,我快壓不住業火了。”
“這么快?不是說一個月才有一次。”許知塵伸手摟住她的纖細腰肢,感受指尖的溫膩面帶疑惑道。
她的身軀微微發燙,連她的眼神都變得火辣辣的灼人。
這分明就是業火焚身的前兆。
冷思幽不安分的扭動腰肢,雙手緊緊抓住許知塵的衣服,郁悶道:“自從上次之后就這樣了,之前我一直禁欲寡修,誰讓你突然出現,反正你得幫我才行。”
“好好好,我幫還不行么,你別磨蹭,搞得我很難受。”許知塵說著劃破手掌伸了過去。
冷思幽當即一口含了上去,猛吸血液。
很快,冷思幽就得到平復,身上的躁動逐漸消失,神色恢復正常。
不過眼睛依舊含情脈脈,一眨不眨的盯著許知塵的臉。
模樣別提多誘人,許知塵大手在她臀兒上抓了幾下,無奈道:“你別這樣看著我。”
“那你別摸我!”冷思幽含糊不清說道。
許知塵說道:“那我也不能白付出不是,你喝下去這些血,我的吃多少靈藥才能補回來。”
“也對哦。”冷思幽嫵媚一笑。
沒過多會兒,她身上的業火就被徹底壓制。
冷思幽松開他的手掌,卻沒有放開,迎面而上吻住許知塵。
許知塵早就被勾起火,哪里還會客氣,直接上下其手。
“嘭嘭——”
“冷思幽,你們在里面做什么,怎么還布置法陣?”
云清舒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許知塵驚了一跳,想要分開結果冷思幽不讓,纏著他索吻許久才意猶未盡舔了下嘴:“真掃興,下次去你房間。”
“我小姨在我那里。”許知塵說道。
冷思幽不以為意道:“那怕什么,你小姨總不能讓你不近女色吧。”
“這話說得,好像我們能洞房一樣。”許知塵笑道。
冷思幽呸了一聲,“你想得美,不到巨靈境你別想碰我,不過你要是憋不住,我可以給你介紹幾位弟子,她們都是我玄月宮的美人。”
“那還是算了吧,我又不是種馬。”許知塵翻了個白眼。
心想還是于師妹好,改天去找她。
打開門,云清舒從外面望著冷思幽,注意到她面頰潮紅的異樣,皺眉道:“你干嘛關門?”
“都說了有事,你來干什么。”冷思幽隨口敷衍,一點也沒有因為剛才的事不好意思。
而且這種感覺反而讓她覺得刺激,和云清舒是同輩結果和對方的徒弟偷偷親密。
每當想到這里冷思幽就感覺精神極度亢奮。
許知塵也能感覺到出冷思幽這種心態,也不知是不是初嘗滋味被打通了任督二脈。
此刻有些做賊心虛的從里面收拾好衣服走出來。
“師傅,怎么了?”
云清舒沒有和冷思幽繼續拌嘴,只是看了他眼說道:“你還記得之前那個說書人么,當時你不是懷疑是有知情人把象州的事情說出去,你猜的沒錯,當時神霞殿那些長老中確實有人沒死。”
“啊是誰?”許知塵說道。
云清舒說道:“方寒山,人現在就在會議大廳。”
“他找上咱們朝山宗了?”許知塵有些驚訝,反應過來狐疑道:“師傅沒有把人抓起來,怎么在會議大廳?”
畢竟之前兩宗之前發生過戰爭。
“我倒是想過,不過他說有事找你,為師這不就來找你了。”
云清舒說完,有些不解道:“你和方寒山之前認識嗎?”
“不認識啊,聽都沒聽過這個人。”許知塵比她更奇怪。
云清舒皺眉道:“那就奇怪了,看方寒山的樣子,似乎對你很了解,知道你是武王府的人,說了很多關于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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